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仁新就像打了鸡血一样,4点半就起床了,5点钟就拿着军训挎包跑去了操场。
仁新到的时候,只有元宵一脸严肃的站在讲台那里。
看着全场第一个到的仁新,元宵毫不吝啬的表扬他:
“你小子好样的,不仅思想觉悟高,行动能力也不差!你叫什么名字”
装了一肚子坏水的仁新正愁怎么和元宵套近乎呢,当即回答说:“报告教官,我叫仁新。仁义礼智信的仁,新时代好少年的新。”
元宵听后,给出了评价,“好名字,人如其名!”
仁新见教官对自己印象不错,赶紧趁热打铁,“教官,昨天下午装晕的江同学今天上午也会来训练吗?”
说起装晕的江泽,元宵就来气,“来,怎么不来。”
“小崽子敢装晕躲避军训,亏他还是个alpha。他要是有你一半思想觉悟和行动力就好了。我就说嘛,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站半小时就站坏了!”
见元宵不满的吐槽江泽,仁新拱火道:
“教官,你说的太对了!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就像早上8,9点钟的太阳,站三个小时都不一定站得坏,哪能半小时就站坏了!”
“你说的没毛病,我今天必然要让他多站会,好好磨炼下意志。”
元宵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发觉仁新找他聊天目的不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严厉对待江泽,明显是和江泽有仇。
昨天晚上,元宵监督江泽写检讨时,从他那里旁敲侧击了一番两人的关系。
虽然江泽坚持说他和仁新只是邻居加朋友的关系。
但是元宵觉得两人的关系不简单,瞧江泽那怂样,多半是他渣了人家。
元宵对江泽没有一点好感,也就由着仁新发挥他的那些小心思。
见元宵理解了自己话里的暗示,仁新万分诚恳地继续为元宵出谋划策:
“不过,教官啊!我看江同学虽然是个alpha,但是身体素质不咋行啊。学校医务室特地熬制了一些药剂,专门防治中暑和晕倒,效果十分不错,而且没有副作用。我觉得可以考虑每小时给江同学喝一剂。”
元宵不明白仁新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了,还给江泽喝药剂。
莫不是为了更好的折磨江泽
不明白就不明白,反正防暑药而已,又没有副作用。元宵想来仁新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于是答应道:
“好主意!我等下就去买些药剂。”
“哎,哪能让教官你掏钱,我昨天晚上已经买好了,到时候给江同学用就行了。”,话落,仁新就从军训挎包里翻出昨晚买的一大堆防暑药剂。
看着已经自掏腰包为江泽买好了防暑药剂的仁新,元宵也不得不感叹一番。
好家伙,你小子有备而来的是吧!
“我去集合了,教官再见。”,见元宵接过药剂后,仁新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仁新边走边高兴的哼着小曲,“今天是个好日子,吉祥如意的好日子……”
此刻,仁新已经能想象到江泽喝药剂时满脸痛苦的样子!
医务处熬制的防暑药剂确实很好,没有任何副作用,可是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苦得很,能把舌头苦麻的那种苦,一喝就想吐的那种苦!
这种防暑药剂,对于怕苦且从小讨厌吃任何带苦味食物的江泽来说,绝对是要命滴!
仁新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买了防暑药剂来好好招待江泽
……
上午8点40,太阳高悬,气温骤升。
吃完早饭后,早早跑来操场守株待兔的江泽终于遇到了仁新。
江泽像阵风一样,直接跑到仁新面前,不容拒绝的把他快速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新新,你昨天下午是怎么了,怎么又闹小脾气了。是不是因为我太忙冷落了你,所以你生气了。”
被江泽强硬拉过来的仁新听了这些话后,恶心坏了。
“滚!神经病啊!我们早分手了。”,仁新白了江泽一眼,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江泽还想为自己解释,“新新,我不同意。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是恋人啊!床头吵架床尾和……”
仁新不耐烦的打断江泽继续恶心自己,“闭嘴!”
仁新不想听江泽过多废话,转身就要走,奈何江泽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抓住不松手。
“小新!”
“臭流氓放开你的爪子,给爷死。”
沈承言三人走在后面,隔着老远发现仁新被江泽拖走后,立刻追了上来。到来的三人刚好看到江泽死缠烂打这一幕。
冲在最前面的侯颜高直接一脚踢了过去,江泽见状,松开了拉着仁新的手,“误会,都是误会,我和小新是好朋友……”
“我呸!”,侯颜高啐了江泽一口,拉着仁新转身就走。
临走时,谢庭年还霸气侧漏的说了句,“再敢来骚扰小新,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属于谢庭年的信息素溢出,裹挟着上位者的威压,让同为alpha的江泽本能的后退几步。
吃瘪的江泽攥紧拳头,一言不发,他愤恨的看着离开的仁新。
等着瞧吧仁新,我早晚会甩了你。到时候定要让你哭着回来求我。
……
早上10点30,军训开始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沈承言他们已经站军姿站了15分钟。
此时,操场上空一片云也没有,一阵风也没有,直晒的太阳快要把地面给烤融化了。
元宵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着手机镜面上又黑了的自己,在心里默默吐槽起来:
天杀的余毅,我好不容易养白的脸啊,就这么毁了!说好的度假,敢这么骗我,明年也让你来度假!
借着照镜子的功夫,元宵看了眼时间,发觉众人已经站了有20分钟了。
想起沈承之说的那些话,元宵大手一挥,“休息,休息,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