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静和惊讶。
陈青青放下话本子,“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这般晚了,难不成那些大人物还会出来逛?你闷在宫里这么久,不觉得闷得慌吗?”
静和心中蠢蠢欲动,可又记着嬷嬷和母妃的话,纠结万分。
……
“魏越西,你松开……”
沈清流眼尾嫣红,雪色肌肤已经被弄得发红,眼睁睁看着男人将自己掳入宫墙之内,却不敢挣扎。
魏越西才不,他小心亲着心上人,一边解开他的裤带,食之入味,无法自拔,沈清流又不给他干了,烧得他的心中汪泉冒泡。
“好太傅,你就依我,依我一回……”魏越西不得解开,都快要狗狗撕扯了。
年轻矫健的身体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偏生这股精力除了他,谁都不要。
沈清流险些骂出脏话,“陛下,你真是不怕巡逻的侍卫过来?若是被他们知晓我们这番行径,你可是做足了昏君的名头。”
他是沈家独子,先帝亲封的帝师大人,魏越西不管不顾将他拖上床榻,史官能将他骂上一辈子。
“昏君就昏君,太傅给朕……”魏狼狗想要扯开自家太傅的裤带,沈清流却死死抓着。
他又不想伤害强迫沈清流,以往太傅先生都是半推半就的。
看来上次拉他去花园偷情,太傅心里面的仇还没放下,他都快个把月没得碰肉味了。
沈清流瞪他,“昏君!”
草,大家一起毁灭吧!没救了!
魏越西这个死德性,妃子不纳,后位空悬,都几个月了,对方那热乎劲还没过去,他想当做被狗咬了一口都不能。
“嗯,昏君,太傅,给朕好不好?”魏越西在青年脖颈间亲亲蹭蹭,黑眸沉成一片,“这里很黑的,没有人过来。”
“那可说不定——”沈清流咬牙切齿,将自己的裤带打了个死结,士可杀不可辱!
魏越西:“……”
好吧,今天的计划全都泡汤了。
“太傅……”魏越西放弃做不道德之事,转而去抱他,揽着青年的纤细腰肢,亲吻碾压着红唇。
沈清流微微侧头想要避开,“我们快回去,若待会儿福光、福广不见臣,还有四大侍卫也不见陛下,说不定会担心。”
魏越西无奈,“朕跟他们说带太傅去赏月了,待会回去。”
他揉了揉自家小太傅的肚子,“太傅先生饿吗?”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朕可以填满的。”
沈清流上下看了他一眼,“用什么填满?小心我剁了狗尾巴。”
一看就不怀好意,上一次他肚子满满当当的都是什么,他还记得很清楚,狗狗撒野是真的毫无节制。
“咦,我听到前面有响动?”陈青青看到了月光投下来的两道高大影子,心神一动。
静和被她怂恿出来,看见了许多不常见的夜景和萤火虫,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和惶恐。
明明前面不远处有两人,她连忙拉住了陈青青,“那里有人,我们不要过去了。”
要是不小心冲撞什么大人物,被她母妃知道了,定一顿罚她们。
“怕什么,说不定是两个奴才呢?”陈青青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却在肯定这两个人肯定不是奴才。
太监和宫女没有这么高大的身影,也从来都是卑躬屈膝的,不敢挺起腰板做人。
“别去……”静和公主拉不住她,心里面多了一丝慌乱和后悔。
早知道不出来玩了。
“谁在那里?!”陈青青叫了一声,然后以迅雷不止掩耳之势冲了进来。
魏越西连忙将沈清流揽进自己的怀里面,冷眸睨向来人,“大胆!谁给你的胆子在这撒野!”
沈清流扒拉了一下魏越西的衣裳,偷偷看去,原来是陈青青。
魏越西也发现了来人是谁,心中骂了句阴魂不散。
“皇兄?!”静和听到这股熟悉的声音,恐惧和害怕又涌上心头。
又见魏越西搂着一个青衣女子,青衣女子不见面容,但两人衣衫不整,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
“皇兄,静和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她拉住陈青青后退了一步,跪在地上。
皇兄这是私下宠幸了哪位宫人?竟然让她们瞧见了!
“滚!”魏越西眯起黑眸,挡住了沈清流的视线。
陈青青愣住了,这和她想象的发展不一样。
沈清流扯了扯魏越西的袖子,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说道:“别那么凶。”
看静和那孩子都吓得瑟瑟发抖,月光下的脸色惨白惨白的。
魏越西却以为他在为陈青青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静和,如果朕发现你再让你的这位朋友进宫里来,你和你的母妃就去皇陵待着!”
