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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会校长的讲话太过冗长，姜束本来就低血糖，站在队伍里眼前发黑差点没站稳，老师打发他先回教室喝点水休息。
姜束走到教学楼里才缓过神来，窗外阳光金黄耀眼，夏天就要来了。也许对很多男生来说，早就来了。
姜束抱着水杯，凝视那个空座位，他的时间好像更慢一些，还浸泡在无限萌动的春天。
楼下操场的讲话环节终于结束，又开始颁姜束没听过的奖。多余的竞赛谢瑾从来不让他参加，多半只是出国留学的加分项，报名就意味着交钱。而他们家，她最舍不得的事想必就是对姜束继续投资了。
被阳光照拂，桌面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度，不至于冰凉。
林竞晖的书包一般扔在脚边，抽屉里是水杯和一些杂物，校服外套耷拉出来半根袖子。
口袋里没装什么特别的东西。半包口香糖，一串钥匙，八成新的皮质钱包。姜束低头一一检查，刚准备放回去，又将那串钥匙拿了出来。
上面挂着一个银色打火机，看起来别致精巧，不像是同龄人会买的款式。据姜束所知，林竞晖是不抽烟的，自己从来没见到过，身边那些浑身烟味的跟班在他身边时也从不抽烟。
为了佐证自己的想法，姜束将腿间团放的校服拉起来，轻轻嗅了嗅，的确没有烟味。自习课他会拿出来罩在头顶睡觉，只有极淡的洗衣液清香传来。
姜束很快把衣服放回去，原样摆好就俯身趴下，烧热的脸颊贴上课桌表面降温。
课本上讲，自慰过度不利于身心健康。他的频率算多吗？产生这种想法的频率算多吗？
激怒林竞晖让姜束得寸进尺，做出越来越大胆的事。
但是对方没有碰他，让他兴奋却狠心将他冷落在一边。太坏了。
好喜欢他。
林竞晖走上楼梯时，姜束刚离开教室不远。
他被晒得失去耐心，借口上厕所就直接回来了，本以为教学楼里应该空无一人，没想到还会有意外发现。看到姜束拐弯，林竞晖下意识靠近墙壁以防被对方发现。难得男生没有腰杆挺直平视前方，一副目中无人无欲无求的冷淡模样，而是埋低脑袋，连肩膀都微耸着。不舒服？还是只是着急去厕所？
林竞晖勾起嘴角，无所谓，离晨会结束还有一段时间。难得四下无人，把他反锁在厕所里涨点教训也没人知道。看他还能不能继续装镇定。
皮糙肉厚的男生相处惯了，这种人林竞晖还真的下不去手，挨他一拳就得倒，真跟自己欺负人似的。但是什么也不做，看到姜束那副照单全收不痛不痒的样子他又会牙痒痒。
林竞晖在厕所门口放轻脚步，目标锁定在最后一个隔间。
看底下露出的运动鞋，姜束不是在上厕所，而是面朝墙壁站在一旁。林竞晖正好奇，隐约捕捉到细微的摩擦声，听声音，应该是卫生纸。
他的呼吸都跟着放轻了。摩挲声还未停下，林竞晖又听到一声极轻、极轻的喘息叠加，低而短促，仿佛只是幻听，似有若无，却真真切切勾在他心上。
隔间里，姜束看一眼卫生纸上透明的黏液，蹙眉扔进垃圾桶。
越来越多了，一张纸甚至都不够完全擦干。他又抽出两张纸，维持分开阴唇的动作，认命般继续探向下身。他实在难以忽略穴间黏腻不适的感觉。
隔着纸张的手指来回碰到软肉，姜束的呼吸也跟着加重。拭过阴蒂附近他会放轻动作，可还是避免不了那里传来微麻的感觉，电流般丝丝蔓延开来，半晌才能恢复。
直到下面完全恢复干爽，姜束又试着擦拭内裤湿掉的那点布料，这才起身把裤子穿好，松了一口气。
然而，姜束拧开门推的瞬间，门又啪地关上了。他愣了片刻，下意识用力再去推门，这次是更彻底的纹丝不动。
“别推了，姜束。”
门外的声音让他瞬间一颤。
“告诉我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就放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