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古代言情>拉神之子的宠儿>第十四章 奴隶礼节 微笑

谁能告诉我,鹅梦见什么?答案不难猜出,是“玉蜀黍。”甚至还有一句谚语这么写着:猪梦见什么?答案是“谷子。”玉儿的梦是什么?答案是……

她一觉起来通常都忘记自己做的梦。大概是愿望太多,因此在梦中记不住太多的愿意,所以反倒一个也没派上用场。她时常迷茫着站在十字路口,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一步步地想着我的梦想是什么?我想做什么?我的愿望是什么?帅哥?恋爱?工作?结婚?家庭?美满?人生走一朝下来,竟然连什么是活着的答案都模拟两可。

只是,这次难得一次的昏厥,她的梦竟然如此逼真。她似乎在被某人指引,他的笑声听着春心荡漾,他的发丝倦带着我的迷茫,她的纤纤玉手想抓着那厚实的臂膀,每一次总让她落空。她惊愕地抬头望着,身彼大红色附着华丽的披风,额头带着精致蛇雕的金色装饰,双手交叉着同时握有埃及古老金制神器,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正美丽地微笑望着。

“你是那位我想寻找的埃及王子?你到底在哪里?”玉儿对望着,她满心诉苦的答案恳求对方解答。可惜对方一如既往地笑脸引人,他的笑让人感受到一种幸福,一种愉悦。玉儿霎时的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迷恋这张笑脸?那一身有容华贵的装扮,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

“你为什么总是一直微笑?那次在展览柜上,你也是这么笑我的对吧!你到底是谁?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是你叫那埃及的女人把我拉到这里是吗?”玉儿一连串的疑问,只怕像是自问自答的游戏。

男人还是微微笑着。这让玉儿有些吃了闭门羹。可她的心底却对这张笑容这般珍惜,虽然有些抱怨对方不回答她的问题,可是正是这张笑容,似乎也对她所有的想法都解答了。男人似乎受到什么召唤,微笑地向玉儿点头,似乎在提示她说:你会做得很好?玉儿嘟着脑袋,她也只能呆呆地望着这张笑脸。

只是,天似乎下了大雨,一下子她被淋了落汤鸡,她惊讶地赶紧注视着那个男人,希望他有所变化。可他似乎与这水气化为一体,在笑盈盈地背后下,如同成仙般地与水珠交织一片。

“不要走!不要消失!你要去哪里!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玉儿大声呼唤着。而这一声呼唤,也唤回了她现实之路。

她的眼前不再是水珠般的气体,梦境消失了。一切模糊变得确实时,望着周围同样富丽堂皇的格局时,眼前的男人上身□□,强壮的臂膀,宽厚的胸膛,没有温柔笑容的脸,有着是一张淋漓地上下打量的嘲笑。他的额头上也有一只金制蛇雕,这让玉儿那刚刚初醒的大眼顿时陷入迷蒙。

他跟那王子应该是有关系的。他们都是王子,所以他会认识那位王子。

望着玉儿纳闷地双眼,堪萨斯觉得自己未完全地唤醒她,赶紧命人从旁边又是一泼水潽过去。玉儿身陷狼狈,那原本宽松的亚麻衣服,也早已被水的重量厚厚地紧贴全身。眼前的她倒是完美地勾勒出蛇的曲线,她就像只瘫痪的小蛇,正摊在地上任人宰割。

“哈哈哈!多么好玩的奴隶呀!这泼两桶水还没清醒,再给她泼一桶。”堪萨斯王子一面欣赏地上这条美人蛇的楚楚可人,一面想尽办法要她屈服。

“来来来,你如果能爬得过来亲本王子的脚底根,我就不再泼你水。”说完,王子端起架子,霸道地一席之地,一脚抬起,底下的草屐鞋在他来回刻意摆荡的区间猛烈发出声响。王子很愉悦地欣赏着自己做出来的音乐,他似乎想起什么,又对着地上的美人蛇嘲讽一句:

“你不是很会唱歌吗?连地牢你都可以唱歌,那本王子用草屐制成的声响,你可否也发出天籁之声呀?哈哈哈!”后者又是王者之声,那种宣扬占有的欲望号角,一下子盖住草屐鞋发出的声音。

