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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变得越来越漫长，在某一次强烈的高潮后，姜束好像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开口都是些不清不楚的只言片语。
再次醒来时，他趴在床上，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瞬间呼吸困难。身后林竞晖扣紧他的腰，在愈发剧烈的操干中压紧他，精液持续喷涌在身体深处，浇得姜束一阵瑟缩。
阴道里已经被内射过一次，小部分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林竞晖又意犹未尽向里深埋一下，身下人发出几乎破音的呻吟。
他将姜束轻轻翻了个面，对方的眼睛被眼泪泡得红肿，几秒后才缓过神来睁眼看他。
“这就累了？谁刚才说，几次都无所谓的。”
做到第三次的疲惫感，比前几次的总和还要多，根本是成倍增长。连穴口都被摩擦得隐隐作痛，他高潮了太多次，腰以下使不上力气，只有产生快感的器官仍兢兢业业地工作。
而林竞晖正好相反，仿佛有用不完的气力。姜束纤细的身体正方便对方摆出各种姿势，完全抬高下半身拽向对方臂弯，或是轻而易举从身后把尿一般架高两腿。
他就像一件林竞晖能随意把玩的物件。求饶也没有用，有时姜束甚至觉得，身体里那横冲直撞的东西快要顶穿他。但是偶尔，林竞晖又对他特别温柔，吻温柔，进入也温柔，不断抚摸他的身体，呼吸都从容眷恋。
总体来说，他喜欢绝对掌控的姿势，喜欢抚摸他的后颈，按稳他的腰。射精时尤其喜欢跟他接吻。姜束能轻易记住林竞晖的喜好和习惯。
本想回答他不累，林竞晖先一步叹道，“算了。我现在拔出来，里面的东西都会流出来。直接抱你去洗澡吧。”
浴缸里，姜束被林竞晖安置在一旁，还没自己动作，就被拉起胳膊，像模像样地清洗起来。林竞晖就蹲在浴缸外，差不多和他的视线平齐。
光裸的胸膛前还布满未褪的红，只露出一半的腹肌被浴缸边挡住。手臂不粗，却绝对有力，此刻垂在水中轻轻撩拨。
“往后靠着点。”
林竞晖横过胳膊扶在浴缸边缘，姜束稍微后仰就靠进他臂弯。另一边，姜束感觉两腿间的水流涌动，对方的手指在穴口抚过，重新插了进去。
他有意咬紧牙关，却还是止不住一两声细碎的呻吟。过度摩擦的穴口已经变得十分敏感，手指却还往更深的地方进犯。
林竞晖的动作终于停滞了一下，声音在浴室中更显低沉，“…你叫什么。”
“太深…”姜束看着波动的水面渐渐浑浊，“射了好多。”
姜束没听到林竞晖回话，视线里只有对方别过的侧脸，他的脸颊似乎也红了。下颌紧绷，勾勒出锐利分明的线条。
外面的天阴着，姜束的衣服摸起来还是有些潮湿，到晚上也未必能完全干透。
林竞晖靠在阳台门边，将信将疑，“你说你妈妈会生气的那句，是真的吗？”
无论如何，姜束母亲的形象在林竞晖这里已经十分骇人。虽然家里的那位偶尔也会让林竞晖头疼，和姜束相比显然不值一提。
“她…就是爱干净，情绪也不太稳定。”姜束的手指交叠，寻找着温和的措辞，“为了防止她情绪波动，我都尽量顺着她。”
“怪不得，你的校服就跟新的一样。你考试考不好她也会生气吗？”
“这个倒不会。”姜束认真思考了一下，又摇摇头，准确来说，他并不确定母亲是否会生气，“不对，因为…所有考试，我都考得很好。”
林竞晖拖长声音哦了一声。知道姜束没有炫耀的成分，他还是忍不住揉乱对方的发顶，“那你还怕惹你妈生气啊？要我说，换了其他家长…”
“但是我是双性。”姜束冷静地开口，有意直视林竞晖的眼睛，“她不喜欢这一点，说知道这件事的人难免介怀，多少都会因此讨厌我。”
林竞晖愣了一下。姜束的优点太多太明显，让他完全忽视，也根本没考虑过这一点。
“她说，我爸爸跟她离婚就是因为这个…他很快有了健康的女儿，就生活得很幸福。你觉得呢？”
看出林竞晖眼中的关切，姜束故意这样问他。
突然的提问让林竞晖心头一紧，他坐在姜束对面的椅子上，把他紧扣在一起的手指一点点分开，然后兜进自己手心里。
