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都市情感>替身和白月光网恋了>第十六章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懂得都懂

  正在全神贯注为白鲢擦药酒儿的祈乖,根本不知道白鲢,此刻心中的想法。

  而白鲢也在心中先敲定了循循渐进的计划。

  怎料,他这还没有想好如何循循渐进,屁股就猛地一凉。

  他的大裤衩被扒下来了大半儿。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就落在了上面,揉捏磋磨。

  饶是白鲢这种经常荤头的人, 此刻也被惊的差点掉了下巴。

  白鲢半侧着身子,一把抓住那只,正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

  祈乖正在低着头,寻找白鲢屁股上的伤,他的视野中,白鲢那紧翘的屁股,就跟个背景板一样。

  可是他找了又找,也没有看到白鲢屁股上的伤在哪里。

  祈乖刚要再把白鲢的裤衩往下扒拉扒拉,就被白鲢攥住了手腕。

  “祈乖,你做什么?”

  白鲢的声音,沙哑无比。

  祈乖被白鲢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坐直了身子,朝白鲢看去。

  同时,他也意识到,白鲢攥他的手,似乎很是用力。

  “我在给你擦药啊。”

  祈乖如实回答。

  白鲢的眼眸却逐渐发沉。

  刚刚他侧身的时候,这小海王的鼻子都快贴在他的屁股上了。

  擦个药,哪有离这么近的?

  他侧身的幅度太大,他的半边身子都翻了过去,从他这个角度,祈乖就像趴在他身下,帮他……

  若是换了别人,白鲢肯定会认为对方是在故意撩拨自己。

  可偏偏这小海王趴在他身上,偏着脑袋,用那一双清澈无辜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

  甚至还一脸困扰的询问他:“你屁股上的伤在哪呢?我怎么没有看到?”

  这似乎……更撩拨人了!

  白鲢暗戳戳的咬紧后槽牙,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自己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合着这个小海王就只知道,伤,伤,伤!

  他屁股上有个der的伤!

  那本就是他为了在祈乖面前博取同情,随口胡诌的。

  “小鱼先生,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祈乖看到白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很难看,他再度扒拉白鲢的大裤衩:“你的伤口到底在哪里?”

  白鲢脸上难看的表情迅速扭曲,他双手攥紧了裤衩儿,脑子里面, 再次浮出了这几天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这个小海王究竟是路子够野,还是天真过了头?

  但不管他是如何,白鲢不可否认的,他对小海王的兴趣更浓烈了。

  毕竟……他的身体反应很诚实。

  只可惜。

  白鲢失望的扫过祈乖嫣红的唇瓣儿。

  自己要是现在就把这小海王给办了。

  只怕,依照他这别扭的性子,会跑的远远的。

  他啊,还是先忍一忍的好。

  白鲢这一边,正在努力的自我劝解,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祈乖却因为愧疚,迫切的想要照顾好白鲢。

  他看白鲢一副宁死不肯脱下裤衩儿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都是男人,他懂得!

  祈乖抿着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尽量委婉的开口:“小鱼先生,你那儿是不是受伤了?”

  祈乖说的真的够‘委婉’的,他这话一说,白鲢就怒笑了。

  白鲢从床上爬起来,半边身子倚靠在床头柜上,用一种近乎于审判的目光,盯着祈乖,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说!什!么?”

  祈乖以为白鲢不信,他下床,在行李箱中翻出了原本贴在药酒上的标签。

  “您不用太过忧虑,你看,这个药酒上面写着,消肿化瘀,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能用,我给你涂上去,你的命根子保证没事。”

  祈乖也不知道原主是哪里弄的这瓶药酒,但是他前两天脚腕扭伤,涂了两次这个药酒,就痊愈了。

  就是这药酒儿,涂着有点不得劲儿。

  伤口会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凉的。

  不过,像这种神奇的偏方,肯定和普通的跌打损伤药,不同。

  祈乖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立刻就看到白鲢面色阴沉的可怕。

  祈乖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手里的药酒儿:“那个,您要是用不到,我就先把药酒收起来。”

