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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一辆熟悉的黑色阿斯顿马丁停在了Gabrielina大楼下,司机为梁初拉开后排的车门,他立刻弯腰钻了进去,和郁知枫打了个照面。
“冷不冷?”郁知枫碰了碰梁初的手,指尖有些冰凉,他就用自己的手掌包住那双小一些的手捂着。郁知枫的体温偏高,余温都通过掌心传递给对方。
“不冷啊,”梁初摇头,“我算时间还是很准的,下来也就等了一分钟。”
几分钟后,梁初将手从郁知枫的双掌之间抽出,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一想到这里有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他的心里就生出了一片柔软。
“知枫,我想好了。”
郁知枫呼吸一滞,但有些话题是无法逃避的,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他需要梁初给一个明确的结果。郁知枫一下午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或者这个孩子原本就和他们没有缘分,又何必强求?就算梁初现在说要拿掉孩子,他也能冷静从容的应对,“嗯,你说。”
梁初抬眼看着郁知枫,很认真地说:“知枫,我们把宝宝留下好不好,Gabrielina的大秀我也可以负责好。”
把宝宝留下……
郁知枫将这几个关键词在脑袋里循环了好几遍,等消化完每一个字的意思时,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瞳孔一缩,“梁初,你想清楚了吗?”
梁初双手捧着郁知枫的脸,自己的额头和他的额头相贴,“当然想清楚啦。”
两个月后。
上午的时候郁知枫陪着梁初一起去产检的,照彩超的时候已经能清晰看到宝宝的手脚了,梁初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图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滋味。
从医院出来后郁知枫还是带梁初去了上次的那家店,因为梁初说想吃他们家的墨渍车厘子塔了。
晚上洗完澡后,梁初躺在郁知枫怀里,和他闲聊:“知枫,宝宝还是好小哦,唐主任说现在才和枇杷差不多大。”
“差不多要到七个月的时候,宝宝会长得很快。”
郁知枫怜爱地抚摸着梁初白皙的肚皮,掌心贴着那细腻的肌肤,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
梁初本身偏瘦,肚子现在只有微微的一点弧度,如果不凑近根本看不出来。之前还因为孕吐瘦了几斤,让郁知枫心疼得不行,只能不断地释放出高浓度来安抚他,又加上食补,梁初身上才好不容易长了一点肉。
梁初换了个姿势改为趴在郁知枫胸口,软着声音暗示:“老公,都过了前三个月了。”
郁知枫点头,“我知道。”
梁初的话里又多了几分暧昧,”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了?”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泛着水光,忽的闪过一丝狡黠。
郁知枫领会出了梁初的意思,身体也有些反应了,可是他怕伤到宝宝,宁愿忍着不做,只能在心里默念一段中学时期最熟悉的课文,来将心里的这股无名的邪火降下去。
他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小夜灯,“快十一点了,睡觉吧。”
“……老公——”
梁初的这一声“老公”尾音上挑,像撒娇,似乎又带了点委屈,羽毛似的落在郁知枫耳朵里,勾得他一阵心痒。
还想说什么,梁初却被郁知枫用一个温柔的吻封住了唇,他只好将剩下的大半句话都吞回肚子里,不满地瞪了郁知枫一眼。
“晚安梁初。”
梁初不情不愿地盖上被子睡觉,闷闷道:“晚安。”
自从知道梁初怀孕的消息后,两家人的注意力自然就集中在了他肚子里的宝宝上,家宴上也总是提起宝宝,会讨论宝宝的第二性别,还一起挑小名。有时候梁初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不免感到失落和委屈。
下午梁父梁母来溪月湾看儿子,梁初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追剧,梁夫人来到梁初身边坐下,温声细语道:“小初,你这个月要准备大秀,下周还要去巴黎布置秀场,身体吃得消吗?不要勉强自己,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而且你现在还有了宝宝。”
又是这套说辞,梁初上周就已经在电话里听了一遍,没想到这周又来了,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好情绪,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车厘子,牙齿咬破紫红色的果肉的一瞬,酸甜的味道也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没事的妈,知枫说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就会来巴黎陪我,你也别太担心了。”
梁夫人又不放心地问,“小初那你一个人在巴黎,真的可以吗?”
