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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林竞晖面前袒露身体了。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在此之前，林竞晖早已在沉闷、泛着轻微霉味的器材室里看清他所有的秘密。
那时他惶恐又羞耻，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是无条件遵从着对方的命令。而现在，他没有了惶恐的理由，不过少时才亲耳听到林竞晖说喜欢他，羞耻却远甚以往。
为什么呢？现在的他，反而浑身发烫，需要努力说服自己乖乖听话。
林竞晖显然也发觉了姜束的犹豫，只是沉默着，用眼神无声催促。
姜束还是照做了。松开被他拽得紧绷的校服，打开别扭夹紧的双腿。明明还有内裤那一层布料，却好像被林竞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透，看到他收缩不止的穴口。
对方偏偏突然问起姜束早就抛在脑后的问题。林竞晖好整以暇地交叠手掌，“你说要跟我解释的，我现在听你解释。”
“我…”
姜束一时语塞。没能及时说出口的原因之一就是，这是一个不讨喜的故事。故事环环相扣，如果林竞晖不喜欢其中任意一环，解释就进行不下去。而当时事态紧急，对方显然没有听的耐心。
他捋顺了呼吸，“一开始，我…想更了解你，所以经常，不，每次都跟你坐一辆车。一直到…你下车再下车。如果是住在你家附近…偶尔、就能跟你一路放学，也更有理由去找你。”
林竞晖刚转来时，没打算和班里任何人产生交集，当然，姜束也不例外。他没有主动交朋友的打算，熟悉的脸仅限于座位附近的同学。
对姜束产生印象，也是因为对方不打招呼撞在了枪口上。
林竞晖的呼吸不禁渐快，“你是，那时候喜欢我的？”
问得不假思索的结果就是，林竞晖发觉自己还没做好听到肯定答案的准备。他自认还算厚脸皮，可看到姜束为难地深呼吸，红着脸冲他点头时，胸口迅速蔓延的轻飘感还是让他心跳过速。
“第一次…在游泳馆？”
不用回答，姜束的答案已经写在了脸上。
动容的同时，一阵挫败感也悄然袭来。正常人对旁人产生好感不都是因为被关心过，被照顾过，再不济，因为个人魅力心动也算一大理由，怎么到了他这里…
记忆里，只有他对姜束步步紧逼、口头威胁、上手给予“教训”的画面。
他这个人，就没有其他值得喜欢的地方吗？
林竞晖形容不来现在心里悲喜交加的矛盾滋味。他冲姜束勾勾手，指尖在他身旁的地板上隔空叩了叩。
这个动作让姜束想起林竞晖总喂的那只猫。后来他们又见过一次，林竞晖手边没有食物，小猫喵喵叫了几声表示不满，面对林竞晖伸出的手，还是乖巧凑了过来，贴着手背蹭了又蹭。
姜束俯下身子，朝林竞晖膝行过去。单单是接近对方就让姜束感到兴奋，他太瘦，膝盖触碰地板硌得生疼，只能放低身子，尽量保持平衡。
他也想分得林竞晖的怜爱。
似乎满意姜束的领悟能力，林竞晖轻揉他的发顶，然后抬手抚摸他的下巴，迫使姜束抬起身子。他跪在林竞晖脚边，手掌克制地抵着地板，抑制着想要贴近对方的冲动。
忽的，姜束意识到，原本在他脖颈处摩挲轻抚的手掌正在收紧。五指并用，缓慢而从容，一点点攫取他的呼吸。
林竞晖低头靠近姜束，舌尖在他因窒息微张的双唇舔舐。姜束的身子一软，呼吸接着被林竞晖全部夺走。掐住他脖子的手掌没有继续用力，五指传来的温度烙印般停留在姜束身上，微微收拢。林竞晖的唇舌则开始进攻，噙住他的舌尖拉扯嘬弄，毫不吝啬发出响亮的水声。
这不像一个吻，更像唇舌之间原始的交媾。原本柔软的事物，也可以因动作凶猛、野蛮。而姜束彻底兴奋，悬空的腰打着战，再次睁眼时，眼底除了情欲什么也不剩。
“爽了？还想被我打屁股吗。”
林竞晖的声音沙哑，手掌转为揽住姜束的后颈，循循善诱，“你自己挑，转过去趴着，还是像上次一样，趴在我怀里。”
姜束的呼吸很乱，忍不住抓住林竞晖的衣角，“你…怀里。”
这个选择林竞晖并不意外，他勾起嘴角，“想好了？在我怀里的话，稍微乱扭乱动我可都感觉得到。到时候打十下，可能变成打二十下、一百下，打得你再也坐不下去，只能撅着屁股跪着。”
姜束不是不怕这些惩罚，相反，他听到就吓得噤了声。可他更想接近林竞晖。尽快被对方熟悉的气息包裹，肌肤相贴，感受对方身体的温度。至少相较之下，这些惩罚显得没那么可怕。
姜束就是这样被稀里糊涂骗进了林竞晖怀里。褪了内裤，还在为是否该脱上衣纠结，就被林竞晖拽住胳膊按在了膝上。
