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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姜束来说，这是他不假思索，自然而然说出的话。毫不避讳直视对方的眼睛，坦诚亲密地表达心意。因为这是他引以为傲，拿得出手的东西。难得有机会独处，站定在林竞晖面前仰起下巴，对方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动作。换做以往，对方一定会先他一步拉近最后仅剩的距离，吻他，直到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
这样的话跟在承认错误之后，更像是试图“掩盖罪行”的撒娇。
像是他刚开始喂那只流浪猫时，小家伙没分寸不小心抓伤了他，觉察到他收回手轻啧，又喵喵叫着主动凑过来舔他的手，用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直盯着他观察。
林竞晖的确动容了一瞬，却也因此想起那件一直被他竭力抛在脑后的事。
小猫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林竞晖看不出，而姜束...
他也看不出。
“乔炎他们跟你说我什么了？就那么有意思？”
告白没有得到回应，姜束显然对林竞晖突如其来的盘问感到意外，讷讷组织着语言。
“不是的，没什么…就是你转学前学校里的事。”他的双手交叠，“我只是想了解你的事。”
“我的事…那我呢，什么时候我能了解了解你的？”
林竞晖知道自己有点欺负人，看姜束现在的模样已经醉得不轻，可能连自己脱衣服洗漱都需要人帮忙，可他就是忍不下去。
姜束慢慢僵住，直觉告诉他林竞晖的话并不只表面听上去那么简单，却一时难以分辨。
楼上露台的方向传来一阵哄笑，姜束闻声偏头，被林竞晖一把扣住了手腕，迫使他再次面对自己，把注意力全身心放在自己身上。
“有什么我该知道的吗。”
林竞晖俯视着他，双眼看不出情绪。
姜束及时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
他下意识后退的动作被林竞晖视为心虚的表现，紧追着将他逼近墙边。
姜束的心跳已经飞快，嘴唇翕动了几次才开口，“我只是，还没有机会告诉你。”
“没机会？是我不该开口多问，反正你总是会通知我？”
姜束听出林竞晖的语气不对，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一声，让我知道你亲了别人这件事？”
“我只是不想一直躲着他，如果，你再被他要求，不能还手…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样他就没法再要挟我们。”
姜束的声音骤然抬高，甚至挣脱了林竞晖不断收拢的手。
第一次看到对方情绪如此激动的样子，林竞晖也愣住了。
其实姜束的解释林竞晖多少已经猜到。刚听乔炎描述完时气得血压飙升，回到家冷静下来，他不是没考虑过姜束的意图。站在姜束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有力精准的回击。毕竟，他本就我行我素，解决问题的方式总是直接到出其不意，不计较什么道理后果。
“他是来找我的？”
姜束的反应不言而喻。
林竞晖抬手探上姜束还在颤抖的嘴唇，“我喜欢的人，为了保护我，去亲了别的男生。你不觉得你有错，是不是？”
姜束起伏的胸膛肉眼可见地泄了气。他意识到自己正紧握着拳头，像变了个人似的失去理智。
“我…”
“我知道你很聪明，一个人也能想到解决所有问题，你有自己的原则。姜束，我呢？如果是我亲了别人，无论什么原因你会是什么感觉？”
林竞晖摸着姜束的手腕，慢慢把它拉至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清晰沉重。
姜束一下子钻进林竞晖怀里，为自己的自私、失态羞愧。他无法面对林竞晖幽沉的双眼，自责得几欲落泪。
“我不想再听有关周世泽的事。我只想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
林竞晖发觉，他对喝醉了的姜束格外有耐心。暂且不提认识姜束以来，他原本一点就着暴躁易怒的脾气已经有了质的飞跃，有时候甚至温柔得像个老妈子。反倒是对方，一改平日里的清醒冷静，变得情绪化起来，一点点触动都被无限放大。
连眼泪也变多了。
姜束跪趴在床上，背对着林竞晖，衣服还穿在身上，下身却不着寸缕。裸露在外的两颗臀瓣高翘着，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大片红痕，淫靡漂亮。腰塌下去，清晰可见的腰窝似乎都在战栗。
“实在疼，可以叫出声。”
