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持续了几分钟，两人双双抬头。
宁清艺不自然地咳嗽：“没事，我去处理，你随便找个没人的房间休息吧，这栋楼都是安全的。”
宁柏舟声音很哑：“好。”
【。：哪个房间】
*【F.：329】*
一切似乎都变得顺利，电梯停在一楼等他，空无一人；几乎是他敲门的瞬间，门就开了。
傅时清抱得很紧。
“……两位，先让我出去。”冯心怡无奈道。
傅时清揽着宁柏舟腾了一个位，冯心怡暗中翻了一个白眼，从那一人宽的位置挤出去。
宁柏舟突然想笑，于是他也笑出声了。
“你怎么还笑！”傅时清瞪他，“我很担心你。”
宁柏舟轻声问：“不想问真假吗？”
“想啊。”傅时清大方承认，“但没那么想。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有点累。”宁柏舟叹气道。
傅时清：“睡觉吗？”
“睡。”宁柏舟吻在他耳后，又挑逗似地舔了一下。
视线相接，傅时清懂了。
“哈……不是……累了吗？”傅时清艰难地扶着浴缸边缘，承受宁柏舟的冲撞。
“操你不累。”宁柏舟又去吻他，吞掉一半的呻吟。
他喘息着问：“嗯……我是什么……很好操的吗……”
“很好操。”宁柏舟恶劣地笑，深深一顶，傅时清手一软，差点完全掉进浴缸。
宁柏舟故意说：“手指简单插两下就湿得要命，自己还会摇屁股来吃，吸得也很紧，就是很好操啊。”
傅时清发出一串不知是羞还是恼的声音。
看着他潮红的脸，宁柏舟想，也可能是爽。
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热度，一定是好看的。傅时清用那种失神的、沉迷的眼神看他，爱意像要溢出来，但宁柏舟心里却很彷徨。
又一次顶到最深处时，他突然问：“傅时清，我是你想要的男朋友吗？”
傅时清眨了眨泪濛濛的眼睛：“明知故问。”
“是不是？”宁柏舟不依不饶。
“是啊。”傅时清一口咬到他肩膀上，问，“你怀疑过不是吗？”
宁柏舟一时沉默。
当然怀疑过，尤其是今天。
他总是不如傅时清坦诚，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回避。比如初恋男友……他每一个前任，都不是优先、亲自告诉傅时清的。
他也没有傅时清会表达，偶尔会说伤人的话。他和宁清艺彼此较劲十几年，只是学着傅时清的方式表达，事情就不一样了。
今天的一切评论，最刺伤他的不是那些冷言恶语，而是一条调侃性质的评论：宁柏舟这种人，配得上和傅时清一起叫“男顶流”吗？
楼中楼就有很多反驳，但宁柏舟一个都没看，自己想了很久。
他害怕他会让傅时清失望。
傅时清慢慢睁大眼睛：“你……你真怀疑？”
“嗯。”宁柏舟迅速说，也咬上他的肩膀。
“嘶，下嘴真重。”傅时清呲牙咧嘴道，又突然笑了，“这是我的担忧吧。”
宁柏舟不解地看他。
“天啊。”傅时清挡了挡眼睛，“天啊，宁柏舟，只有你不拿家庭背景当回事吧。”
他猛地发力，把宁柏舟推到浴缸里，发狠地骑在他身上。
他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家很普通……他们，他们都回去工作、他们没感情还不离婚，就是因为在这个城市里，他们一个人养不活我。我也很普通，小时候除了在小区里找下一顿饭之外，就什么都没学过。高中忙着给别人当大众情人，就喜欢那种大家都喜欢我的感觉……成绩很烂，你在A国留学的时候我英语刚及格……很多你从小就知道的东西，我现在也不知道。你……”
他一时卡壳，想哭又想笑：你怎么会觉得，你不是我想要的男朋友？
“不是的。”宁柏舟带着满脸情欲，认真道，“你不一样。”
他在一片猛烈的起伏中慢慢摩挲傅时清腰侧，珍重道：“那些不好的……都不是你。而你能站在这里，就说明你很好，比我能看见的样子更好。”
他的词汇一下变得无比贫瘠，只会说“好”。剩下的字句全化成冲击，操进傅时清身体里。
傅时清的眼泪瞬间落下来。
“操，你真是好样的。”傅时清骂道，“我还没有在床上哭得比下面水多。”
宁柏舟摸了一把：“下面够多。”
傅时清狠狠擦了一下眼泪，凑过去吻他。
……
“你要操我吗？”宁柏舟问。
“不了，清理太麻烦。”傅时清带着鼻音说，“喜欢操很深和喜欢内射，这两个性癖不应该同时出现。”
他趴在浴缸边缘，抬起腿，任由宁柏舟的手指伸进去。
这时候宁柏舟倒是规矩了，手指认认真真清理，同时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免得顶到傅时清。
没办法，看着这种色情的画面——他臀间被操成深红色的小洞一点一点回缩，刚射进去的体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很难不硬。
傅时清突然说：“如果不是炮友这层关系，我们不会在一起吧。”
宁柏舟想了想，否定道：“不是的。我们有很多共同好友，迟早会认识。”
他可能把前任也划到“好友”范畴了。
不过傅时清不是这个意思。他自顾自地笑道：“如果你没有这种习惯，我可能不敢喜欢你。”
“如果你没有这种习惯，我不会对你产生兴趣。”宁柏舟心平气和道，“扯平了。”
傅时清感慨：“做烂人还烂到一块儿了。”
“嗯。”宁柏舟郑重道，“你不要再觉得你好像配不上我。”
傅时清没说出口的弯弯绕绕，他点明了。
这次傅时清不再心慌，懒懒道：“知道了。”
宁柏舟：“那你明天早上还化妆吗？”
傅时清：“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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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