床垫太软，一旦跪趴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气起身。姜束试着轻微挪动，意识到在林竞晖看来，很可能是他光着屁股来回扭动的景象，又生生憋住了动作。
林竞晖抚摸着他，从脖颈到后背，顺便拉高他的上衣，“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姜束没有犹豫，感觉到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侧的同时，后臀就被结结实实掴了一掌。啪的一声，又重又快，姜束的身体骤然一颤，呜咽声在嘴边戛然而止。
“我说了，不能乱动哦。屁股落下去了。”
林竞晖促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姜束立刻并拢打颤的双腿，将后臀抬回原本的高度。
他看不到自己又窄又紧绷的腰，看不到嫩白弹软的屁股是怎样一瞬间充血变红，两团软肉摇晃不止，留下一片浅淡的手印。稍微一偏头，就能看到早已湿润情动的小穴。泛着水光的阴唇颤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滴出水来。
第二下同样带着掌风，短促有力，原封不动扇在右臀相同的位置。
姜束忍叫闭上眼睛，痛感清晰火辣，随之而来的战栗一路向上，瞬间遍布全身。他必须极力克制才能保证自己不塌腰。
“呜…”
第三下的时候，他湿润的眼眶开始模糊，相碰的脚尖紧绷，快感连绵不绝地蔓延。姜束攥紧手边的床单，脑袋越埋越低，哀叫声也渐渐闷在床单里。
“第几下了？”
朦胧间，他听见林竞晖发问，头发被不轻不重地拽住。林竞晖的声音低沉，“我问你，这是第几下了？”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中，姜束极小声的抽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答不上来。
“连第几下都不知道数着，那就重来。这种时候都不专心，脑子里还在想什么？”
林竞晖轻嗤一声，无视姜束的颤抖与哭意。
他算是明白，林竞晖说要跟他算账的意思了。不单单是问话这么简单，是真的，不留情面的惩罚。
林竞晖知道真相，觉得他的行为不可理喻，甚至变态吗？
“啊！”
无防备的蓄力抽打让姜束低叫出声，他的泪水夺眶而出，明明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力度，却让他浑身战栗，为下一次未知时间、力度的疼痛神经紧绷。
“现在是第几下？”
“四…呜、五！”
姜束抱紧林竞晖的腿，感觉到对方的力道骤然加重。
“腰再扭，你流出的水就要滴在我身上了。”
姜束抽噎着僵住身子，羞耻地得无地自容，“我…错了，对不起。”他已经努力在忍了，屏住呼吸，直到手掌落下才敢换气。可控制腰肢比控制呼吸难得多，下身又酥又涨，姜束没意识到自己正夹着腿轻轻晃动。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的啜泣声清晰传来。臀瓣滴血般通红，错综的指痕深浅不一，随着姜束哭泣轻轻颤抖，淫靡又色情。
林竞晖居然放过了他。
第十下结束时，姜束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他不敢放松，直到林竞晖的手掌抚上红肿的臀丘来回摩挲，才颤抖着松一口气。
安抚般的触碰极尽温柔，掌心打转，姜束被慢慢放在床上。他抹一把眼泪，刚要回头，感觉到臀瓣下方传来不一样的冰凉触感。他不由地一颤，膝盖处被同时压制。
“我…我能起来了吗——”
“马上就好。”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下身，证实了姜束的猜想。他的手肘还未发力，湿而温热的触感就继续向下，轻吮他会阴处的软肉。
“呜…不，不要…呃啊！”
林竞晖当然不会由他动作，扣紧姜束的双腿，张嘴含住眼前汁水淋漓的小穴。他的舌头轻晃，挤进两片肥厚软嫩的阴唇，发狠地嘬。姜束的身子剧烈颤抖，试图起伏的下身被林竞晖死死按住，挣扎只让舌头进得更深。
林竞晖的手臂紧紧束缚他的双腿，快感恐怖又强烈，像一张不透风的巨网笼罩着姜束。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本就兴奋的下身被林竞晖从身后进犯得彻底，只能在汹涌的眼泪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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