“妈,我已经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梁初觉得这话有些好笑,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一个在国外留学了,独立生活的能力还是有的。
吃完晚饭后梁父梁母就离开了,梁初立刻回到二楼的衣帽间,找出了自己之前定制的旗袍换上。
今天是周六,再过两天他就要飞到巴黎,至少有五天的时间见不到郁知枫,可是梁初现在还一次都没郁知枫做过。每晚梁初邀请郁知枫的时候,郁知枫都义正词严地拒绝,说宝宝现在还不稳,不能做,有时候宁愿去浴室解决都不碰梁初。
梁初有些紧张又期待地拉上旗袍侧边的拉链,然后对着全身镜左右看了看。旗袍是墨绿色,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衩也开到了大腿根,露出一点隐秘的春色和笔直修长的腿。
美中不足的是梁初感觉腰身那里感觉有些紧,他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点弧度,将那块布料撑出圆润的弧度。
梁初越看自己的这身旗袍越满意,他已经忍了两个多月了,而且唐主任也说现在可以有适当的x生活的,所以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和郁知枫来一次。
郁知枫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有人从身后搂住了他,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然后一把扯开浴袍系好的腰带。
梁初他咬着郁知枫的耳垂,朝他耳根轻轻呵着热气,”我都做好扩张了,今天不麻烦郁总,我自己动好不好。”
郁知枫受不住他的撩拨,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底已经因为染上欲望而显得深邃,呼吸逐渐加重,他缓缓地说了一个“好”字。
梁初撩起旗袍准备跨坐到郁知枫的小腹上,郁知枫瞥到了那旗袍里的一片春色,梁初没有穿内裤,性器已经翘起,龟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沾在了昂贵的布料上。
后穴已经做过扩张了,再去吃郁知枫的性器就方便许多,梁初抬起臀部,对准郁知枫的性器慢慢做了下去,只是将前端吃了进去,他就忍不出喘息呻吟。
湿热的内壁不断收缩着,想要吞入更多,梁初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不免有些心急,想将郁知枫的那根全部吃进去。
郁知枫双手扶着梁初,虎口卡在梁初的侧腰上,温声提醒他:”慢一点梁初,还有宝宝呢。”
宝宝,又是宝宝。
梁初的眸色一黯,忽然垂下脑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今天下午已经听够了这个词了,没想到现在郁知枫也说了。
都在想着宝宝,那我算什么?梁初在心里问自己。
“不要了!”
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梁初觉得鼻腔有点发酸,他一把拍掉郁知枫的手,然后扶着自己的腰抬起臀部,让刚才好不容易送进后穴里的性器又滑了出来,还带出一些粘稠的清液。
郁知枫还没弄清楚梁初想干什么,忽然觉得腰腹上一轻,就见梁初已经从他身上离开了,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往衣帽间的方向走。
他的步子迈得大,旗袍下摆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摇曳着,一团模糊的绿色中时不时露出梁初白皙的腿根,看得郁知枫又是下腹一紧。
“梁初,”郁知枫也不知道自己老婆怎么了,他忙不迭地跟了上去,拿着拖鞋挡在梁初面前,哄着他说:“先把拖鞋穿起来吧,小心着凉了。”
梁初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他故意和郁知枫赌气,双臂抱在胸前,朝郁知枫扬了扬下巴,“就不穿!怕把你的宝宝冻着?”
梁初刻意加重了“宝宝”两字,郁知枫不可能听不出来。
“不穿就不穿吧。”
此时的梁初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猫,郁知枫知道现在要顺着梁初,反正家里也有地暖,这么一会儿不穿拖鞋也不会着凉。
郁知枫把拖鞋放在一旁,转而起身搂着梁初的腰,将对方带进自己的怀里,小心地避开那已经有一点弧度的肚子,低沉的嗓音落在梁初耳畔,“怎么不高兴了?”
梁初“哼”了一声,醋意十足地说:“你和他们一样,只关心宝宝,都没想过我。”
“我和他们一样?”郁知枫重复了一遍。
“对啊。”梁初语气肯定。
郁知枫知道孕期的omega信息素分泌会更旺盛一些,从而影响到心情,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安抚梁初,于是轻轻地抚摸着对方的后背,“梁初,对于我而言,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是排在第一位的。”
对方突如其来的情话倒是让梁初罕见地有些害羞,他低头扯了扯挂在睡袍上未系好的腰带来掩饰自己的无措,明知故问:“真的吗?”
郁知枫食指捏住梁初的下巴,微微用了点力,让他的眼睛能看着自己,“真的。”
“既然我是最重要的,那今天我说要做几次就做几次。”梁初抬起一只手在郁知枫胸口画着小圆圈,话音里隐隐藏着笑意。
郁知枫捧着那只柔软白嫩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好,我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那你再说两句好听的。”
郁知枫贴着他的耳根,嗓音落下,说出两个让梁初心动不已的词。
“老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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