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古代言情>拉神之子的宠儿>第一章 荻丽坦公主

白墙就像个鸟笼。里头关着一只绝美的小鸟。它有时张开翅膀,有时又合上双翼,这样的动作它重复多次。最后它还是在这鸟笼里,用它那雪亮的乌黑眼睛,打亮着白墙里的一切。

乌拉斯总是怀抱着这曲线玲珑的躯体,拦着一朵朵的莲花暗示公主的典雅之美。他吻着她,轻抚着她,从一开始的形为谨慎到后来的肢体放纵。公主的默许都加深王子的一步步试探,一步步逼近。最后这位英俊的稚形王子,成功地驾驭了这匹顽烈的雌马。

荻丽坦从西部奴隶区归来,容颜焕发,神采奕奕。下人说那是公主得到乌拉斯王子的宠幸,他们已经结合,公主已经接受身为奴隶出生的王子,是否意味着公主也会善待下人?想不到公主成熟了,变化了,她变得亲和了。一批粉丝因乌拉斯的原因,渐渐地爱戴公主,拥护公主。

奴隶区的人都在欢呼。那一洞里的两个女人,手织着芦苇草,她们的勤奋会换来一款漂亮的纱布。仔细打量,那左侧的穿着宽松白纱衣的女人,她的肚子明显感到凸起,就像个波浪鼓。女人有的时候累了,轻轻地拍打着鼓皮,她的嘴边便露出了笑容。右侧的妇人每每看到她微笑,便心疼地拉开了脸,努力憋着眼角,谁知越憋越用力,一用力几两豆大的珍珠便悄然落地。

她又笑了。她笑着这几颗珍珠太过鲜亮。因为鲜亮她想去接,却可惜地接不着。她常吐槽妇人,别老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这硕大的珍珠老是诱惑着她,让她可难受哩。

“你不难过吗?那无情的男人早把你忘了。他已经跟埃及最美的女人在一起了。”妇人紧紧地抓着女人的手,希望她听进自己的话。

“这不很好吗?他本就是上个阶层的。阿姨,我从来没想这么多。也许上天给我一个来得的夜晚。至少我曾有过这样的体验。你瞧瞧其他王家的奴隶,不是被打就是被杀,女人被多少贱官欺负。我至少对象是个王子,王子的体香很好闻,比起那些泥土的士卫官,不知道好得多少倍。上天真是眷顾我了。”

“可娃。你真得不让我去告诉王子吗?王子经常来我们奴隶区,我想八成是在找你。”妇人好几遍的提醒。她还是希望自己的亲人能换得一生的幸福。但可娃总有自己的追求,即使这份追求在常人眼里是如此的荒诞可笑。

“阿姨。我说过了,以后不要再提王子。王子不可能为了小小的女人而跑来奴隶区的地方。他是在拉拢我们,巩固白墙的民心,好等在鲁尔奈夫回来能一并击破对方罢了。所以,阿姨,不要再自作多情。我把我的孩子当作是阿蒙的赐矛,太阳神的光刺穿了我的肚皮,给我一个生命。”

娶了公主就是娶了整个埃及。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可娃有种预感,乌拉斯会是新一届的法老王,他会让自己扬眉吐气,他会为自己争得沙漠上的一寸金土。

“阿姨。我与王子的事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我们是奴隶,不要越了我们的角色。可娃受之不起。谢谢您一直陪着我,照顾我。就这样就好,我们一起把这个孩子抚养长大,让他当上一名士卫官,找个好女人照顾他,让他一世蒙得太阳神的照耀,蒙得法老王的慈爱,好好的长大吧。阿姨,你说好吗?”

“可娃。你说好就好。阿姨错了。阿姨爱你。”

也许在这部《王家奴隶》里,可娃只是一个小角色。社会上太多人付出了得不到回报,妄图用善意的谎言麻痹自己,让自己好受一些。可娃让自己的名字消失在白墙微不足道的一侧。也许是遗憾,也许是幸运。事实上,乌拉斯王子每时每刻无不在想着葡萄迷醉香那点点的温柔多情。他说那是月神的女儿可怜他,给了他一段美好的回忆。它包含了力量、勇气,甚至给了他运气。他娶到了荻丽坦,所以她消失了,他想她大概回到月神的怀里,去为月亮生得他们两人的结晶,也许会降落在天狼星的上空俯视着埃及。

乌拉斯对着埃及天边的最高的金字塔发誓,他的野心竟然已被月神抬起,自然不负所托。他要做古王国第5王朝最出色的法老王。竟然父王做不好它,那他就必将取而代之。他要为自己那抬不起眼的奴隶母亲,争得在世的权贵。他要让母亲的遗体在沙漠的戈壁上拥有一席之地。

