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
林止唇色本就红润，现下因为热变得艳红，没了眼镜的修饰，艳得我不敢细看。
我撩起裙子准备下来站着，给他留空间散热，但是被他搂住腰往后退了退。
“不用下去。”
“那这样坐多费腿啊。”
他笑笑，低头拉起卫衣解皮带。迎上他的笑，我才意识到林止今年25岁，而不是30岁。
他一直敛着，给我的错觉就是很成熟，就像宋绪宇一样端着，但宋绪宇现在好歹也会开开玩笑，会生气就表现出来。
我说着废腿但寸步不离，盯着他的手，看他缓缓掏出了一根粉嫩的鸡扒。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点了下吐水的蘑菇头，准备按着他的腰坐上去磨，但被他阻止了。
“现在是白天。”
“你们当官的只能晚上做啊？”
他没回答，只是仰头望着我。我凑近看他鼻梁上的痣，又跟他指了指我鼻尖上的痣。
“咱俩的痣好像黑水笔点上的。”
说完看着他将器物收回去系皮带，相较于衣衫整齐，他和贺暃更适合衣衫不整。
“我还没看到你咪咪。”
“……”
“真男人不包二奶。”
我抓着他的衣服往上提，怕他觉得不公平，伸手将我裙子吊带与胸带往下拉。岁月蹉跎之下低矮的山丘变成了大馒头。
他只是看着，我却忍不住上手摸他的红豆，粉粉嫩嫩的很像蜡笔头。
抠了抠，他的身体随之变得紧绷。我盯着他胯间看，没有一丝的起伏。
“你不会是萎了吧？还是对我没有兴趣。”
他让我忍不住怀疑人生。就连贺暃那种自恋到骨子里的人都会因为我搔首弄姿变硬，他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变。
“你别笑，你说句话。”
“可能需要特定的条件。”
“什么条件？”
我好奇继续问他，得到的又是沉默。
“林止，你适合去当特工。”
我不信邪，握着他的手往我馒头缝隙塞，又捏又揉，但那处仍旧没有起伏变化。
“操。”
我觉得自尊心受挫，拉出他的手从他腿上下去整理衣服，多看他一眼都觉得闹心。
“先去给你买双鞋吧，恩玉。”
“买什么鞋？”
“运动鞋。”
我低头看了眼脚下的高跟，再看看他脚下的运动鞋。
“我要和你穿情侣款。”
“好。”
走出女厕，他被迎面的女人骂了一顿。我捂着脸装不认识他，但下一秒手就被他紧紧地牵住。
“穷到连房都开不起啊？狗男女。”
我理亏，别着头赶紧往外走，鞋跟踩着大理石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出来就看到那两跟着我们跑的人站在楼梯口，也是汗流浃背的样子。
“要打招呼吗？”
“不用。”
他抬头望墙挂的位置提示，拉着我往电梯方向走，我盯着他的手笑。
“你手上有茧子，贺暃没有。”
“是吗？”
“你下乡干活了？”
“总得做个表率。”
“我更喜欢你西装革履，这身更适合林语郡，你们在我心中都是固定的形象。”
“那程衍呢？”
“……”
为什么他们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311.
当然想归想，我没有开口问出来，因为现在一切都处于未明了的阶段。
*
林止给我挑了一款“踩屎感”运动鞋，与连衣裙配在一起也没显得突兀，脚后跟落地的实感很舒服，但身高也在这一瞬间被打回原形。
10cm的距离横在175与185之间成为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可恶。
店员一句一个你俩身高真配，让本就在意身高差距的我忍不住脸红。在他提着鞋盒往外走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你们成长期都吃膨化剂的吗？也没见到街上处处都是180的人啊。”
林止愣了一下，向下的目光让我意识到再温柔体贴的人向下看都是自带气势的，他伸手将我粘在侧脸的碎发拈起，唇角蕴着浅笑。
“可能我们都不挑食。”
“屁，程衍就挑食。”
“他肉食吃的多，蔬菜有替代菜品，骑马、打篮球是日常爱好。”
“那你呢？”
我低头看他牵我的手，他的手又细又长，但掌心内有薄薄的茧子，不像程衍和贺暃他俩只有食指拇指和虎口处有茧子。
“我和林语郡呆的时间多，他爱打篮球、长跑。你呢？”
“我不爱运动......”
