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先生,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小狗真诚地看着南宫衡,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满是哀求,泪眼汪汪的样子根本让人无法拒绝。
“够了,都请回吧。”南宫蘅缓缓闭上眼。
他不能再继续盯着白敛……
不然他脑子里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折断他纤细的腰肢。
让他哭泣……
“哥哥,你放弃吧……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我知道,这都是因为父亲的要求!我会帮你向父亲求情的!”碍事的白桦又来搅和了。
“亲爱的弟弟,你最好闭嘴。”白敛非常“不小心”将白桦推开了,“谁也不能阻止我……”
众人只看白敛冲到了南宫蘅面前,然后,扑通一声!他竟然直接跪在了南宫蘅的面前!!!
“天啊。”
“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那可是白敛啊!”
佣人们窃窃私语着。
高傲的白敛像是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他直直地看着南宫蘅,眼神真诚:“先生……不,老公……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求你了!”
“!!!”
全场一片死寂。
白桦差点发出尖叫鸡的声音:疯了!!??
竟然真的低三下四到这个地步?
南宫蘅修长的手指攥紧成拳头,又松开,又攥紧。
反复多次,他终究点点头,做了个手势,屏退众人。
“白敛少爷,开始你的表演。”
南宫蘅的话未能说完,少年的眼泪就已经稀里哗啦地往下掉:
“先生,我是真的……我真的爱你,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在一起,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
“老公~”少年一边抽泣,一边可怜兮兮地撒娇:“你不会真的不要我吧。”
南宫蘅感觉浑身一个哆嗦。
你这演技……越来越浮夸了好吗!!!
之前还是纯洁神圣的天使,怎么一下就崩坏成了小妖精。
——不,或许这才更符合白敛的人设吧?
南宫蘅觉得眼前的一切既戏剧又荒谬,可说来可笑,白敛身上好像有一种很舒服的香味,那种味道在一点点侵蚀自己的大脑。
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年。
明明一举一动都假得要死,可他还是觉得他……
美丽,纯洁,无害,虔诚,无辜。
“先生……我真的不配成为你的妻子吗?”
纤细的腰肢在南宫蘅掌心轻轻蹭了蹭。南宫蘅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
什么时候……那么近的?
白敛更过分地,抬起头,用那张漂亮无辜的脸颊,在南宫蘅的脸上贴贴!
“先生……我爱你,请不要拒绝我。”
“白敛,所有人都知道,你真正爱的是南宫云暮,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无需再装下去了!说什么你爱我,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呢???”
“现在!”
“……”
“真的!”
“这种鬼话,真是够了……”南宫蘅轻笑着,握紧拳头,“你知道自己的举动自始至终有多么荒唐吗?我看够了……”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
又一次,白敛主动出击。
一个吻轻轻地落下。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南宫蘅却感觉浑身着火了一样。
疯了!
眼前的少年看上去虔诚又神圣。
明明做着那么撩人的动作……
为什么还会如同天使一样美丽又纯洁?
南宫蘅的心脏狂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是发自内心爱先生,难道先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可南宫云暮他连您一根劈叉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我移情别恋爱上先生不是很正常吗?”
南宫蘅:……
虽然知道白敛说这话单纯是为了讨好自己。
有一种不知道从何吐槽的感觉:为什么那么义正严辞说着这种话?
可不得不说……
南宫蘅轻轻抚着自己的嘴角,他不愿意承认,白敛的吻,和白敛那虚伪的话,是有点儿作用!
他现在……很上头。
明明知道白敛在演戏,可他完全被支配了……
他恨不得白敛再多演一点,再多主动一点。
南宫蘅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掐着少年的下颌。
“你在玩火!”
【出现了,霸道总裁的经典台词!】系统886激动万分,【按照我说的,继续,打直球,告诉他你爱他喜欢他,要给他当老婆!】
“先生,我……我知道你现在不会相信我,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很爱你。”
“……”
“先生,真的一点没有……被我吸引吗?”
“那得看你之后怎么表现了。我只能说,不介意你再表演一会儿。”
少年顿时万分欣喜雀跃,抱着南宫蘅,像小动物一样撒着欢:“谢谢先生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以后好好做一个好妻子的。”
南宫蘅:“……我可没说……一定会和你结婚,只是暂时不退婚罢了。”
“嘿嘿嘿。”白敛依旧笑容灿烂。
小狗心想到当初主人说让他在那儿等着他,他就信以为真,没想到主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如果那时候他抱住主人的腿,在他面前撒娇卖萌,会不会主人就不忍心了?会不会……主人不会离开,自己也不会被人捉到实验室?
毕竟以前的时候,前主人也是很宠爱小狗的,不管小狗闯什么祸,只要撒娇卖萌一条龙,他都会原谅自己!
小狗正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南宫蘅。
此时很自信的一枚小狗:不信拿不下。
其实,小狗一开始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个屋子里,有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气息,和主人相似的气息。正是南宫蘅身上散发出来的。那时候他就已经将南宫蘅认定为新的主人。
“先生,我会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呵呵。”南宫蘅只是轻笑。
下一刻,少年又凑近男人的脸,在他嘴角又留下了一个吻。
南宫蘅清楚听见自己的心,在动摇。
然后,他反手捉住了白敛的手腕。
“你知道一再撩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已经忍耐够久了,可白敛这家伙,太不知道深浅,不会是以为他只敢盯着他看看,不敢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