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耽美小说>养大的娃重生了(GL)>第49章 闲散

  “可是太妃说你喜欢。”明姝好奇。

  “人都有喜欢的物体,过上一阵就不喜欢了。”秦棠溪抬手,纤细的指尖拂过明姝的下颚,明姝嘻嘻笑了两声,反倒往她怀里扑,“那你喜欢我,可会过上一阵就不喜欢了。”

  “或许会吧。”秦棠溪心不在焉,母亲的选择让她惶恐不安。

  母亲并非是循规蹈矩之人,素来也是最不看重规矩之人,先帝夸过母亲性子坦率,可今日这般坦率得有些奇怪了。

  她抚着着小姑娘脸上的软肉,愈发想不通母亲的打算。

  想不通倒也不会太纠结,横竖明姝还小,过上几年也是可以等的。

  皇帝处,她也给了机会。

  就看皇帝的选择了。

  翌日,太妃离开洛阳,回道观去了。

  王妃闻讯后,亲自追出城门,却未得相见。

  回来不久后,王妃上奏为平儿正名,赐封临阳郡主的头衔。

  过了端午节后,襄平郡主非要搬入公主府居住,甚至主动提及婚嫁一事,长公主没有答应。

  到了秋日里,朝廷清扫秦淮的逆党战败,灰溜溜地转回洛阳。

  皇帝颜面扫地。

  落叶扫了一层又一层,明姝个子也拔高不少,半年里甚至都与秦棠溪比肩,春日里做的衣裳都短了不少。

  康平郡主极为大气,送了一马车的布匹,而此时,不少人都知晓镇国长公主被一花楼女子迷得神魂颠倒。

  康平送了衣裳不久后,户部尚书被皇帝罢免,她则替补上一职。

  陈郸则跟着上了一职,补上空出来的侍郎一指,明姝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小跟班,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长公主几乎闲了下来,但不少朝臣依旧往公主府里走,康平带着弹劾荣昌侯的奏疏,言辞间对皇帝更是不满。

  秋日里院门前的芍药反而开了,一簇一簇,开的尤为艳丽。

  廊下摆了一张几案,秦棠溪一面听着,一面去洗茶具,颇有几分宁静淡泊姿态。

  康平心中浮躁不少,“殿下您就不慌?”

  长公主门下或贬或罢免不少人,皇帝羽翼丰满,大有赶尽杀绝之趋势。

  秦棠溪不急,神色淡漠,将茶具洗净后,上好的白玉盏中更是冒着滚烫的茶水,氤氲朦胧间看不清她的神色。

  “明姝近日可好?”

  她蓦地问起旁人,康平愈发不耐,但见沸水咕噜咕噜冒着泡后就按下不耐,“明姝不知怎地同陈郸走得颇近,不知她忙些什么。”

  明姝在户部待了半年后,成熟不少,说话遇事都学会镇定了。

  但她忙些什么,就只有陈郸知晓了。

  说话间,茶香慢慢冒了出来,静心宁神,康平说起秦淮的事情,“这次陛下颜面扫地,欲整兵再往,主将被斩于马下,她怨怪主将无能,欲抄家灭族,行事与你截然相反,长此以往,只怕会寒了将士忠臣的心。”

  “陛下行事自有章程,何须臣下多言,我近日欲往江南去一趟,当是散散心了。”秦棠溪将茶水缓缓倒入盏中,莹白的指尖点着棕色的壶柄,显出几分谪仙姿色。

  “我不成,你带明姝去吗?”康平心思定不下来,户部内错综复杂,尤其是荣昌侯一党的人不少,就连那个陈郸都不知为谁办事。

  “去,江南今年春日里少了笔银子,我让明姝去查查。”秦棠溪端起茶盏,氤氲的热气中眸色却是一片清亮。

  “你去玩?”康平道,“皇帝对你不会放心的,尤其是现在得势,下一步就是逼你放权,你这是躲还是另有办法?”

