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古代言情>拉神之子的宠儿>第十七章 法老王的婚宴

传言太阳神是象征生命的繁荣;尼罗河神象征生命的繁殖。埃及人崇尚太阳,惧怕黑暗。我想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埃及人更害怕无月的夜,当然也没有人更像热爱情人那样爱着太阳。月亮是被替代夜晚的命。当太阳能把它照亮个偏,它便是今夜的主导,但若太阳不眷顾月亮而吝啬自己的光芒,月亮便成为大家唾弃的对象。

大殿上,神官最喜欢圆月之夜,他们称这是太阳神赏赐人类的祝福。只要一到圆月之夜,美丽的孟菲斯城总是格外的热闹。四周神柱会被万把火炬点亮,周围的奴隶会争先恐后的用彩花点缀,整个大殿陷入一片金色海洋,在夜晚的时空,古埃及因为火的兴旺而光彩夺目,金色十足。漂亮的猫神像配上金灿灿的金链子显得灵性而尊贵;正殿堂上展着各式各样的新鲜水果,五花八门的,甚至有刚刚腌制出来的麦子酒,葡萄酒,还有特色的面包……一旁的俏丽无比的女郎柔弯垂腰,载歌载舞,在鲜花与落叶的点缀下,歌颂埃及,赞美阿拉,让在座的贵宾无比陶醉其中,醉与醒之间享受天伦之乐。他们迷失在此,在裙摆的空隙与水果的芳香,沉醉美人与酒精的浓度之中。

而最快乐,最兴奋的,当属坐在正中央,坐在纯白色的天鹅毛皮制作而成的地毯之上的法老王,只见他双眼朦胧,迷失在醉酒升平的时空中。他的颧骨很宽,两旁因岁月痕迹已长出不长不短的黑色胡子,从他的体形宽胖与袒起的宽厚胸膛,正前方的密集体毛掩盖不了他过去辉煌的英姿气爽,那象牙色的肤色显示过去他曾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被太阳烘烤得漂亮肤色。只是他那一双带有欲望的眼睛,从太阳落下之下,他便不再望向别处,双眼只打亮着坐在不远处的性感美人。只见美人的光滑的肌肤在大殿的灯火下显得隐隐约约,她那青春的年纪早已让在座的其他佳丽嫉妒不矣。她们无视美人的坐姿,对她的摆出的顷躺姿势已定下卖弄风骚之罪。那一双美腿夹在着王所向往的漫妙仙境,那一双勾魂的眼神早矣吸走王的灵魂。整个大殿的繁荣早矣在这两人身上变成背景,目前的局面只好睁着眼闭只眼的望着歌舞,嘻笑风声。

侍女们忙着更换食物,她们懂得新鲜,当见着台面上的水果露珠干净的时候,便是更换水果的时候。除此之外她们可以在一旁欣赏歌舞,或者挤眉弄眼的看台上有哪个王子、神官、祭祀、将军、士卫头领,能赏赐她们恩典。只是她们目前还相对收敛,虽然台面上还有个眉清目秀的王子在场,但她们完全无视于他。据说他是最小的王子乌拉斯,是现今法老王与不知名的奴隶所生。由于奴隶已死,他认拉塔丽亚王妃为母后。虽然王妃对他笑脸相待,但世人都清楚王妃的为人,她最爱的还是她自己的亲生骨肉。未来的法老王也只能是堪萨斯王子继承。

“怎么没见着埃及最美的女人?那位惊艳无比的王妃?”台下不知是谁的声音竟然向四周询问。而这一问也引来了一些外来宾对埃及传说中的女人之美,就连西台来的使者都惊讶地说:最美的女人?她在哪里!

原来是为庆祝法老王选妻大典,竟然变成王妃的登台之礼。那位给人折煞感觉的法老王,闻见台下的子民对自己的王妃如此爱戴,立刻才从年青貌美的西台公主身上彻了出来。他开始紧张,也渐渐发觉自己拥有一位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感觉到王的骄傲,更宝贝那成熟魅力四射的躯体。是的,那是他的王妃,他大声地怒吼着身旁的祭祀与神官:“王妃呢?王妃不来了吗?”