说到这，我踮起脚尖往他耳边凑。“我这么多年在床上运动的时间最久。”
说的大实话，虽然在床上也不怎么动。除了在做爱的对象是贺暃的情况下，大多数我都是躺着腿一张就行了。说着很没有情趣，但现实就是这样。
他侧目看我一眼，没把我这近乎挑逗的话放在心上。
“你想吃什么？楼上楼下都有餐厅。”
“都行吧，吃点不辣的。”
“你之前不是能吃辣？”
“我之前还能吃螺蛳粉呢，婚后就没吃了，油腥大一点就会干呕头晕。”
“周记呢？”
“能吃它里面的素肉粥，林语郡把店开到这里来了？”
“嗯。不过不在商厦，要出去。”
“我俩在外面转真的没事吗？这里不是叶书铎的地盘。”
“没事，他现在泥菩萨过江。”
“可是你们看着都很严肃，还有人在贺暃主宅蹲我。”
“你怕吗？”
“……我怕又不怕。”
这也是真的，怕他会逮住我，不怕是因为贺暃及时行乐的念头在婚后耳濡目染之下影响了我。
“也是。”
他笑笑，转身将我的口罩往鼻上扯扯，露出的眼睛很漂亮。
我和他出大厦时天色已经暗淡了，街头华灯初上，五彩的霓虹灯光照亮了繁华的市区。
“林止，走过去还是开车去？”
“走过去吧，没多远。”
我俩像是甜蜜期的情侣寸步不离，相牵的手越握越紧，这种感觉有点新鲜。我和贺暃经常会牵手，但从来没有牵过这么久。
和林语郡恋爱的时候更多的是他揽着我的肩膀，和程衍恋爱的时候都是我挽着他的手臂或者他抱着我。
*
到了周记，那种身处自己地盘的感觉让我浑身舒爽，即使这里的经理不认识我。
包间里熟悉的摆设都让我舒适，赤脚踩着木地板到处走动，瞄了一眼正在点菜的林止，慢慢爬到他身边坐下。
“很新鲜，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单独吃饭。”
“荣幸之至。”
林止笑笑，起身将菜单递给门外等着的服务员。随手掩上的房门隔绝了走廊昏黄的灯光，我忍不住回看：总有种林语郡会突然闯进来的感觉。
等了一会儿不见上菜，我撩起裙摆跨坐在林止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对视。
“说说话吧，林止。”
“好。”
“你喜欢刺激吗？”
“比如呢？”
林止谈吐不快不慢，对得起“温文尔雅”四字，像个谦谦君子一般。
“比如……”
我说着褪下吊带裙的装饰作用披肩，慢慢将吊带滑到腕间露出内里的蕾丝胸罩。单手解开胸罩前扣，“嘣”的一声弹开露出我的奶子。
“你帮我舔舔，有点涨乳了。”
勾引是真的，但每月的情欲期也是真的，这段时间就是很想要。
他纹丝不动，只是看着我。我以为他不信，握着右奶挤了挤，挤出的奶汁沿着指尖流下，奶味有点浓。
“饭前开胃菜吗？”
“对。”
林止轻笑，搂着我腰低头含住我的奶头，湿热的舌头与手的触感是完全不同的，爽得我搭着他的肩膀直喘。
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腿分担快感，乳汁被吸出奶子的感觉很奇怪，来不及品味，逼口分泌出的粘液就已经润滑了内裤。
林止抬头抽纸擦掉奶头的口水与奶汁，红艳艳的唇瓣被奶水润湿，谈吐间呼出的都是奶味。
“我可以用奶子帮你夹鸡巴。”
“……”
林止将我抱坐在一旁，喝了一口大麦茶稀释嘴里的奶味，做完这伸手将我的胸罩拉拢到一起扣上了前扣，聚拢的奶肉都快从胸罩溢出了，他都不看一眼，只是兀自整理我散乱的衣服。
他平淡无奇的表现令我很不满意，委屈到眼睛酸涩，直到饭菜上来都没有和他说一句。
“别生气，你很有魅力。”
“你骗人，你都不硬……啊？”
说着我还用脚蹭了蹭他的裆部，而这时我被他撑起的帐篷弄得发懵，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一步让他硬的。
“你因为什么硬的？”
林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大麦茶没回答我，结账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像极了贺暃。
不过他不是猴急的类型，不慌不忙拉下卫衣遮住裆部，像散步一般和我过马路去临时停车场开车。
“这就回去吗？不开房吗？”
“有更好的地方去。”
*
车一路行驶，驶到西郊附近，我脑中残留的记忆片段一闪而过，在我准备细想时林止探过来放倒我车座的手让我紧张了起来。
漆黑荒废的西郊，树木在晚间的秋风中摇曳，稀稀疏疏的树叶声衬得车内很静。
我以平躺的姿势仰视俯身撩我裙摆的林止，在他略显青涩的撩拨之下催促他躺下。
“我真的说过你活不错嘛？”
“说过。”
“你骗人，你的技术还不如贺暃。”
我跪跨在他腰侧脱下披肩，解开腰侧的拉链提起裙摆快速脱下，仅着胸罩内裤跨坐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肤上还残存着贺暃留下的红痕。
我搭着他的肩膀俯身去亲他的嘴唇，坐在他的膨胀处碾磨，衔住他的下唇往里探我的舌头，感受到他微热的指尖点压着贺暃留下的痕迹，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你不会是喜欢操别人操过的吧？”
“……”
“如果是，你有点变态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