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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姜束不住发抖的样子，林竞晖只动了片刻恻隐之心，很快告诉自己，这个小变态多半被欺负得正爽呢。
“想让我碰你就乖乖听话。跟你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束这才肯抬起下巴，快速扫他一眼，又是极轻地吞咽口水。
林竞晖睨着姜束不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心里也跟着涌上阵阵燥意，于是他大手一挥。
“去，眼镜摘了，坐在那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下面长什么样。”
料到姜束还会扭捏，林竞晖不客气地补充一句，恶劣到底，“快点，我可没时间跟你耗。”等听见身后布料窸窣的声音响起，他又临时改变主意，“算了，你转过去趴着。”
好好的男生下面却长着女人的器官，他暂时还难以接受这样违和的画面。
“好了就告诉我。”
林竞晖早就转过了身，从后面静悄悄盯着姜束。器材室唯一的窗户就在姜束头顶最高处，落下一缕恰到好处的亮光。
外套摊在地上，姜束不自在地缩着身子，校裤几乎是从腿上硬拽下去的，裤腰处的松紧勒着大腿肉。然后他才往下褪内裤，白色的平角内裤轻轻一拽，便从腿间掉下去。校服下摆的长度恰到好处，将两瓣匀称的屁股遮了一半，露出细白绷直的大腿。
姜束慢慢放低腰，犹豫了几次才下定决心俯下身子。那截校服在屁股上起起伏伏，终于滑至腰际，下身的光景一览无余。
在这种场合露出性器令姜束羞耻。但是命令自己的人是林竞晖，他又从羞耻中获得快意。
姜束闭上眼睛，努力稳住打战的胳膊，“好、好了。”
没有应答声，直到身下的软垫塌陷，姜束明白过来是林竞晖在他身后，手肘下意识往前撑一下。还没伸出另一边，他的大腿就被人一把捉住。
姜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胳膊战得几乎要栽倒。
也许是上课坐了太久，姜束白嫩的臀丘还隐隐发红，连带着大腿根也一并透粉。林竞晖跪在垫子上，视线落在腿间因紧张收缩的小穴上。两片光滑的阴唇外泛着水光，褶皱处隐约露出深红的穴肉。
完好，甚至娇嫩的女性器官。
怪不得他摸上去那么软，那么滑。林竞晖摩挲自己的指尖，仿佛回忆着手指插入时的紧致触感。
身后的掌心贴着皮肤埋向腿间，姜束的腰没出息地软下去，两颊滚烫，像是随着动作不知廉耻地撅起屁股。
林竞晖想都没想，抬手在姜束后臀扇了一掌。伴随着一声闷哼，两瓣雪白的屁股一并摇晃起来，被扇过的那边肉眼可见就渗了红，只能瑟缩却无处躲藏。林竞晖摸上去，温度似乎比刚才高了一点，他施力收紧五指，看着臀肉从指间溢出，又晃动手腕揉了一把。
姜束脱力地倒下去，额头死死抵着胳膊，唇边的哼叫高一声低一声，大多只是短促的单音。
“舒服？还想被打？”
他轻拍姜束的腿根，唇边有了笑意，果然还是身体最诚实。他膝盖点地挪至姜束身侧，拍拍自己的大腿，“趴都趴不稳，过来。”
姜束小心膝行到林竞晖身边，低声道，“裤子…会弄脏…”
“那就别弄脏。”
他被拦腰按在林竞晖膝上，脑袋埋低，屁股上徒然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身子也本能跟着弹动。这次林竞晖换了另一边，力道更重，清晰的脆响响彻整个器材室。
“嗯呃、呜…”
疼痛褪去，就是席卷全身的快感。姜束的身子因疼痛紧绷，潜意识里却等待着下一次凌虐到来。
一下，两下，林竞晖数着数，撩起姜束的校服，将臀尖掴得颤红。手下的人则像只站都站不住的羸弱小兽，上身伏在他膝间随掌掴颤抖。
姜束不知道自己正主动晃着腰肢，穴间不断渗出的粘液早就顺着腿根落下，低哼也换成拖长的呜咽。
林竞晖看得眼红，没忍住抬手朝颤得滴水的阴户轻抽。几乎没发力，姜束的身体却蓦地紧绷，低叫着彻底瘫软下去。
林竞晖在心里反了悔，现在他最想看到的就是姜束的脸。
刚把姜束的身子揽起，一眼就看到泪水已经晕湿了对方整个眼眶，脸颊水红，睫毛上还垂着泪珠。以为是自己下手太重，林竞晖慌了神，“弄疼你了？”
姜束的胳膊根本使不上力，载进林竞晖怀里哆嗦，瓮声瓮气地，“不，不疼…我没事。”
林竞晖这才看清姜束脸上未褪的情动艳色。就算真的哭，也肯定是爽哭的。冷静不再，林竞晖左右着他唯一的理智。
不想让自己下意识的关心太过明显，林竞晖轻咳一声。
“说了不弄脏裤子，还敢流这么多。”
他托起姜束的腰，慌乱中，对方撑在了他两腿间。
“对不起。”
一来二去，林竞晖的下身早就硬了，憋屈塞在裤子里无人问津。他忙着身体力行收拾姜束，实在顾不上抒解自己。
原本林竞晖还不想牵扯其中。怎么跟姜束玩是一回事，真要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说吧，怎么补偿我？”
他故意朝姜束抬了抬胯，手掌覆盖在姜束腰际缓慢摩挲，好像时刻预谋着下一次抽打，口吻却是慢条斯理的哄诱。已经委屈了自己两次，实在没有每次都白白替姜束服务的道理。
姜束不避讳直视林竞晖鼓胀一团的胯间，手臂外侧隔着裤子蹭了蹭。伸出一点舌头舔过下唇，像是终于受用般眼睛微亮。
“我、我帮你。”
他乖乖听话的样子太过臣服，总让林竞晖产生一切过分要求其实都如对方所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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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垒还得几天，虽然受很想，攻只是个没谈过恋爱的纯情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