神官见闻王的严厉表情,赶紧磕头认错。另一旁的祭祀倒是沉得住气,手握权丈,传达拉塔丽亚王妃的指意:“王妃今天在后台神殿上为王祈福,贺王迎亲,富饶埃及,光耀子嗣,正向万能的尼罗河神传达王的福祉。”

“哦!我的爱妃。她真得是我最爱的王妃。”法老王很感动,也非常欢喜,一连几口小麦酒直让他的脸颊显得红润光彩。

只见西台公主倒不以为然,她只是回头望向自己的子民,竟然也跟着埃及人民瞎起哄,损了她西台公主脸面。但她并不服输,她相信自己贵为西台最亮丽的女人,她懂得男人要的是什么。只见她手端起那精致的酒杯,一声娇喋亲切地呼唤埃及王,那一双闪烁着浓浓情意的春景,点化酒中的韵味,直勾勾地侵入王的内心深处。

“尊贵的埃及王,西台公主在此献丑了,希望王别怠慢我呢。”

那与西台公主年龄相仿的乌拉斯王子,对一个女人能柔情百态的态度,抓惑男人心中的那根旋,表示真有对方用上心意的地方。只是,他对那喋声极为敏感,手臂上的寒毛竖了几根,让他忍不住地抓了几下。父王的魂又被勾走了,他摇了摇头,一脸极为怀疑的态度,对方那喋声的柔情背后,又有多么爱情甜蜜?

“堪萨斯王子驾到!”

随着那一声声响,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侧殿上的引宾之处。某位怀着鹰一般的眼睛,雕一般的傲气,配有蛇型的庄严金饰,搭配着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雪白飘逸的披风下,席卷众多女人钦慕的目光,快速地来到大殿之上。他来到王的面前,对王点头,手握心房,以表孝心。法老王很开心,那一脸眉开目秀,满嘴酒气地发话,让在场的人都知晓王的滑稽醉相。

“王子你来啦。快上座!让你看看漂亮的西台公主!喜欢的话,父王愿意相让,赏赐给你!”

见着法老王愿意把自己嫁给堪萨斯王子的西台公主,虽然周围的人民觉得这有侮辱西台国的和亲联盟,有损本国威望。但若下嫁给俊俏的王子总比嫁给五十多岁的老法老王要来得合算。而西台公主当亲眼见着王子的雄风霸气,便暗下芳心,默默地将眼色对挑王子几眼。而这一切堪萨斯王早矣看尽一切,他也回礼送给这位艳雅群芳的公主。把公主一下迷去心智。

“父王,您太客气了。您忘记了,您不是把荻丽坦妹妹许配给我了吗?我想荻丽坦会不高兴吧!”

“要不这样,等等荻丽坦来了,你比对比对,喜欢哪个就选哪个结婚!剩下哪个父王就要了,你看如何呀?父子俩开心乐一乐。”

“父王,您还会有要我选择的余地?自己抢先机了吧。”

“哈!我觉得这两位美人都不错!荻丽坦有你母后的美丽,更有少女的青春。西台公主的性感也是无可比拟的,我就是选不出来,才想你选好了,我再选!”

“哈!父王说笑了。父王真要喜欢,两个都拿去便是。”

法老王喜欢堪萨斯王子的说话格调。他总是能挑中自己心中的欲望,在不同他抢不同他闹的情况,却又暗自把他看得透彻。他像极他的哥哥,但也像他自己的个性。附有野心与狠心。本来他想讨好这欲罢不能的儿子,早闻堪萨斯王子喜爱荻丽坦公主,便在王妃赞许下结缔良缘,现在看他对刚刚自己言论的得行,莫非他对公主的情份,仅仅也跟自己一样贪图一时的新鲜?

法老王干笑几声。化解堪萨斯王子所制造的尴尬。乌拉斯王子默默地对堪萨斯王子回敬,只可惜堪萨斯王子并不在意,他只是注视着那位笑脸通红的西台公主,在盘算着这公主的叫魂会是什么样的韵味。

“还有一位王子!那位王子该不会不来了吧!不过上次王的生日,他好像也没出席。”一旁的侍女窃窃私语起来。

“我还真想看看让荻丽坦公主心动的鲁奈尔夫王子。相传他出国四处游玩,不知道这次回没回到孟菲斯。”

“我想他应该不会来吧。来了又不知道如何面对公主。”

“好像是公主同他告白的!结果被拒绝了!”

“鲁奈尔夫王子是不可能喜欢公主的。因为她是王妃的女儿吧!”

