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样了?”

  沈胜衣叹了一口气。“比杨大手还高,比韩康还胖,几乎有孙寿的两个,如意的三倍,你居然创造得出一个这样的女人,的确是个天才!”

  “这本来就是天才,这本来就是上天的杰作!”

  “你是说那位杨小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沈胜衣大吃一惊。

  张虎侯一笑,说:“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沈胜衣这才真的数了一口气:“这就怪不得你不敢阴谋算计她了,就连我现在也好象有些害怕。”

  “你真的这就害怕了?”

  “假的。”

  “这个人你就算非抱她回来不可,在你相信也不成问题,这一对金童玉女你都搬没动有理由抱不起她的。”张虎侯又笑。“她最多只不过一百二十斤左右。”

  沈胜衣连连摇头。

  “这件事你打算怎样着手?”

  “正打算向你请教。”

  “哦?”

  “昼眉鸟一事你想出什么膛螂捕蝉,黄雀在后,对于这件事,我相信你亦已想了办法,只不过身子还末痊愈,不能亲自出马,这你何不说出来,好让我轻松一些?j张虎侯二是摇头。“这件事,我还没有想到办法,不过,心目中却已有了两个值得质疑的人。”

  “那两个?”

  “韩康!如意!”

  “哦?”

  “依我看,杨小剑似乎没有可能自我失踪,当夜我是留她在客房歇息,但到发现她失踪,她随身所带的行李句袱还在房间之内,如果她有意开溜,绝对没有理由连随身行李都不要的道理。”

  “果然观察入微,”沈胜衣好象有些佩服地说。

  凤凰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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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张虎侯,他本来就是有些佩服,倘也并没有忘记,昼眉鸟一事之中,他只是一只捕蝉的钟螂,张虎侯封是一只等候在蟑螂之后的黄雀。

  “这所以……”张虎侯一声轻咳。“很有可能杨小剑当日早上只是有事外出,在半路给人掳劫去!”

  “哦?”

  “掳劫她的人可能就是韩康!”

  “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我看韩康对于孙寿似乎并没有好感,言语间针锋相对,倘只要掳去杨小剑,这件事就成为疑案,珠光宝气阁动用孙寿,无疑就志在必得,那一对凤凰得而复失,对孙寿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e就算他杀尽所有的人,亦难以挽回颜面,何况珠光宝气阁未必由得他杀韩康!如果韩康有所恃,无性命之忧,而的确又看上那一对凤凰,又有意打击县寿,的确可能这样做!”

  “嗯,”沈胜衣连随追问:“韩康现在在那里?”

  “怡红院,不过这个人老奸巨猾,并不容易应付,你尽可以先从他的老相好如意那方面着手!”

  “你意思是要我先去一趟怡红院,在那位如意姑娘方面动些脑筋?”

  “你真是天才儿童。”

  “怡红院好象不是我适合去的地方。”

  “出二阁你都敢人去,难不成怡红院你反而害怕7”张虎侯轻叹。“怡红院的姑娘不但是人美歌美,人好歌好,我不便行走,宝马香车也要请她们几个到来消愁解闷,你有这么好的机会更就不应该错过了。”

  沈胜衣只有苦笑。

  晚天长,秋水苍,山腰落日,雁背斜阳,璧月词,朱唇唱,犹记当年兰舟上,酒西风,泪湿罗棠,钗分凤凰,杯斟鹊鹃,人拆鸳鸯……

  一曲普天乐秋江忆别方了,大堂中坐的一百个怡红院的客人已大拍手掌。

  怡红院的姑娘,果然是人美歌美,人好歌好。

  花大姑本来就是个很懂得做生意的女人,进来怡红院的客人,有钱的可以化上大笔银子在院中住布置最华丽的楼台,找歌喉最婉转的姑娘,独自给自唱曲,没有那么多钱的亦可以在大堂中跟大伙儿一起听歌,那只需三两银子。

  大堂上陈设同样华丽,同样有酒菜供应,怡红院的红人闲着有时也会大堂客串一曲只可惜这种机会并不常有。

  不过这未必只是红人歌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