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作清口中有股淡淡的花香,他微微张开嘴含住景鹤的舌尖勾着戏耍。他半眯着眼睛,目睹自己亵.渎仙人。

  他面前的仙人双颊绯红,紧闭着眼睛,长开嘴好供郁作清来回进出。

  “景鹤。”郁作清松开他的唇,咽下从他口中夺来的涎水,捧着他的脸道:“师傅,心悦你,现在是真的。”

  两世为人,只有景鹤护着他,他能感受到景鹤别扭中对他格外爱护,以后他就算死,也要护景鹤周全。

  郁作清眼神逐渐坚定起来,踮起脚再次吻了上去。

  景鹤的道心一再撩拨,全身的热气都朝着下身涌去,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而这时诱人的食物主动凑过来,景鹤眼底阴沉,低着头卡住郁作清的肩膀,凶狠恶劣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最后郁作清都有些意识模糊,无法焦距与软烂的双腿瘫在景鹤身上,嘴里含含糊糊,哼哼唧唧,景鹤只好抱着他一路上避开其他弟子必经之路,踏着祥云回到主峰。

  怀中的郁作清哭累睡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攥着景鹤的大手迟迟不肯送开。

  景鹤试了几次没能挣脱,还让郁作清拉得更紧。

  他只好拉开被子,躺在郁作清的身边,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

  郁作清一个人睡惯了,双手攀附着塌上多出来的东西,紧紧拥抱在怀里,他侧身躺着,抱着人都同时蜷着身子。

  脸上的软肉挤成一团,景鹤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灵力包裹着丹药在他哭肿的眼睛上疗伤。

  有灵力的疏散,药效发挥得更快,等景鹤收回手时,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成原状。

  又是一个清逸俊秀的小少年。

  景鹤不由得想到刚才冲动的一吻,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后悔。

  无情道动情已破,他的修为倒退不少,要是郁作清后悔了,他就只能重新从天穹第一剑开始练。

  清河芙蓉春帐暖,一刻千金等候时,景鹤在他翻身时找到了机会,下床捏着被角盖好,回书房找到剑谱,一遍遍的找寻动作注入灵力。

  郁作清睡醒时,厢房外落叶满地,景鹤不知疲惫对着院中那座四百年的老树挥去剑风,又打落不少落叶。

  院中厚厚积起一层,靴子踩在上面都不免发出脆响。

  郁作清醒来的第一瞬,景鹤就感受到了。

  他收回剑,与他隔着那颗老树相望。

  当时应该是哭狠了,不然怎么就直接抱着景鹤亲。

  郁作清看着景鹤毫不避讳,自己反倒有些羞意,他扭捏道:“别看了,等弟子历练之际,师傅要不要陪我去。”

  管他师徒伦理,他们之间还差了个种族呢,要是天下人敢说他们,那他就去魔界,要气就起个完全!

  “好。”景鹤自然不会拒绝。

  郁作清第一次有道侣,满心欢喜。

  他冲着跑过去张开手臂:“抱我!”

  景鹤见他就这么跑过来,稍微蹲下来一把牵制他的细腰腾空抱起来。

  郁作清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认真口吻对着景鹤道:“其实我是个坏种,那些死去的百姓,我要一一替他们赎罪。”

  “不用。”景鹤早就为他安排好了这一切,他想了想:“两千万零三人我都超度了,那比孽障也记在我的功德本上。”

  景鹤缓了口气:“你是干净的。”

  “你……?”郁作清没想到那时候景鹤就为他做到这种地步,而他还一直想这要跑……

  郁作清软了下来,抱着他说脖子道:“我,我会还你的。”

  郁作清表现的很小心翼翼。

  景鹤安抚性这他头上摸摸:“好,等你慢慢还,近几日好好练剑,我要闭关几日。”

  他甘之如殆,不需要还。

  郁作清担忧问道:“是不是无情道破了!那你灵力会不会逆转啊。”

  景鹤摇摇头安慰道:“不会。反倒是你,弟子大练不日开启,学好剑法,到时候遇上人打不过就带我跑。”

  “噗。”郁作清笑了出来:“那我去学习无影步,遇见人了,就带着赫赫有名的景仙君逃窜跑路!”

  他做了个鬼脸,推开景鹤直接跑远了,让景鹤想收拾他也没有办法。

  景鹤原地失笑,收回剑走进闭关室。

  石门轰然关闭,震起满地灰尘,院落中的落叶也在这瞬间化为粉末,吹入那颗老树的根下。

  没了管束,郁作清这几日在宗门上蹿下跳,对着三长老余党一认一个准,全部都给送到思过崖里,整日对着一面墙壁好好想想错在什么地方。

  郁作清做完这些,用第一名所得的令牌特权拉着陌九下山喝酒。

  一醉解千愁,他心上石头压着很难喘过气,喝醉了还能好受一点。

  山下有个小村庄,说是小村庄,只是他人数比较少,整个村也就一百口人家,他们制符与法器,时代传承,要是天穹宗的符咒短缺,也会派人下山采买。

  陌九是个富家子弟,见惯京城繁华绸缎,再看这种清新雅致眼前一亮:“郁师兄!怪不得你听到第一名就这么有干劲,这小村庄果真有趣。”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小村庄可是有一味名叫鸳鸯枕的酒,闻来醇香喝到嘴里苦涩后甘甜,乃人间绝味,走,我带你尝尝。”郁作清对这村庄可是极为熟悉,村中有几口田地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听着名字就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