“你的调不成曲。唱不出来!”玉儿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竟然会这么说。要是以平常的个性,她肯定是保持沉默。大概是被逼急了,她内心有一种不舒服感,那种直觉是宣告她一定要逃离眼前的地方。她不喜欢全身湿淋淋地感觉,那种衣服与肌肤贴得太紧,把毛孔都堵死了,让她无气可发泄。而她这一声反击,相对换来堪萨斯王子的皮鞭。那一鞭重重地打了一下,直叫玉儿大声嘶叫的力气全部用尽。这是她出生到现在感受到最疼的一次。

“你敢顶撞我!你现在都被我折磨成这样了,你还有力气说话?这样也好,我倒想问问你,你是哪国来的奸细!来到孟菲斯,又委身在荻丽坦公主身边,有什么企图?你最好乖乖回答,我听说你是今夜突然被接替那死去的奴隶的班。大家都说你是那位奴隶的侄女。可我知道的那奴隶只有一个儿子。我就从你那坚定的眼神断你不是奴隶!”说罢,见玉儿那冷冷凝视自己的眼神,王子欲罢不能地再次挥动手上的武器。

“我……我是奴隶!我是阿姨的侄女。”王子记得那位被他活活劳累死的阿姨,也记得那位小青年奴隶!她必须要保护阿姨唯一的儿子。如果连累她真得罪过可大了。

“你是奴隶?那你怎么连奴隶最基本的礼节都不懂?”

“基本的礼节?阿……阿姨走得太仓促,她来不急教我这些……”如果王子有意听见玉儿心底的声音,他应该知道玉儿在那个“走”字下了多重的音。

可惜他是王者,他的距离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第二、三排的石阶。我们奴隶就是最底下一排数不清的大石。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为何不亲吻王者的脚?这是‘王家奴隶’的一个标志。每一个奴隶都必须接受这样的洗礼。表示臣服于王家,臣服于眼前人。奴隶在王者的眼里是没有自尊的,并不是他们没有自尊,而是把自尊一并都献给了王。所以如果你真是奴隶,那你就做出奴隶的样子好让我信服。”

回想起那位荻丽坦公主,她也是如此地对待我。那样的示范,并不是侮辱一个人的人格吗?古代的奴隶还讲求什么人格,你又不是生活在现代。玉儿抬头仰望着王子那一脸蔑视她的神情,还有那一双白膝之脚在空中晃舞,它也在等待着我对它的奉承。如果当时我也亲吻了公主的脚,今天的我就不用被关进大牢,也不会遇上王子,当然公主也不会让我嫁给法老王。

如果我奉承了王子,是不是会对阿姨不敬?他可是过度把阿姨劳累至死的人呀。但是阿姨却无怨无悔,她心甘情愿为王家卖命。这么做的原因……这么做的原因……玉儿起了身,她全身忍不住地颤抖,并不是身子有什么伤痛让她难以前进,而是面对人格与自尊的考验,她犹豫,她不甘,面对那只脚,要自己的嘴纯去亲吻那只常常踩在地上的脚,要让自己的头向动物一样臣服于他……因为这样,她才发抖。

“来呀,来呀!”王子那一声声的欢快,一点一滴地打进玉儿的心里。她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这仅仅只是“王家的奴隶仪式”。要为阿姨的儿子考虑,她把我的命都救回来了,我又何须在乎这一点点的自尊?

离着王子越来越近,王子却突然间停止了笑声。他似乎在满怀期待。整个空间因为他的停止而陷入宁静。这让玉儿时不时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正快速地敲打节拍,一点也不轮给王子的先前的草屐声。

直到玉儿面对那一只光滑的肌肤的脚,她闻到一种长年在外奔波,在汗与血交替下的味道。麻草的味道多少也盖住了那股奇怪的韵味。

“我可以免你在其他地方摘着面纱,可唯独在仪式时,你必须摘掉你的面纱,才试你的诚意。”

玉儿听着王子的声音,他的下一个霸道的要求,他最后的答案都是要自己摘掉面纱,绕了一圈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没有回答王子的问话,那一双柔嫩的小手已缓缓地举在半空中,即将揭示那宝贵的秘密。