  “不管她,京内事我已安排妥当,至于户部,待我将这笔银子找回来就成了。对了,信安王府你多加照看些,平儿性子单纯,信安王妃又是寡淡的性子,若有事,你去帮衬些。”

  “信安王妃足不出户,皇帝也没有办法,我见过平儿几日,她们母女好似感情不大好。”康平疑惑道,尤其是平儿,对郡主的身份必不喜欢。

  “阿姐……”

  清脆的嗓音犹如黄鹂鸟,两人转首去看,明姝穿着一身袍服小跑着过去,康平怪道:“她怎么喊你阿姐?”

  秦棠溪凉薄的唇角终是溢出些笑容,“她若是喜欢,喊什么都成。”

  “你还真惯着她。”康平咋舌,眼看着小姑娘靠近的时候,脑海里涌现赵澜拽着长公主衣裳唤阿姐的情景。

  她蓦地怔忪下来,长公主身份尊贵,也只有皇帝和赵澜喊指长公主一声阿姐,就连平襄郡主小时候也是害怕得不敢亲近,年岁大了才敢亲近。

  赵澜……康平浑然一惊,小姑娘靠近过来了,眉眼团着稚气,就着秦棠溪的手喝下一盏茶,小眼睛立即眯了起来。显然很享受。

  发现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后,她惊得握不住茶盏,殿下将明姝当作赵澜的替身了。

  难怪可以如此宠爱,若是赵澜还在,只怕就不是这么宠了。

  她眉眼微敛,等明姝回屋换衣裳的时候,才装作不在意般问道:“你在庙内给赵澜设了灵位?”

  “嗯,吃些香火罢了。”秦棠溪不想多说,神色复又恢复些冰冷。

  “殿下,不理朝政的时日你变得愈发不像从前了。”康平狐疑道,抬手将剩下的半盏茶喝了,秦棠溪的性子素来隐忍。当初方摄政的时候,多少人给她使绊子,甚至言辞间多有侮辱。

  小皇帝遇事就哭,也是她抱着慢慢哄,将那些臣下的污言秽语记在心中。

  她记得有一年因为税收一事遭到群臣反对,国库空虚,税收本就是主要来源。长公主甚至胆大,逼得勋贵提高税收,可想而知,勋贵们聚集在一起,甚至要逼宫。

  长公主亲自登门,挨个说服,程门立雪事也是亲眼所见。

  康平抬眸,长公主眉眼平淡,唇角也失了往日的艳丽,樱色添了两分纯净。

  “变了倒是不成,我不过是想明哲保身罢了。”

  “陛下会同意吗?”康平善意提醒。

  “柳暗花明急不得。”秦棠溪将茶盏放下,目光远眺,超越庭院,落在云卷云舒的浮云上,唇角平展,“康平,你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感情一事多麻烦,我如今一人过得甚好。你为感情连累半生,当下也是睁不开眼睛。殿下,你该看清,在你面前是明姝,并非是你看着长大的赵澜。”

  闻言,秦棠溪轻转了眼眸,“你也觉得她二人很像?”

  “像罢了,并非是一人。”康平无奈道,感情一事,陷进去就拔不上来了。

  秦棠溪淡笑,抬眸却见小姑娘提着裙摆走来,丽颜姣姣,秋日里仿若多了一抹春景,她笑了笑,“我觉得她们就是一人。”

  明姝一来,康平不好再说话,只看了她一眼,缓缓起身,“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秦棠溪不语,反伸手搂着小姑娘的腰肢,手贴着单薄的衣衫,似能感受到柔软,明姝怕痒地躲了躲。

  廊下风小,黄昏的光色徐徐照了过来,给小姑娘俏丽的面容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秦棠溪莫名一笑,抵着明姝的额头,淡笑道:“今日可顺利?”

