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龙骁，看着倒在地上的蒋驰誉，眉头一皱，“他怎么在这？”
“刚刚溜进来的。”
两人冷冷俯瞰着躺在地上的蒋驰誉。他们多次被这个Omega坏过事，只碍于首领，才一直没有把他怎么样。现在，他自己送上门了。
“把他弄发情后，丢到住舱去？”龙骁看身旁龙殷。
龙殷已经想好了后续，“大姐头追究，就说是他溜进我们房间，求我们标记他——”
龙骁咧出笑弧。
“反正不是我们做的。”
两人弯下腰，正要向蒋驰誉伸手时，床上翻身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现在，明显乔褚的安危，比报复这个令他们生厌的Omega更重要。
躺在地上的蒋驰誉渐渐恢复了意识。只脖颈上的剧痛，让他暂时难以动作，只能维持着目前视线与地面平齐的，趴伏的姿势。
他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然后靠在冰凉地板上的头顿沉重无比，他尝试几次，也只将眼珠转动了上去。
是床。
从床上伸出来的一只手，牢牢的扣在床沿上。
耳鸣渐渐减弱，一开始吸引他抬头的声音，此刻变的清晰了起来。
“没有了。”
“不要再吸了。”
这声音一下子让蒋驰誉僵住。是乔褚的声音，连他说话，在最后带点气音的方式也没有变。只从前，他“哼”呵的气音，给人的感觉是居高临下，是轻蔑，现在拉长后，开始透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诱人感。
“不吸，你等下又涨的难受。”
“流了那么多，都浪费了。”
声音黏糊糊的，伴随着夸张的吸嘬声。
他们在性交吗。
虽然历经过一次痛苦的性，但蒋驰誉在这方面，几乎还是一张白纸。乔褚与其说是强暴了他，倒不如说是用一场酷刑，狠狠折磨了他。在那个过程中，他只感觉到了屈辱和痛苦。
这份屈辱和痛苦，他只经历了一次。而乔褚在这个房间里，呆了两个月。
“说了，不要吸了。”
伴随这一声的，是清脆的，类似于掌掴的声音。
蒋驰誉心中一跳，他还记得这两兄弟恶劣的脾气。哪怕是同伴，只是因为提到了让他们不快的话，都能马上招致他们的翻脸，如果是打了他们一“好，不吸了，不吸了。”
异常驯顺的话，让蒋驰誉都不敢相信，会是从龙骁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我帮你吃干净了，你也帮我吃吃好不好？”
“我要硬死了。”
抓着床沿的手，慢慢松开，收了回去，只在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点点褶皱和掌心残留的汗渍。
蒋驰誉仍引旧难以抬头，但床上的人，却自己坐了起来。
他看到了龙骁和龙殷的身体。龙殷只是衣服敞开着，龙骁却是整个将上衣脱了下来。结实的胸膛与臂膀，因为兴奋，蒙着一层湿热的汗，挂在黄金树上的宝石光折射在他身上，简直像在他身上，蒙了层钻石的辉光。
两人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他，但谁也没有注意他已经恢复了意识。蒋驰誉看着两人盯着床中央的位置。
那是躺在上面的乔褚，两人低下头，解开了裤子。
因为眼珠一直斜视上方，本来就有些嗡鸣的大脑，现在又传来了眩晕感。蒋驰誉不得不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等他再睁开时，果然好受了很多。
他仍引旧没看到乔褚，却看到乔褚握在龙殷已经竖直到小腹的性器的手。
隐没在龙殷身影后的龙骁，显然享受到了乔褚更多的服务。他嘴巴微微张开，脸上浮出生动的红，时而又咬紧牙关，从颤抖的鼻子里，喷出急促的呼吸。
“不用吞那么深。”
他是被迫，还是自愿？
如果是自愿—
他难以想象，那个在他记忆里，傲慢不可一世的乔褚，会去甘愿……
在蒋驰誉复杂的心绪中，龙骁的喘息，乔褚喉咙里被挤出的气音，被褥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到最后甚至到了刺耳的地步。
“呃啊——”这一声低吼之后，一切在刹那间，仿佛归于了平静。
“到我了吧。”龙殷握住那个一直心不在焉握着他性器的手的手腕，将对方扯向了自己。也是这一下，蒋驰誉看到了乔褚的后脑。
乔褚的声音，也在隔了一会后传来，“不要你。”
“为什么不要我？”
“你让他摸你，你让他给你吃，为什么不要我？”话语中，因为焚身欲火，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焦躁意味。
“不要你。”
龙殷正要发作时，龙骁已经有几分餍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很累了，让他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