玉儿的双眼愁容。她开心不起来。也正是那一眼淡淡地忧伤,加深了面纱的神秘与美感。堪萨斯王子看在眼里,突然间他有点恨自己为何那么急着要去揭开这个秘密?就这样保持着一份美感,让这美人的小仙物在殿中乱钻,这也是一道非常漂亮的风景线。

可是,王子的话语已落,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多么唯美的可人儿,那睢都不瞧自己一眼的眼帘,在细长纤丝的睫毛下显得夺目而出。

而就在王子细细欣赏这一幅幅得来不易的画卷时,一根短剑从窗外直射而入。这让王子大为惊色。他顾不得林美玉,一眼直勾勾地望着被插在石墙上的剑。好一个暗器,竟然可以插进坚硬的石块。他连忙着急现有的人,就连他自己也被窗外的黑影吸引,他的身手迅速,像是经过长期训练。可他分不清在古埃及上下有谁为会有如此矫健的身手。

答案他大概也猜出,这是猎杀者的手法。王子追出窗几步,当他发觉对方是有意停下脚步让自己抓住,却又瞬间消失逆境时,他陷入一片沉思。是谁买通猎手者来暗杀我?随着派出去的手下一一回报,说没有抓获时,他只能下令全部的人将今天看到的事当作子虚无。他大概能猜出对方是王家所为。如果伤及王者与王者的典范,那事情埃及将会发生变节。应该不会是荻丽坦公主所为。他相信她的心机还不至于为了一个黄毛丫头同他过不去。

“糟糕!”如果对方真是为那丫头而来!堪萨斯王子感觉到自己被下了记,他意识到他的占有已被他人夺去,那一心的不甘,让他气昏了头。一路上他拼命狂奔,一路上他停不住地叨念着:那丫头可千万一定在!

只是回来却也空空如也。几个大堂的侧殿,那些奴隶都吓得蹲坐在地,只是一味地嚷嚷: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让王子气极败坏,他的奴隶不见了,他的宠物不见了。地上只留下那一摊摊被自己泼出去的印迹。他瞪得发慌。却也露出邪恶的笑容。

“去,把唔给我叫来!”他随便指着一个女奴道。

女奴急忙地从大殿上侧走。

堪萨斯王子又坐回了他的宝座上。他还在回忆着那张神秘的脸,他的笑容显得自信,他喃喃自语地对着眼前的一切做出回应:

“哈。我太小看那个丫头。原来还有救兵!敢跟我抢玩具,真是了不起。竟然还派猎杀者的人。”堪萨斯早已在看不清的时刻摘下了那把剑。在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铁剑的兵器,更不知道要如何制伏。王子望着这柄剑,心中也不由地一丝阴凉。这么宝贵的武器即使在猎杀者的世界,相比也是稀有无比。能持得此剑者,在猎杀者中也算是出名的。

猎杀者并不敢单独贸然与王家为敌。莫非是……王子心中突然一拧,但他顿时打消这个念头。不会是她,她不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事。不可能的……

在那遥远的三千年,徘徊在尼罗河的几千年文明。夜行星空之下也伴随着某人的足迹。在某人的臂膀下,她觉得她可以休息了。才一天呢,在王家的一天,做了一天的奴隶,她觉得好累好累。她认得这一身衣服,也认得这一身味道。她露出甜美的笑容。至少,当她遇上危险的时候,还好有这么一个人会想到她,来救她。终于尝到了被男人振救的感觉了。那种心境,在月亮与星星的照射下,玉儿被覆盖着光明了。

“谢谢你……卡鲁。”

卡鲁愣了一下,他背着她。双脚敏捷地注销在孟菲斯城的各处。在一丝丝微风的吹拂中,他也觉得他背负了很大的幸福。他真心地露出第一脸的笑容:“傻瓜,知道是我,代表还健康!”

“……”玉儿不吭声。但她却将头埋得更紧了。卡鲁感觉到背后玉儿那婧体流露出来的疲惫与委屈。

“休息一下吧。洞里还有个小鬼头再盼着你到来!”卡鲁笑着说。

玉儿累了。她紧紧地抓着卡鲁。因为他的微笑。那一瞬间,她不再痛了。她的嘴里在醒与睡,麻与痛的半交织下说出了让卡鲁震惊不矣的话:“你的笑,好像某位埃及王子,我来到埃及就是为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