  “顺利啊,殿下在府上做了什么?”明姝习惯地躲在她的怀里,闻着熟悉的香气后就觉得开心,“殿下,我找到新的突破点了,父亲生前好像有旧人在秦淮。”

  “是吗?那我带你去找,好不好?”秦棠溪摸着小姑娘柔软的后颈,指尖微微用力就陷进软肉里。

  她笑了笑,小姑娘不知情还动了动脖子,道:“好,我就怕人不在了。”

  “无妨,去散散心也是不错的。”秦棠溪坚持,拿指尖在软肉里拨了拨,叹道:“明姝,你长胖了。”

  瞧这些软肉,摸着都陷进去了。

  明姝缩着脖子去摸摸这些软肉,“殿下还说这里软软的,喜欢摸,现在又嫌弃我胖了,你肯定有其他姑娘了。”

  前些时日下面的人为哄殿下开心送来不少姑娘,她瞧得清楚,姑娘们身材丰腴不说,妩媚风情,一看就很会伺候人。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地将人打发出去,殿下肯定会变心的。

  “你这里快要超过这里了。”秦棠溪好笑地摸摸后颈,最后又习惯性摸摸她的小肚子,淡漠的面色上涌现深深笑意,“对不对。”

  “不对。”明姝眼珠子动了动,迅速将手伸向殿下的胸前,眼看着就要碰到的时候,殿下捉住她的手,“不许乱来。”

  她得逞,立即用另外一只手摸到殿下的小肚子。

  平平坦坦,没有肉。

  她皱眉,道:“摸着不软。”

  “小色胚。”秦棠溪眉眼的笑一时间竟散不下去,摸着她的小肚子,“有肉才会软。”

  小色胚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有肉才会软,“殿下吃肉,就会长肉了。”

  “小色胚不许胡说。”秦棠溪捂住她的嘴巴。

  明姝却翻身坐了起来,道:“我给殿下做汤圆去,做肉糜的。”

  说完就跑了出去,性子还是那么急躁,秦棠溪笑笑不语,直身站了起来,吩咐婢女:“将茶具收拾起来。”

  黄昏的时候,宫里送了封书信过来。

  信送至长公主的手中,半晌后,被付之一炬。

  秦棠溪并未有半分动容,半个时辰后,小姑娘捧着一碗五颜六色的汤圆走了进来,嘴里念叨着:“阿姐,我拿玫瑰花汁做的,还有桃花、还包了花生碎,不甜的。”

  明姝一进门就见到地上的灰烬,下意识就止步脚步,秦棠溪淡然地跨了过去,拉着小姑娘去一侧,婢女眼尖地将灰烬都青少干净。

  明姝这才没有多想,自己先吃了一颗白色裹着红豆的汤圆,眯眼就觉得好吃,“阿姐,可是宫里来信了?”

  这些时日秦见晗三天两头地送信进府,无非是想要公主府的支撑。

  明姝见过两次,倒是没有在意。

  渐渐地,她明白过来,秦见晗从头至尾都是在借着长公主的权势,叛离长公主府后又想着回来,殿下又不是傻子。

  两人一碗汤圆,吃得很快,方才的事情就当作没有发生。

  入夜后,明姝自觉地在榻上练习下腰,多日不练,今日就尤为痛苦,秦棠溪见她哭唧唧的模样少不得要说上几句。

  “今日是怎么了?醒悟了还是觉得自己胖了?”

  “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倒也罢了,偏偏你搁置多日,如今想要拾起来怕是有罪受了。”

  “腿伸直了,腰抬高,你的腿太低了……”

  廊下婢女不知屋里的情况,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面面相觑,正不知里面情况的时候,里面传来明姝姑娘的哭声。

  再不明白也该晓得了。

  她们各自垂首,偏偏屋里的声音还没有停下来,哭声更大了,夹在着细碎的讨饶声。

  一夜过来后,明姝腿疼腰疼,走路都感觉一阵一阵疼。

  陈郸见到都忍不住嗤笑,同僚之间也说起了玩笑话:“纳妾了?”

