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耽美小说>养大的娃重生了(GL)>第71章 两文钱。

  明姝的手在被上绞着,害怕得闭上眼睛。

  方才在两位太后面前还有十足的威严,现在就露怯了。

  秦棠溪不知方才的事情,只觉得她很好看,身上的肌肤如初雪如上好的白釉,把持不住就会乱了分寸。

  这一刻,礼数与伦理都被眼前的春景逼退得不知去了哪里。

  秦棠溪徘徊的手顿住,慢慢地,揽住她的腰,轻易地含住了她的唇。

  吻意撩人,情深意浓,齿间勾缠。

  秦棠溪的手抵着了明姝的腰后。

  明姝不得不跟着扬起纤长的脖颈。

  她很乖顺,配合得也很好,没有令秦棠溪分神。

  紧闭的眼睛上感受到一阵一阵温热,缠得她心神颤动,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睁眼就看见秦棠溪通红的眸子,她微微一怔,喜欢与圆房当真不是对等的吗?

  她困惑,然而秦棠溪的手滑过她的肩际,掀起阵阵颤..栗,不知怎地,她就问出了口:“你说过喜欢与圆房是不一样的……”

  秦棠溪埋在她的颈间,“是吗?或许我忘了。”

  明姝道:“你骗我。”

  “骗你的,就是骗你的。”秦棠溪笑了出来,下一刻就咬上明姝的下颚,耳畔响起深深吸气声。

  明姝疼得皱眉,想问又不敢问了,就连双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但这一刻,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秦棠溪好似极懂这些事,如何知晓让明姝害怕、如何让她舒服,如何让她乖顺。

  她的小姑娘一如既往地乖巧。

  那双漂亮的眼睛恢复澄澈,没有凶狠、没有阴冷,清澈见底。

  她忽而害怕起来,是她带坏了明姝。

  侧过来,她慢慢地抚摸着脊背的蝴蝶骨。

  明姝躲开了,趴在床榻上扭头看着她,眸色困惑。下一刻,那只温热的手在她的眉眼轻轻按揉着。

  慢慢地,锋利的齿间在她耳畔口口口口,明姝闭上了眼睛。

  阿姐怎地喜欢咬人了……

  慢慢地,锦帐间传出了抽气声。

  ****

  半夜的时候秦棠溪蓦地醒了,睁开眼睛,一片漆黑,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声。

  是明姝。

  她扭头去看,小姑娘紧握成拳的手摆在自己月复口前,如同婴儿后酣睡,她笑了笑,眼中黯淡的光慢慢地燃起。

  她再度睡了过去。

  翌日早朝,明姝被喊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却不见秦棠溪的人影,四下一看,人坐在自己的的状台前。

  看了一眼后又躺了下去。

  刚睁开眼睛,拾星就在她耳畔道:“陛下,昨夜那些宫人内侍如何处置?”

  “打板子,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吴太后处令人盯着,不许与宫外通消息。”明姝登时就清醒了,抓着拾星的手就坐了起来,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她有些糊涂,可眼前的事情又压过那些糊涂事。

  拾星退下了,秦棠溪走了过来,目光在她白皙的面孔上停留须臾。明姝趁机揽住她,蹭了蹭她的侧脸,悄悄问她:“我们是圆房了吗?”

  秦棠溪眼睫轻颤,睨她一眼:“没有饮酒,自己糊涂了?”

  明姝想了想,不自觉道:“估摸着是你、太温柔了。”

  秦棠溪叹息,果然还是个傻姑娘。

  抬手理了理小姑娘的襟口,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眼,低声道:“吴太后的事我去处理。”

  “不,我去,她欺负你,就该我来做。自己为自己出头,就说明没有人疼你的。”明姝心情很好,言辞眉梢都是无法遮掩的喜色。

  秦棠溪无奈,前几日还想着小姑娘愈发有帝王威仪了,今日就开始犯傻。

  她不可,明姝坚持:“我来做、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还有你昨夜去了哪里?”