  白鲢却从祈乖的手里拿过药酒儿,随意晃动了一下瓶子里面的液体,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低声呢喃道:“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看来,这药酒的作用,果然很大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祈乖想多了,他总觉得白鲢似乎故意将‘作用’和‘大’这两个词,咬得很重。

  “是啊。”

  祈乖觉得气氛有些僵硬,看白鲢说话了,祈乖赶紧附和起来:“这个药酒儿的作用真的很大。”

  “呵……”

  白鲢喉咙里发出一声浅笑,他冲祈乖勾了勾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媚态。

  这人美的怎么像狐狸一样?

  祈乖的小心脏,似乎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

  过去?

  白鲢喊他过去干什么?

  涂药吗?

  可是他伤的是那里,他怎么涂?

  “怎么还不过来?”

  白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祈乖深吸了一口气,赶紧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清空。

  他靠近白鲢,却没有从对方手里拿过药瓶,而是站在床边,有些难为情: “你的肩膀我已经帮你涂好了,至于那里,我,我不行。”

  “不行?”

  白鲢突然起身,抬起手一把将祈乖的碎发给拨到耳朵后面,一只手勾起祈乖的下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快要顶在一起了。

  “可是你刚刚都把我的裤子扒掉一半了,那时候,你怎么行了呢?”

  祈乖的脸一下子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听白鲢说起这件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脱了白鲢的裤衩,还在他又挺又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我那时候满脑子只关心你的伤,我没有别的想法。”

  祈乖试图解释,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越解释,越混乱。

  因为白鲢笑着反问了他一句:“那就是说,现在你不关心我的伤了,对我有别的想法了?”

  “不,不,我没有。”

  祈乖剧烈的摇头否定,还差点咬到了舌头。

  “是吗?”

  白鲢很满意祈乖的反应,他愉悦的伸出了手。

  祈乖条件反射的低下头,就看到白鲢蹲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腿,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来回的抚摸着,眼神炙热的宛若夏日的阳光,令人不敢直视。

  祈乖吓坏了。

  他脑子很乱,他不知道白鲢突然这么亲昵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房间!

  祈乖转身就要逃走。

  白鲢的声音,就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一样:“小祈,你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祈乖的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死死的钉在地板上面,一步也抬不起来了。

  而手里的药瓶,也在顷刻之间变得炙热起来,烫的祈乖恨不得将瓶子摔碎。

  他没有接收完原主的全部记忆,他看到瓶子上的标签,先入为主的将里面的东西当成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儿。

  可是现在,看到白鲢的反应,祈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认定瓶子里面东西是药酒儿。

  他甚至不敢回头,只能艰难的询问身后的白鲢: “是,什么?”

  白鲢伸出修长的腿,迈下床,走到祈乖的身后, 将自己的脸凑到祈乖的耳边。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祈乖的耳朵上,就像被蛇信子舔了一样,痒痒的,却又让人难以抗拒。

  他的声音又轻又缓,带着一丝慵懒和暗哑:“自然是助情的。”

  祈乖的眼前瞬间变得黑暗,他不想自己在白鲢眼中,变成那种偷拿助情药的不良少年,于是下意识的摇头狡辩:“不,不会吧。我记得这只是一瓶普通的药酒儿。”

  他觉得,有些事,其实是可以点到为止的。

  不然说出来,大家都挺尴尬的。

  可惜,他碰到的人是白鲢。

  “普通的药酒儿?”