  明姝皱眉,“对,纳妾了。”

  陈郸惊讶得不知所措:“你这胆子颇大,才多大就纳妾了。”

  明姝心中郁闷,昨夜后来都说了不练不练,殿下偏偏不让她起身,说是心宽体胖,该适当练一练,就是不让她起来,累得她的都不想早起。

  “可漂亮了,改日给你引见。”

  陈郸笑出了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道:“今夜我请客,去颜楼。”

  明姝不肯,“不去不去,我家妾室可厉害了,晓得了不会让我回家。”

  “你这小妻奴,看你这么文弱,不想被一女子控制了。”陈郸笑得前俯后仰,再看明言小身板,极有可能是个妻管严。

  明姝自觉脸皮厚,道:“你想想,若是得了长公主那样的女子,你会不是妻奴吗?”

  “长公主……”陈郸笑不出声了,甚至还朝左右看了一眼,生怕长公主来了,见无人,才悄悄拉着小妻奴,道:“我若是得了长公主那般的女子,我就不活了。”

  “为何不活了。”

  陈郸道:“试问世间哪个男儿可以压得住长公主那般的女子?殿下早些年的事迹你怕是不知,多少男儿死在她的手中,你想想,谁敢喜欢她。我是不敢,我宁愿青灯古佛。”

  明姝嗤笑:“你有那个艳福吗?痴人说梦。”

  殿下是我的,就凭你?

  陈郸脸色一白,“也是这么说的,颜楼里有不少身子娇软的小姑娘,听闻与那明什么的姑娘相似。”

  自从长公主买下那名姑娘,日日同欢以后,花楼里就以她为榜样新调.教出不少小姑娘。

  明姝闻言心动,因为前些时日下面的人送人进府了,她想知道外面的姑娘的什么样子的。

  她憨憨地想了想,立即就答应道:“那、那我们早些去,就、就看一眼。”

  “瞧你那个胆小的样子。”陈郸笑话她,却也点到即止,这个时候笑话过了就容易将人吓跑。

  两人说定后,明姝就让人回府传话,今日晚归。

  秦棠溪未曾在意,小姑娘那么乖巧,是不会做不好的事情。

  应下后,秦棠溪就睡下了。

  谁知,睡下不过片刻,信安王府传话来了,郡主被刺杀,伤了手臂。

  顾不得其他后,她领着人去了信安王府。

  信安王府内的安全部署都是温瑕安排的,今日是扮成洒扫的婢女,趁着郡主午睡的时候潜进屋里,幸好侍卫来得快,才救下郡主。

  长公主到了以后,太医细细将伤情禀来,“都是皮外伤,休养些时日就成,另外注意伤口恶化。”

  婢女都记下了,跟着人去抓药,平日嘴里念叨着方才的刺客,见到殿下来后就要告状。

  秦棠溪却注意到屋内不见信安王妃,当着王妃的面不好问起,同平儿说起了家常。

  平儿心思单纯,喝了半年的药依旧都没有见效,这时看见药就反胃,口中怨怪道:“那些庸医只知道开药让我喝,却不说病症在哪里,我喝了这么久,以前的事情还是想不起来。还有王妃这些时日给我请了先生,天天学那些看不懂的玩意。殿下,您带我走,我还做你的婢女,不做劳什子的郡主了。”

  “王妃是你母亲,所做自然是为你好的,那些药不喝就不喝了,还有,下次午睡让人守着。你是主子,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可晓得了?”秦棠溪道。

  她掀开平儿的袖口,臂上缠着几圈纱布,血都渗透了过来,好在不是要害。

  “殿下,我觉得信安王妃有些奇怪,总是往城外的庙里走,一待就是几日,在府里也不见她礼佛。”平儿苦恼,在王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信安王妃还是个冷情的性子。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公主府自在些,

  “殿下,您就让我回公主府,可好?”

  “不成,哪里是说回就能回的,王妃温柔,心性寡淡,你多她跟前露脸。你是她唯一的姑娘,必然是心疼你的。今日她去庙里了?”秦棠溪顺势问道。

  “去了,前日去了,说今日就回来。”平儿失望道,朝她后面看了一眼:“明姝没有来吗?我不记得她,她怎地也不记得我了?”