  秦棠溪无法回答了,不过昨夜的事情太过蹊跷,分明是苏禾的茶有问题,那吴太后如何知晓的?

  明姝望着她,声音提高了些:“秦棠溪?”

  骗子,从头开始就骗了她,什么喜欢与圆房不同,分明就是说谎。

  蓦地被人连名带姓喊着,秦棠溪一时怔忪,抬眸就见明姝眼中的困惑,她忙笑了笑,手按着小姑娘的腰肢,将人送到自己的眼下,不由分说就堵住了小姑娘的嘴巴。

  尝到甜头后,明姝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得一股甜蜜将自己笼罩起来。

  接着,秦棠溪亲自给她穿朝服,梳发,事无巨细,一点都不用宫人插手。

  渐渐地,明姝就忘了这么一件事。

  上朝后,皇帝盯着长公主看了好几眼,对方心神不定,竟也没发觉,直到有人问起那些武人中已有人私自离开洛阳,耐不住凄苦。

  甚至还有人去花楼里买酒喝,种种等行迹都被拨出局。

  剩下的不过三五人。

  下朝后,皇帝留下几位重臣,将那几人召来。

  几人来自全国各地,有余杭、有漠北,天南地北。

  五人穿着守城兵的衣襟,见驾后都不敢抬首。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砺后,棱角都渐渐磨平,他们不再像刚入城时没有规矩。

  明姝手中捧着记录他们过往的文书,随意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们觉得对吗?”

  秦棠溪蓦地抬眸,这是她问信国公的话……

  信国公从边境回来之际,她不过十余岁,看过许多史书,对于军事懵懂而好奇,趁着无人之际便问出了这句话。

  信国公出身大家,自小就受到世家的影响,刚骨铁血,可渐渐行事又与世家子弟不同。

  他忠君,他爱国,可诸多言语中透着皇权的无奈。

  那日问过后,信国公沉默许久,只道:“对又不对。”

  她细细去问,信国公深深看着她,却不肯言语,好似不愿回答。

  殿内陷入一片寂寞中,不仅五人沉默下来,就连朝臣都是面面相觑。

  这句话定然是不对的,可皇帝这么一问,就让人觉得回答不对肯定是错的。

  是以,所有人都沉默了。

  皇帝心思与明帝大不相同,跟着明帝办事的对她的心思捉摸不透,他们渐渐知晓这位皇帝与寻常女子不同。她勤奋,但不与长公主争权,她是皇帝,却不以此来霸道行事,内敛而知分寸。

  所以他们断定这句话的回答肯定不是中规中矩的。

  就连秦棠溪都猜不透明姝的想法。

  明姝略显失望,将文书撂下,道:“你们可曾读过读书。”

  五人齐回:“读过。”

  “那为何这么简单的问题无法回答呢?”明姝看向他们。

  秦棠溪抬眸,上座的皇帝自信有度,粉白的小脸上扬起不快,眸子愈发幽暗,她恍惚在想,那还是不是昨夜乖巧听话的小姑娘?

  答案未果。

  殿内无人回答,明姝又道:“都会去吧,想到了再回答朕。”

  五人齐齐退下,朝臣对视两眼,都跟着退了出去。秦棠溪临走前还看了皇帝一眼,皇帝没有看她,垂眸而思,似是有些累了。

  出宫后,赵绘处来了消息。

  秦棠溪回府更衣,赵绘在府里久候。

  他费尽一番心思才将跟着的人甩掉,见到殿下后直言道:“教主不见了,那日匆匆一见,面带白纱,可见是一女子。身形颀长,眼角有一泪痣。从那日见后,就一直不得见,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小的让人去查去找,了无音讯。”

  他害怕教主会对长公主不利,所以顾不得匆匆来见。

  秦棠溪困顿,听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信国公见过天理教的教主,这点百口莫辩了。

  赵绘却担心天理教的教主会趁机作乱,又道:“殿下,可要去捉拿?”