“静和不敢……”静和公主这下真的是害怕死了,皇陵那个鬼地方,听说妃嫔去了都是等着老死的,还常年沾不到一点荤腥。
她和她母妃绝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
“还不快滚!”魏越西冷眸看向两人,“需要朕叫侍卫来叉着你们走吗?”
静和闻言,急匆匆拉着陈青青离开了。
陈青青想要挣扎,但这一次静和抓得死死的,不给她甩开的机会。
“还看?人都走远了。”魏越西见又扒开他衣服看去的沈清流,掰过来他的脸颊,在上面亲了一口。
“你是朕的,不准看其他的女人。”特别是那个陈青青。
沈清流都不知道为对方破了多少次例了。
他真看不过去。
“那可是你妹妹。”沈清流眼神奇怪地看向他,“静和公主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多乖巧懂事,你怎般如此凶她?”
对方又不是那些如狼如虎的王爷藩王。
“亲妹妹又如何,朕不喜她,难不成太傅先生还想做公主的驸马?”魏越西剑眉微挑,将两人的衣衫整理好。
沈清流斜眼看了他一眼,“正经些。”
他这副身子,可没想耽误什么好姑娘的前程,连累着别人守寡。
“朕难道还不正经?”魏越西微微勾唇。
“陛下,太傅你们在哪里?!”
“陛下!”
“太傅!”
突然,一行人的呼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沈清流听出来这是福光、福广还有魏越西身边的随从出来找人了。
他拉了拉魏越西的袖子,“我们该出去了,不然一会儿他们找过来更尴尬。”
毕竟两人如今偷偷摸摸私会被发现,简直没脸见人了。
“嗯,朕知道了。”魏越西满足地亲了一下他的红唇。
眼神亮晶晶的。
“明天朕还想和太傅先生赏月,如今快秋了,太傅想好今年给朕准备什么生辰礼了吗?”
沈清流翻了个白眼,“离陛下的生辰如今还有几个月,陛下未免想得太快了。”
胡思乱想,定无好事。
魏越西牵着他的手往外走去,“那太傅先生可以从现在就开始想,倘若想不出来,答应朕一个小心愿也可以。”
沈清流就知他无好事,远看着举着灯笼,满园子找他们的奴仆正往这边赶来。
他微微挣扎,挣脱了魏越西的手,“此事容后再议,陛下如今更重要的是掌握朝廷之权。”
虽解决了秦晚墨,但也还有镇国将军府、各大王爷诸侯,大事未成,魏越西不该拘泥于儿女长情。
闻言,魏越西微微勾唇莞尔,“朕明白。”
沈清流如此着想,不愧是能和他并肩而行之人,对方才不是什么易碎的花瓶。
“陛下、帝师大人。”
随从看见了两人从假山后出来,立即迎了上去,跪在魏越西的脚下,“微臣等见陛下和帝师大人久久不回,故前来搜寻。”
“无事,只不过朕跟太傅聊着忘了时辰,准备车辇,朕和太傅要回乾清宫,秉烛长谈……嘶……”
魏越西说完“秉烛长谈”四字,就被自家太傅私底下恰了下他腰间肉,幸好那声音太小,随从未曾听到。
“陛下,臣要回太和殿——”沈清流凤眸看他。
魏越西将他的手拿下来,软下声来哄道:“太傅,没有你,怎么有人给朕出谋划策,我们今夜不是还要商谈大事吗?”
什么大事?这就是不正经的玩意儿!
沈清流还不知道眼前的狼狗吗?想将他拐回狼窝里面,找的理由还这么经不起推敲。
“陛下,帝师大人,车辇已经准备好了。”底下的侍卫说道。
魏越西不由分说牵着沈清流的手,半推半拉地将人拐回了乾清宫里面。
福光、福广有些担忧地看向自家主子,结果却被魏越西挡住了目光。
“好太傅,你就心疼心疼朕,没爹又没娘的,多宠宠朕好不好?”
一到了车辇上,魏越西就抱住了青年,让青年坐在他的长腿上,抚摸着他的脸颊。
沈清流撇了他一眼,“下不为例,臣可以陪着陛下休息,但不陪陛下做其他事。”
狗狗要是想撒野那是不可能,那几天肚子凸起的恐怖,炙热的体温,像是能烫化人,他恨不得把当时的魏越西的老二打折。
“好吧……”魏越西有些无奈地道,揉了揉自家太傅先生的洁白玉手。
倘若不能撒野,那能抱着也是极好的,不需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太傅陪在他身边就好。
“对了,那个陈青青……”沈清流还是没忍住提起女主,“我觉得她身上有种奇异的魔力,若陛下不喜欢她,就要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