他连夜找来了荻丽坦,与他商量如何对付法老王。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法老王再过愚昧,再过荒淫无道,白墙内外违法禁忌之事,他的耳朵可灵敏的很。人在受到心爱之物被他人掠夺时,往往不检讨这份物品是否真适合自己,相对的,还变本加厉地去惩罚带走物品的人。权利越高私欲也越重。法老王令可相信掠夺者还未把东西偷走,只是把东西擦了一遍。他恨东西不干净了,但不会把东西摔坏。甚至他还必须千方百计,让自己沉寂在东西的美好之中。

不过,法老王的定力毕竟不入女人细腻。那是他最珍爱的宝贝呀,为了这个宝贝,他已同时失去太多的宝贝。如今这个宝贝却是这般让他失望。他气极败坏地踏入荻丽坦的住处,当他面对身着暴露,千姿窈窕的佳人时,他的眼睛仿佛出现幻觉。那份宝贝又回来了,甚至吊着他的胃口不放。

都说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会变成零。相反过来,好色的男人在□□面前,智商同样也会变成零。狮子独斗眼镜蛇,眼镜蛇的毒液运气好可以毒死这只庞然大物。但这只眼镜蛇同意跟毒蝎子合作时,当眼镜蛇在前面诱敌,毒蝎子在后面用它的硕大钳子夹住狮子的尾巴,情况可就不同了。

答案确实如此。法老王如今最爱的便是荻丽坦。她抗拒不了荻丽坦的青春,那是比王妃的皮肤还要细致雪白。当他的满是皱纹的手□□裸地接受上天的垂青时,那份颤抖的喜悦让他血压升高。他不可思议地笑着自己,赞叹着美人,说荻丽坦就是他心中的瑰宝。他明白自己的身子早已骑驴不成,但如今却能重阵雄风。

法老王喃喃地□□,伴随着脉搏激烈跳动,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荻丽坦的微笑是多么地迷人。荻丽坦的脖颈是多么地光滑。法老王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跟着脖颈滑落下去,他像是看到了那丰满的两股驼峰,瞧瞧荻丽坦把它们养得多美。他都不忍心去按压它们,深怕这一按,这两团峰窝便会不留情地塌陷。他吞了吞口水,他想手的力道太过足力,不如就用自己的纯,亲亲地吸吮这片大地。未等荻丽坦反应过来,她那轻薄的身子早已被法老王一股蛮力压制在石床上。

男人,只要面对女人,就像是条疯狗。即使年迈已高,依旧会恬不知耻地向有吸引力的母狗扑过去。真不知道这双平时连神杖都扶不了的男人,到底哪来的力气对抗这□□之事?

荻丽坦并不挣扎。真初法老王的内心还纳闷不已,但他想到奴隶们所传的不堪谣言,不免让他加快速度。他等不到婚礼,等不到接受阿蒙的祝福,他现在就想要她。男人的猎足心让他想快点拆开礼物,好看这份礼物是否如预期那样。法老王的动作鲁莽、粗鲁,荻丽坦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挂着读不清的笑容。

为了这轻撇一笑,法老王抓着荻丽坦的丝薄纱巾问着:“女儿,你爱父王吗?瞧瞧,我们的血液是多么地纯正。”

“女儿当然爱父王啦。”荻丽坦的笑容僵硬。法老王兴奋地却未发觉。他喜欢荻丽坦的笑容,他是这样诠释荻丽坦的微笑:过去的她是天真的微笑,后来的她是为生活的微笑,再后来的她是为情爱而微笑,现在的她是为□□而微笑。父王看女儿永远看得准。因为血脉相连。

荻丽坦是在笑。当她僵化的表情在手的扶持下,法老王的身子笨拙地进入到她的怀里时,荻丽坦的眼睛似乎看到了希望。只有拥抱,她可以不看到这岁月沧桑的纹痕,她甚至可以把他想象成眼前的男人。那刚强有力的臂膀,那强壮健实的身子。她的微笑是在自嘲,她这一副完美无暇的身子,就应该拥有这样年青力壮的男人当靠山。

年青的男人一步步靠向她,一步步向她与法老王的身影逼近。

法老王抱够了,他想亲吻荻丽坦。男人的□□总希望唾液能加速内在荷尔蒙。荻丽坦不知道自己能否面对这老态龙钟的男人亲得下去,可她更会地是撒娇。

她柔声细作,让法老王痴痴地陶醉在这优美的词调里。“再抱一回,父王。我喜欢你这么抱我。”

“好……好……今后父王天天抱你。父王是多么爱我可爱的荻丽坦公主。”

那一时刻,听着这熟悉、沉着、慈爱带点沙哑的声音,荻丽坦的眼帘竟泛起了红丝。

如果不是为了这□□无聊的苟合,为了这一时的私欲,眼前的老男人真得会是她一直敬重的人。她不会冒险做出这大逆不道的行为,不会让自己的心脏放在天平台上称重。她必须学习母妃为平台上加码,只有加码了,自己才会赢。她要赢,她一定要赢。前提是她的下注是否正确。她把赌注压在了乌拉斯的身上,她给了这盘赌棋添加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