  “那倒不必,盯着苏禾就成。”秦棠溪顿悟,太后也天理教多半也有联系,她又吩咐道:“你不必急躁,我身边有温瑕,不会出事。”

  赵绘颔首,又提醒道:“殿下,教主曾去过醉颜坊。”

  “嗯?”秦棠溪诧异,这位天理教的教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这位教主神通广大。”赵绘道。

  秦棠溪无端笑了,“你且回去吧。”

  赵绘退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棠溪唤来温瑕,吩咐道:“近日你调些人保护好太妃。”

  温瑕领命了。

  秦棠溪更衣后就回了署衙,衙内不少人,江知宜也在。

  众人见到长公主后俯身行礼,江知宜将请帖递过去:“殿下可赏脸?”

  秦棠溪接过来,眸子幽幽,江知宜要成亲了,她敛下幽思,露出笑意:“恭喜。”

  其他人都不觉对江知宜说了恭喜一类的贺词,江知宜一一谢过,言笑晏晏。

  女子通婚,在大魏算不得稀奇事,德宗陛下以后,都是顺理成章、有例可循。

  对德宗陛下最了解当属明姝,此时她捧着匣子去找太妃。

  昨日太妃歇在了庆安宫,到现在都没回去,明姝过去后就理直气壮地进宫了。

  孙太后昨夜歇息后就闹了头疼的毛病,皇帝来了也没有起,安太妃也不去唤她,自己接过皇帝的匣子。

  金银珠宝都是些俗物、死物,匣子里抓装的玩意恰好合她的心境,没有拒绝就收了。

  明姝喜笑颜开,鼓起勇气道:“我们圆房了。”

  安太妃唇角的笑意瞬间凝滞下来,手指着内殿:“小祖宗,不许在她面前提。”

  明姝点点头:“不提,您说的德宗陛下,近日来翻阅不少野史,想来您说的是真的。”

  安太妃睨她一眼:“然后呢?”

  “我欲去做,然而阿姐不肯。”明姝懊恼,阿姐素来心性坚,说不肯就不会答应。

  安太妃想了想,只道:“端午快到了。”

  明姝没有明白,太妃心思与旁人不同,从前对长公主不管不问,如今又纵着她,真让人不解。

  她思考一番后,颔首道:“快到了。”

  两人就像打着哑谜一般,安太妃懂,明姝自己不懂,又追问道:“太妃是何意?”

  “你自己体会,陛下,时间的事不能用眼睛看,许多的事都是被瞒住了,就像是赵烨,风骨天成,最后也落了叛国的罪名。人无一世清名,来之不易,许多人不爱权不敛财,却为了一名声做了许多错事。若被名声羁绊,也就白活了。我不爱名声,当年穷尽手段入了宫,后来才发觉都是错的。可现在又觉得是对的,权柄在握,名声、钱财都是囊中之物。”

  安太妃语气清幽,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或许你觉得现在办的事情是错的,过段时间后就会觉得是对的,错对不一,没有绝对的错与对。

  明姝听后,还是有些茫然,面对太妃的气定神闲,自己成了四处碰壁的无头苍蝇。

  她咬牙问道:“太妃,阿姐是您亲生的吗?”

  安太妃睨她:“她不像我吗?”

  明姝摇首:“不太像。”

  安太妃气恼:“哪里不太像?没有我的美貌在前,有她精致的五官?”

  明姝汗颜,道:“阿姐行事稳妥,光明磊落,太妃行事看似无伤大雅,可诛心杀人。”

  秦见晗的事情教她明白过来,安太妃的心思不在朝堂上,内宅大院里的事情便是一把好手。

  “她光明磊落?啧啧啧……”安太妃嗤笑,“那是仁慈有余,迟早会害了自己。”

  明姝被她驳得脸色通红,自己不敢得罪这位的,毕竟将来的事情还需靠她,自己再度低声下气道:“那您说这事怎么做?”

  “德宗陛下太过阴狠,你不必学她。这个女儿要不要都无妨,你便说当年有人掉包便是。”安太妃极为悠闲。

  明姝听得脑壳子疼,“阿姐不肯。”

  “那你们就这么等着,等着被人戳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安太妃起身就走。

  明姝忙拉住她:“您莫急,她真的不是您女儿吗?”