两个奴隶聊得忘乎所以,当荻丽坦身站身后,两人竟然没有发现。直到荻丽坦的声音响亮地在她们身后登场,两个奴隶立刻腿软得倒地,她们抬都不敢抬起头,“饶命”这两个字说再多也无意义。

“今天是父王的迎亲好日子。真要杀生对福气不好。你们两人太会嚼舌根了。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到后台去把你们的舌头拔了交给我的侍者,等等宴会结束,如果我没看到你们俩人的舌头,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两个奴隶悄悄地谢过公主,便从一旁悄悄地离身。似乎她们从未来到大殿上。她们望着身旁一侧摆放着一瓶鲜红葡萄酒。幻想着自己的舌根就这样被泡在这酒里,而美丽的公主正拿着一根精致的汤匙安静地品味着汤的甜头。

“荻丽坦公主驾到!”随着侍从的喊话。另一名宛如鸿之贵人,悄然从尼罗河的东方升起。她娇柔宁静,那一脸腼腆笑容,妩媚的狐眼在微翘,随着雪白颤动的华丽扇子慢慢展现,闪现出神秘莫测的玄幻之光。那一只头上之蛇在展翅高飞的同时也象征着荻丽坦公主那不能说的秘密。

埃及最美的公主?那就是继承最美女人的的容颜公主?果然真得长得美呀!荻丽坦公主,我们爱你!

随着周围人民那一声声欢呼,原本西台公主的称赞却也被荻丽坦公主抢走了。公主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还未比就已分出胜负。公主,你的雕虫小技怕也只到这里了。”

法老王一见到荻丽坦,心乱如麻。他那声声赞叹都是对荻丽坦的。

“哦,我的荻丽坦,我的宝贝女儿,你果然是全埃及最美的女人。我爱你。你真是继承你母亲的容耀,瞧瞧那智慧的眼睛,真是装载了我埃及全部的繁荣。”

堪萨斯王子与乌拉斯王子均不吭声。他们从父王身上已读取到男人对女人□□追求的强烈欲望。堪萨斯王子紧盯着那娇柔做作的荻丽坦,他倒厌恶她现在身上所穿的一切。她想做什么?女人的虚荣有必要如此之强,时刻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倒头来只不过是把自己陪上一个又一个男人。

“荻丽坦呀,我可爱的荻丽坦,父王爱你。父王决定不把你嫁给堪萨斯王子。把西台公主嫁给王子。”

“父王!我不可能嫁给您的。我才不要和母亲平起平坐一个位置。何况,其实我也未父王找来了一位绝代佳人!那可是我从其他地方好不容易费劲心思找来的。她可比我美多了。”说到这,荻丽坦冷冷地望了眼堪萨斯,这让堪萨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父王,我们来比个赛吧,就拿当初王妃争霸赛一样,谁在比技中表现出色,父王就选择谁,您看如何?”

“比技呀?不错!这样子有看头多了!可爱的荻丽坦,你还不叫你的绝代佳人出来!”只见法老王那一脸期盼,盼得窗,盼得地,盼得莲花入塘底。堪萨斯王子可谓是遭尽天下最羞耻的讽刺。这个给他下咒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可爱亲妹妹。他回望那一晚身手敏捷的猎杀者,如果荻丽坦真把她带来了,那件事就可证明是荻丽坦所为。买猎杀者公然与自己为敌,是为了向自己报复,还是为了向自己坦明那颗可怜的心早矣死亡。

遥远的三千年,在出淤泥而不染的尼罗河,朵朵莲花正在开启。过去很多人把女人的美比作是河水上的莲花。是花精灵跑来人界打转。眼前的她没有任何表情,一张脸只是低低地,眼神灰蒙蒙的,在雪白的肌肤与卷曲的亮黑长发,宛如从未见过的白雪巫女,纯洁,干净地不留痕迹。

在那一双眼睛,堪萨斯认得这双眼睛。不畏强权,不攀权贵,依然与他对着干的女人,是那位蒙面的奴隶!这就是她的真面目。果然是一张无任何污迹的白纸。说漂亮还差点,但可以说是净美。这就是荻丽坦所使出的王牌?现在回忆她说的那些话,一切都是在向他宣战。你就是那么恨我吗?荻丽坦?你就是这么爱着那个鲁奈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