他不太会安慰别人，甚至很少以这样别扭的语气跟同龄人说话。但是在姜束面前，林竞晖有种必须得说些什么的感觉。
“别信你妈的话。我有个比我厉害很多的哥哥，好像我爸妈的优点都遗传在他身上了。按这么说，我爸妈早就离婚，带着我哥跑了，谁要我谁吃亏啊，指不定惹多少祸。你爸妈离婚，怎么可能因为你呢？”
他叩叩姜束的手背，“况且，我知道了这么久，也没有讨厌你啊。”
姜束的眼睛亮亮的，慢慢展露笑颜。上眼皮肿了一点，看起来没那么聪明了，像个稚气未脱又单纯的小孩。
让人忍不住想亲亲他。
“别想那么多了，自己最重要，以后有空我就带你出去玩。”
姜束乖乖点头，眼底的憧憬昭然若揭，就差摇着尾巴告诉林竞晖“我会很乖的”。
待到快饭点，姜束才磨磨蹭蹭回去了，被林竞晖调侃了好几句。那副心虚又企图得寸进尺的样子，让林竞晖想起因为游戏机赖在他房间里不肯走的小外甥。
考虑到两人住的地方可能不过一两公里的距离，林竞晖本想借口下楼遛弯送送他，又被姜束婉拒了。连着被拒绝两次，林竞晖的拳头紧了又松，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脾气会好成这样。但是想到原因可能是姜束的母亲，林竞晖没再坚持。
姜束走了之后，林竞晖去了一趟超市，在家里准备了好些甜食。糖、巧克力、小蛋糕，因为自己不爱吃，他也分不清口味好坏，就每样随便挑了些。
五颜六色地摆在家里，他的心情竟然好了不少。
周一刚上早读，班主任就友情提醒大家下周末的月考了。赶进度的老师可能不会统一复习，需要自己利用私下的时间准备。告知重点班的同学只需要点到为止，不必浪费太多口舌，他们就会自觉执行。
除了林竞晖，其他人都没有太大的反应，继续翻书背单词了。
他想起林睿的话，分数应该不能太难看。而他的成绩，大多在及格线上下飘忽，个别课本崭新的则更糟。上午还装模作样地认真了几节课，下午就彻底放弃了。
至于姜束，则完全不用担心这种常规考试，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跟课代表一块去老师办公室抱作业，拐出来时，看到教室门口林竞晖正背靠着这个方向，胳膊向后搭在栏杆上，露出半个宽阔的脊背。他身边站着一个身高出挑的女生，姜束没见过，侧脸白皙精致，盘起的长发上套着一条淡粉色的发圈。
姜束和课代表一前一后从后门进教室，林竞晖显然没注意到他们。
姜束下意识想到装着那两张电影票的纸袋。
“你还给我东西的事，我没跟乔炎说，我也不想弄得那么尴尬。他生日叫了好多人，所以我也会去，你别介意啊。”
“你就装作你收下了不行嘛！”
“姜束…？”
门口第一排的同学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住了突兀站在他桌前将所有练习册放下，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姜束。
姜束立刻将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对方不要说话。本来随口一问的男生也跟着莫名紧张起来。
姜束现在的神情，可比在讲台上看自习时都要严肃得多。
“到时候你就跟他说，跟我看了电影咱们两个都觉得不太合适，说好了要做朋友。”
“麻烦死了，我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
“这样你不损失，我也不损失啊。第一次被男生拒绝，本来就丢人死了…就当是帮帮忙，好不好？好不好？”
女生一再放软声音摇晃他的胳膊，林竞晖实在招架不住，只得硬着头皮答应，连退几步，“好好好，你先松开我。”
只当是林竞晖害羞，女生笑着松开他，这才满意地招手离开。
“那到时候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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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