  安太妃拂开她的手,瞧着她怯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来,道:“别同我说话。”

  触及底线后,太妃不高兴了,明姝忙改口:“晓得了晓得了,只当年一事我不大清楚,您去办?”

  “也成,我不做亏本的买卖。”安太妃复又坐了下来。

  “您要什么?”明姝心口发慌,总觉得安太妃有所求。

  安太妃道:“不难,我要陛下将我的名字从玉碟上抹了,百年后不入陵寝。”

  “这……”明姝怔忪,起身诧异道:“为何?”

  安太妃坦然,“当年为妾本就不是我的意思,如今有了机会,我自然想得清白身。”

  说到最后,她眼中突然有了光。

  明姝感受到她的果断,这么多年来盛宠的名声不过是假的,有很多事情是她不了解的。安太妃深处富贵家里,活得却不高兴。

  “我尽力去办,会悄悄的。”

  有的宫妃就算是死,也不会除名,要这么办就只能瞒着天下人。

  “太妃,我能知晓当年您与太后事情吗?”

  孙安两家曾是世交,多年的来往,后安家被下狱,女儿被卖入花楼。孙家不仅不管,甚至还要嘲讽为难。

  她抬眸去看,安太妃眉眼一片平静。

  “不能,谁愿意把丑事告诉别人,陛下等着就是了。”安太妃拒人千里。

  明姝无奈,只得离开庆安殿。

  几日后,就到了端午节,这日恰好休沐,皇帝去了西苑,观赏狩猎。

  长公主得到消息后也赶去西苑。

  西苑与寻常地方不同,箭羽无眼,偏了分毫就容易伤人。

  等赶到的时候,校场上人杂,一时间看不清楚是谁,她走近的时候,皇帝与人说话,见她后眉眼一扬:“阿姐来了。”

  众人起身行礼,秦棠溪吩咐起身,宫人搬来座椅,她一道坐下。

  皇帝走下来,悄悄道:“阿姐,你今日留下吗?”

  秦棠溪眼皮一跳,周遭的人都看了过来,她努力抛开杂念,认真道:“留下。”

  皇帝立即就走了,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袖口中的手绕指成柔,聚精会神看向骑射。

  今日都是自愿下场,赢了的人自然有赏。

  放眼去看,箭羽在场上飞来飞去,无端多了几分危险。

  箭射出去,悬在空中的葫芦就碎了,立即飞出一只鸟,距离隔得远就认不出什么鸟儿。

  皇帝看得津津有味,其他人都屏息凝神,今日有那五人下场,只要他们中有人胜出,就会赢得陛下的注意力。

  最后一组时,只见一人一连射中十箭,接着又射出一箭,竟将对家的箭半道截住了。

  场上欢呼,明姝也露出惊讶的神色:“那是何人?”

  内侍道:“那是余杭周氏举荐而来的武人周扬。”

  “箭法好,心计也好。”明姝露出复杂的神色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再提,最后是周扬胜出,皇帝照例赏了些端午节礼,随后就带着人离开。

  长公主随心,一起来到庆安宫用午膳。

  两人到后不久,安太妃就从殿外走了进来,“你们来了。”

  简单一句寒暄后,就没人再说话,安太妃在宫里住了几日,孙太后头疼病犯了,她就一直照顾。

  孙太后不高兴,一双眸子深邃如潭,没有笑。

  没有太多的娇饰。

  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冷了些,一顿饭吃得几人都不大开心,安太妃都撑不起场面,更别说其他人了。

  用膳后,两位小辈就离开了,安太妃服侍太后歇下。

  秦棠溪带着明姝去了暖阁,时至今日,两人都不是爱玩的性子了,有时间都会用在政事上。

  乌斯一事,还有秦淮逆党,激流勇进下,她二人都不得自由。

  秦棠溪直接道:“乌斯对大魏惯来有野心的,败在信国公下,这次吃亏后,还会卷土重来。”

