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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结束了,雾忍村在木叶忍者的身体里封印三尾,试图让野原琳在木叶村释放尾兽这件事到了最后也不了了之。

  回到木叶后,村子里最先做的就是召开追悼会。

  统一的黑色衣服,湿漉漉的天空,人们脸上如出一辙的悲伤表情。

  我妻末莱眼睑低垂,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漠然。

  她并非不会悲伤,小时候母亲歇斯底里的尖叫,严酷又沉重的训练,那些刻薄又单调的言语,望向她时目光中时不时会涌出的哀伤与愧疚。

  母亲为了生她而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虽然不会影响日常生活,但却无法再次成为忍者,所以母亲将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的期望全部压到了她的身上。

  父亲从战场回来时她已经三岁了,他因为长时间的战争而产生了隐性的心理疾病,因此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家人。

  对我妻末莱来说,父亲就是一直站在阴影里,沉默的某种近乎不变的存在。

  但是即便如此,当父亲和母亲七俄羣八咦死吧乙6九流伞追更最新完杰文在她四岁那年死去时,她的心里仍旧会冒出一股扭曲般的悲伤。

  眼睛里泪流不止,身体害怕得发出战栗,但是她没有向任何人求助或者说明情况,而是继续按部就班地生活,和父母的尸体一起生活。

  我妻末莱是会悲伤的,只是她并不会共情别人的悲伤。

  天空下起了下雨,追悼会结束,人群陆陆续续地离去。

  我妻末莱的目光第一时间就去寻找宇智波止水的身影。

  “宇智波君!”

  宇智波止水回过头,和他一起回头的还有好几个人,他愣了一下,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向路边站了站,等我妻末莱走上前。

  “以后直接叫我止水吧,如果叫宇智波君的话,木叶的‘宇智波君’可不少。”

  少年友好地笑了笑,只不过眉眼间还笼罩着一股淡淡的倦意。

  我妻末莱跟着扬着笑,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她的身上,她的笑却灿烂热烈得仿佛可以将周遭的水分蒸发。

  “啊!好的!止水君!”少女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止水君——止水君——止水君——”

  伴随着不断重复着的称呼,少女的脑袋可爱地摆动着,笑意顺着微微颤动的胸腔从嘴角溢出,粉色的发丝晃动,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发光。

  宇智波止水脊背一凉,眼神不动声色地扫向四周,果不其然,有不少人都向他和我妻末莱投注了微妙的视线。

  “停!”宇智波止水压低声音喊出这个字,紧接着拉着我妻末莱的手腕瞬身离开原地。

  少年的掌心和我妻末莱手腕处的肌肤隔了一层薄薄的衣袖,我妻末莱感觉少年掌心的那点温度隔着衣袖传导到了她的肌肤,然后再浸入骨血,顺着血管快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身体发烫,呼吸灼热,鼓噪的心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一般。

  我妻末莱盯着少年漂亮的侧脸,用舌头抵了抵脸颊,脸颊鼓起,我妻末莱强制性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后,两人来到了墓地不远处的树林里,茂密的树叶遮挡住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宇智波止水立刻松开了他的手。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将擅自将你拉走了。”

  黑发黑眼的少年闭了闭眼,再次看向我妻末莱时表情里多了些许无奈,他总是拿我妻末莱有点没办法。

  “虽然我也很喜欢我妻同学那种仿佛会闪闪发光的笑,但是刚刚那种场合也需要稍微注意一下吧!”

  少年语气温声地说着,潮湿的天气让午后的光线也有了几分让人不喜的暧昧不明。

  但是在我妻末莱眼里,少年本身就是一个无可替代的发光体,太阳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少年站在她的眼前,那么今天就是艳阳高照的日子。

  我妻末莱眼睛扑闪扑闪地点头,宇智波止水严重怀疑对方根本就没有搞懂他的意思。

  少年叹了一口气,一阵夹杂着雨水的风吹拂而过,沉甸甸的枝叶随之晃动,一连串的水珠从树上坠下,少年下意识拉了少女一把,水珠最终落在了少女的身后,草叶轻颤。

  虽然知道这点雨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

  就在他还在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而感到有些纳罕和好笑的时候,他的脖颈处就埋上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少女趁着少年拉她时的动作瞬时扑在了对方的怀里,两只手相当有技巧地紧箍着少年纤细却又并不单薄的腰身。

  [止水止水止水止水止水止水——]

  [稍微贴一贴,幸福!!!]

  [只是这种程度的亲近应该没有问题,虽然想要更加超纲一点,但是不想被止水君讨厌!]

  [不过……既然都称呼宇智波君的名字了,那么再亲近一点也无所谓吧!]

  [超级喜欢阿止,喜欢得快要沸腾冒泡了!]

  “阿止,今天可以去你家吗?”

  我妻末莱贴着少年的脖颈缓慢抬头,两只漂亮的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年。

  宇智波止水身体僵硬地就像是石化了一般,脖子和脸颊的一侧痒痒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他感觉他的脊椎骨都在发出战栗。

  ——阿止???!!!什么时候快进到这个程度了?

  ——另外,我妻……抱着他的腰的两只手……手劲真大。

  “松开,”宇智波止水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看着少女顺从地放开了他,只不过那双眼睛仍旧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似乎在少女身上幻视到了一只小狗,一只即使被抛弃,也全身心信赖着主人的小狗。

  想到这里,他脸上一黑,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算了,仅此一次……不,在心里说这种话总感觉会被打脸。那就……尽量是最后一次。

  “走吧,还愣着干嘛,不是说要到我家做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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