林竞晖听到了细不可闻的抽泣声，可他看不到姜束的脸。或许是因为羞赧，他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林竞晖明白姜束不叫出声的原因。露台的动静已经消失了一阵子，大家想必都各自回到了房间。只间隔一堵墙，民俗的隔音效果还有待考量。
“但是屁股不能再晃了，是你自己要挨打的。再晃一次，你知道会怎么样吧？”
姜束因疼痛无法自控地晃腰，差点稳不住重心的狼狈模样，没有激起林竞晖的半点同情，反倒让他心底的凌虐欲更甚。
他好像逐渐在这样的游戏里得心应手起来。顾虑是多余，无论有没有醉，他的冷酷，命令，施压，都会让姜束更兴奋。
小穴渗出的液体一路向下，顺着大腿根蜿蜒，将细嫩的皮肤染得透亮。林竞晖控制了很久才咽下想去舔的冲动。
皮带抽在臀肉上，每一下，姜束都会触电般颤抖，他的脚趾紧缩，身体极力保持平衡，倔强地吞下叫声。
最后一下，林竞晖放缓了力道抽在姜束湿润的阴唇上。在姜束的身体脱力栽倒前，先一步扶住了他。
林竞晖拍了拍自己腿间。
“过来。”
姜束的喘息声夹杂着抽噎，身子还意犹未尽地跟着不断起伏。后腰使不上力气，他只能用胳膊撑起自己艰难移动，勉强膝行至对方身边。
那张脸被泪水打湿，红得艳丽，黑发湿漉漉粘在额角。林竞晖摸过皮带上牵出细丝的液体，伸到姜束嘴边。姜束了然地凑近，将林竞晖手上的东西仔仔细细舔舐干净，鼻息像只怕生的小猫。
林竞晖顺势抚摸他的脸，帮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姜束此刻的神情，像是所有疼痛都值得了。
紧接着，林竞晖的手搭在他没有皮带束缚的牛仔裤上，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内裤鼓鼓囊囊撑起一团，林竞晖低头暗示十足地看一眼，又望向姜束。
“之前不是你主动想要帮我的吗？现在给你机会。过来趴着。”
姜束放低身子，被他抽得通红的屁股就一览无余，林竞晖又硬了几分。
“愣什么，要我给你拿出来吗？”
林竞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姜束的脸上一阵烧热。他好像越来越晕了。
越凑近，林竞晖身上的麝香味道越重，混合着干爽的沐浴露味道。姜束鼓起勇气脱下对方的内裤，火热的气息就迎面扑来，肉棍直挺挺跳了出来。
“看着我。”
林竞晖抚摸他的后颈。
姜束伸出舌尖，略抬眼看向林竞晖，舔舐过后，一点点把冠头吃进去。嘴巴撑得满满当当，姜束就试着放松喉咙向下吞。他扶住林竞晖的根部，很快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将男生的性器完整吞下。
直到抵到喉咙尖，姜束感觉到林竞晖扣紧了他的脖子。自知自己做不到，姜束改变了战略，舌头在口腔里勾舔轻吮，笨拙但细致。林竞晖的喘息是最好的兴奋剂，姜束没意识到自己的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淌下去，像个贪吃又笨拙的孩子，吃冰淇淋滴得到处都是。
林竞晖的巴掌招呼在他早就不自觉扭动的后臀。
突然的疼痛让姜束为之一颤，好在下意识收起了牙齿。他的双膝颤抖，眼泪又落了下来。
林竞晖慢慢后仰，看着姜束睫毛上摇摇欲坠的眼泪砸下来，滴在他葱白的手指上。埋首认真给他口交的男生，脸颊微微鼓起，又随着吮吸陷下去。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要不是姜束偷偷夹腿，他都要被这幅模样给骗了。
“喉咙放松，吞深一点，我给你摸。”
他喟叹一声，搭上姜束温顺的发顶，朝温暖又紧致的口腔抬胯。只皱了一下眉心，姜束就默许了林竞晖愈加粗暴的动作。
林竞晖在他软乎的臀尖掐了一把，掌心向下推，把住穴口的耻骨揉了上去。口间被堵得再严实，也有细碎的呻吟和呜咽泄出。林竞晖的速度加快，直顶姜束的喉头，越来越浓郁的气味裹挟着他。到最后，他似乎只是机械地张着嘴，直到两颊发酸，大脑一片空白。
射精的时候，林竞晖揉乱姜束的头发，直到中途才想起从他嘴里抽身，依稀有精液喷溅在姜束的下巴。
姜束机械地合上嘴巴，听见林竞晖告诉他吐出来，眼前是几张重叠的卫生纸。
“我去给你拿水…”
林竞晖正要起身，却又被姜束不声不响钻进了怀里。脑袋埋得很低，怀抱收紧，只露出干净的后颈。
“要亲…你一直都没亲我。”
林竞晖拉开姜束，他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到了下巴尖。声音越来越小，林竞晖还是捕捉到了极力压制的哭腔。姜束的委屈与讨好全都写在脸上。
林竞晖低下头吻住他，拦腰将他重新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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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一下下章写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