  明姝嘴角一勾:“乌斯蛮夷,明知大魏是女帝,还提出拿马匹交换女子的交易,分明是贬低大魏。依我之见,就用女子为将。”

  “女子为将?”秦棠溪怔忪下来。

  明姝笑道:“温瑕不错。”

  秦棠溪立即冷颜:“不成,她来时说过不入朝堂。”

  “为何不入?”明姝奇怪,温瑕本事了得,无论是武功还是心算,都是顶尖的,她早就有了想法,令温瑕镇守,再派熟悉地形的老将,经过些时日,懂得乌斯习地形后就会迎刃而解。

  其实乌斯使臣来闹后,她就有了这个想法,但是没有想到温瑕会有这个条件。

  “阿姐,她来自哪里?”

  “不知晓。”

  明姝又道:“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就敢用?”

  “公主府里多是这般的幕僚,若要细问,只怕还有江洋大盗呢。”秦棠溪浑然不在意这些细节,多数都是在公主府内待了多年,都有几分本事,公主府不留酒囊饭袋。

  明姝羡慕,叹息道:“我何时才如你这般。”

  秦棠溪好笑:“你是皇帝,有能之人自然慕名而来。”

  “慕权而来罢了。”明姝唉声叹气,又道:“将温瑕给我可好?”

  “不成。”秦棠溪冷颜拒绝。

  明姝伸手抱住她,故作撒娇:“秦棠溪。”

  “听不见。”秦棠溪故作捂住耳朵,身子却朝明姝怀里倾了倾。

  “听得见……”明姝在她耳上咬了一口,“温瑕极听你的吩咐。”

  秦棠溪皱眉抽气,“不成,这是规矩。”

  明姝伏在她的身上,“我就是规矩。”

  秦棠溪不肯答应,明姝急躁,气急败坏地咬住她的肩膀。。

  “咬也是不成的。”秦棠溪无奈,捂住明姝的嘴巴,慢慢地将手口口她的衣襟下。

  暖阁内无人,空阔无人,光线黯淡,如同夜间。

  秦棠溪这么一伸手,明姝就明白过来,扬起的眼梢带了几分媚意,“朕牺牲色相,如何?”

  解开细带的手蓦地顿住,眉眼弯弯,“陛下的色相值钱吗?”

  明姝顿时泄气,“为何不值钱呢?”

  “还练过吗?”秦棠溪不知合时摸索到了她的口口,大片柔软,摸着很舒服,她喜欢这样动人柔软的明姝。

  明姝早就不练了,也已生疏,但在她的按揉下,情不自禁地露出叹息舒服声。

  地毯很柔软,两人都是赤足踩在上面,秦棠溪解开了她的外袍。

  接着中衣,最后是一件樱色的单衣,她停了下来,反摸上明姝的耳朵,“拿你换温瑕吗?”

  声音柔媚,听得明姝心口痒,转身就亲住她的嘴巴。

  真讨厌。

  不必说话了。

  倒贴的滋味不好受。

  秦棠溪搂住她,慢慢地轻抚她的后颈,令她渐渐安静下来。

  明姝将脑袋埋进她的颈子里,姿态换了以后,手臂不觉收紧,然而她自己不知怎地翻身趴了下去。

  秦棠溪摸着脊背上的骨肉,漂亮的蝴蝶骨让她沉迷,她又道:“还需问问温瑕。”

  明姝恼恨,“我这色相还值银子?”

  “值些银子。”秦棠溪愈发喜欢这样的明姝,今日也不再满足,俯身吻着蝴蝶骨,身体里的欲.望盖过理智。

  “多少银子。”明姝咬牙,她这皇帝不值一文钱。

  秦棠溪不为所动,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抚摸她的后颈,微微用力,道:“大概两文钱。”

  声音暗哑。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就值两文钱?

  玩个游戏,猜到了发个红包。

  今晚出去浪,所以早点发。

  第四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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