  “明姝有事去了,我陪你等王妃回来。”秦棠溪起身道,在屋里看了一眼,陈设都符合郡主的规制,就连状台上也是有不少珍贵的首饰,可见在这些方面,王妃是没有亏待平儿的。

  “殿下,你说我记不得了,会不会明姝才是郡主?”平儿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这个想法其实想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证据。主要她忘得干净,就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脑袋空空,就什么都没有用。

  秦棠溪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反冲着平儿笑了笑,“胡思乱想,你今日就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过两日我让明姝来陪你。”

  “不要,我要她陪做甚,她见我就会笑话我脑子不好。不如,过几日您陪我去庙里走走,我也烧烧香拜拜佛,指不定病就好了。”平儿苦恼。

  秦棠溪多日不成城门,偶尔会陪同明姝去东西两市走一走,闻言后就拒绝了,“我让温瑕陪你去。”

  平儿耷拉着小脸,仰面躺了下来,哼哼唧唧几声,但没有勉强。

  那厢的明姝在下衙后就跟着陈郸走了,府里的车夫径直自己回府去了。

  永平巷口里的花楼不仅玉露春,还有陈郸提及的颜阁,他们今日去的就是这间。

  进入巷子里的时候,陈郸提醒道:“如今的玉楼春今非昔比,是这条巷子里的老大,颜阁一直想追但没有越过。不过颜阁的姑娘多,还不会摆架子。”

  玉楼春超过颜阁的因为它有个后院,里面是专门招待女子的。

  大魏民风开放,女子好女风不是寻常的事,就连女子通婚都是可以的,所以,玉楼春大胆地设了后院。

  颜阁是没有的。

  从玉楼春面前过的时候,明姝还转头看了一眼,心口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没有忘吴世子逼迫她的那夜。

  幸好,有了殿下。

  进入颜阁后,管事就殷勤地过来相迎,见到明姝后就笑意更深了,“陈世子今日带了朋友过来,今夜一定好好招待。”

  明姝心有余悸,悄悄地往陈郸后面躲了躲,管事伸手就拉着她,“小公子怕甚,这里的姑娘可温柔了。”

  管事是一女子,平日里嬉闹惯了,但陈郸觉得不妙,想起明言家里凶狠的妾室后忙拉开两人,“不必,就看看,你先去准备好雅间,我带她转转。”

  时辰尚早,大厅里的你客人还不是很多,大厅中央有姑娘在弹曲,悠悠扬扬,听得人想睡觉。

  灯红酒绿下,人人露出肆意的笑容,明姝害怕,左看看右看看后,拉着陈郸就打起了退堂鼓:“我、想回去了。”

  “现在还早了些。”陈郸不以为意,反而拉着她去雅间,“抬头挺胸,还怕一妾室不成,不喜欢就卖了。”

  明姝更害怕,殿下卖她还差不多。

  “不行,我先回去了,明日衙门见。”

  陈郸眼前一晃,小小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他朝着喊了两声后,人反而越跑越快。

  当真是个小妻奴。

  明姝就像屁股着火一般离开红阁,打马离开后,玉楼春上的江知宜凝望许久,这颗棋子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明姝回到府里后依旧惊魂未定,拍着自己的小胸口安慰自己,婢女前来迎她:“殿下去了信安王府,您可要等等?”

  “不等了,我先沐浴。”明姝摆摆手,闻着自己身上浓郁胭脂味后就感觉一阵恶心,迫不及待地让人去备水沐浴。

  脱下的衣裳自有人送去洗衣房,婢女收拾妥当后,恰好遇到归来的长公主。

  秦棠溪识得明姝的衣裳,轻轻扫了一眼,“她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磕长公主和皇帝的姐妹文……

  被你们一说我也心动了,你们想不想看强权皇帝和金丝雀长公主。与文里有点不同,两人的权势反了过来,皇帝手握大权,长公主被囚作金丝雀。

  想磕打在公屏上,不想磕也打出来呦,

  感谢在2021-03-21 21:05:33~2021-03-22 21:40: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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