  祈乖听到,自己身后的白鲢发出一声嗤笑。

  紧接着,就在他毫无防备的瞬间,白鲢接着他的手,闪电一般往下按……

  那一刻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祈乖感觉到,白鲢的呼吸,喷洒在他本就熟透儿了的脸上,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了酥麻的感觉。

  白鲢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熨帖着他的手背,而他的手心,则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盖在那一团炙热上。

  祈乖感觉自己的大脑也跟着时间,停止了转动。

  他唯一能够感知的,就是自己胸膛处的跳动,以及身体某处传来的异样的感觉。

  时间应该过去了很久。

  或许,也只是过了几秒。

  祈乖听到身后,属于白鲢特有的磁性声音,他似乎在求证什么:“你看,都硬了,你还说那只是普通的药酒吗?”

  祈乖这才回过神,闪电一般抽回自己的手,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眨眼之间,跑到了门口。

  “白,白,白先生,我,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祈乖也不管白鲢是否同意,拧开门就跑了。

  冲出门,祈乖无头苍蝇一般跑着,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进了厨房。

  他在这套别墅呆的最多的地方,除了客房就是厨房了。

  所以,他慌乱之间,身体本能的带他来到了,以往最熟悉的地方。

  祈乖因此,也稍微松了一口气,他靠着厨房门,慢慢的蹲下身,任由额头的 汗珠顺着自己的脸,慢慢的往下流。

  他现在思绪很乱,心情很复杂。

  他不是因为自己摸到了白鲢的……而心烦意乱。

  而是因为,他因为摸到了那个,而有了反应,而忧心忡忡。

  他,可是个直男啊!

  祈乖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的,无声的,揉弄着。

  可是他还是很烦躁。

  忽然,他想起网络上的某一个解压动作。

  祈乖有什么学什么,他在地上阴暗的爬行,尖叫,扭曲……

  直到,窗外起了一阵冷风,出了一身汗的祈乖,被冻得颤儿了一下。

  冷……冷静一下!

  他要回去跟白鲢说清楚。

  这厨子的工作,他不能干了。

  他怕万一再干下去,会干到别的。

  祈乖打定了主意,立刻充满了激情,他麻溜儿的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给自己倒一口水喝。

  他的嗓子,从刚才开始,就很干。

  然而,手还没碰到水壶,祈乖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了。

  祈乖看到,自己的前方,有一个人,正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那人正是他的前任金主爸爸,寒邺!

  一瞬间,祈乖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寒邺怎么在厨房??

  工作这半年来,寒邺进厨房的概率,就如同,他中彩票一样低!

  这也是祈乖为什么敢在厨房阴暗爬行的缘故。

  可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寒邺在厨房???

  为什么,自己完成了一系列的阴暗爬行,寒邺始终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呢?

  尴尬两个词语,已经形容不了现在的祈乖了。

  祈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几乎不敢看寒邺那双幽冷,深邃,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渊般的眼睛。

  不对,等等!

  他也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寒邺的眼睛。

  因为寒邺带着墨镜。

  祈乖这才想起,寒邺之前和白鲢打了一架,被白鲢打伤了眼睛。

  所以……寒邺现在可能是在闭目养神。

  自己刚抽风的动作,其实寒邺是没有看到的?

  祈乖很可耻的抱有侥幸心理的,旁若无人的,转身朝厨房的门口走去。

  “站住!”

  寒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背对着寒邺的祈乖,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很显然,他 的侥幸心理没有抱上。

  祈乖内牛满脸。

  “转过身来!”

  他机械的转过头来,看到了寒邺那张千年寒冰般的俊脸。

  “老,老板……”祈乖怂怂的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

  寒邺又道。

  祈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被迫进宫的秀女,被君王随意赏鉴。

  迫于对方的钞能力,他只好抬起头来。

  可这一抬头,他就被寒邺精致的面庞夺走了目光。

  寒邺长得真的挺好看!

  他仿佛一块上好的琉璃,刀削斧凿般的轮廓,浓密的眉毛,如同雕刻的鼻子,还有那菲薄的唇。

  哪怕眼睛被墨镜遮挡,祈乖都能感受到寒邺身上那独特的矜贵气质。

  可就是这样矜贵高冷的人,张口就问他:“你身上那么多汗,是刚刚和白鲢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