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耽美小说>养大的娃重生了(GL)>第44章 不许捏

  荒废一日后,第二日天色未亮,秦棠溪便醒了,洗漱一番后,明姝也睁开眼睛,叫嚷一声:“好饿。”

  秦棠溪梳发的举止顿住,淡淡道:“饿着。”

  梳发婢女窃笑,手脚却快了不少,殿下说饿着哪里会是真饿着。

  梳发后,秦棠溪走到踏板上,拍了拍小东西的,微挑眉头,静静地看着她,就如从前一般,“你想吃些什么?”

  “我、我想喝鸡汤。”明姝藏不住情绪,饿了就露出委屈的神色。

  秦棠溪神色微暗,想起昨日的事就想将她揪起来收拾,强忍着冲动,笑着拒绝:“不可,虚不受补,今日喝些白粥为好。”

  长公主声音惯来温柔,眉眼洁净,翻卷修长的睫羽下掩饰住几分不高兴,在清晨熹微的光色中显得尤为亲切。

  明姝习惯她的温柔,但忘了一件事,秦棠溪走到今日,并非是温柔的角色,外人都说长公主手段狠辣,这些话总是被她主动忽略。

  有时还会用说话的争执一番,“殿下明明那么温柔,再乱说就拔了你的舌头。”

  明姝对殿下依旧没有防备,听到拒绝的话后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傻傻地信了。

  秦棠溪唇角勾起,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勾住明姝下颚上的软肉,“听话,才有肉吃。”

  明姝不明白,“我不听话吗?”

  “不听话。”秦棠溪生硬道,尤其是昨日,什么‘没有了、没有了’,她在小东西心里就一文不值。

  明姝呆了,“我、我好像是不听话。”

  秦棠溪皱眉沉声道:“昨日尤为不听话。”

  “昨日……”明姝目瞪口呆,昨日她做什么了。

  昨日光喝了几碗苦药,什么东西都没吃,哪里就惹了殿下,她还是想不明白。

  算了算了,不想了。她拽着殿下暗纹袖口,怯怯道:“我喜欢殿下。”

  玉娘说这句话百试百灵。

  秦棠溪微微惊愕,目光落在明姝澄澈的眸子里,一泓泉水,干净无暇,梦话好像当不得真。

  小东西不傻,有这点小聪明就可以了,万事还有她。

  “喜欢就好,若是不喜欢,孤就将你卖了。”

  明姝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心口涌起一阵恐慌,手指微微上升就拽住那只细腕,急道:“你不能卖我、我是……”

  我、我是赵澜。

  但她不敢说,怕殿下把她当作傻子一般卖了。

  秦棠溪眼睫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明姝没有说完的话应该是:我是赵澜。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明姝,没有去接下面的话,径直站直身子,小姑娘虽然傻气,可遇事自己机灵清醒着,她还是忍不住摸摸明姝的发旋,“若是你不喜欢我,我就将你卖了。”

  明姝委委屈屈,“好。”

  秦棠溪这才笑了,淡然起身,吩咐婢女去摆早膳。

  用过早膳后,外间天色大亮。

  秦棠溪慢悠悠地坐车入宫,路上遇到朝臣,含笑说话。

  今日朝会依旧说的是江淮逆臣出没的案子,皇帝做足了功课,面对长公主也有几分底气,道:“江淮两岸鱼龙混杂,近年多频频生起事件,这次不如连根拔起,长公主觉得如何?”

  “陛下所言甚是。”秦棠溪附和道。

  吴谙立即毛遂自荐:“陛下,臣愿领兵前往。”

  秦棠溪冷笑:“世子是想自挂东南枝了,江淮两岸是何情形都不知,你这是千里送人头吗?”

  大臣看了吴谙一眼,纷纷笑意难掩,吴世子的视线从未到过江淮,确实知之甚少。

  吴谙被怼后,憋屈得不说话。

  荣昌侯深知江淮两岸的情况,吓得缩在原地不吭声。

  皇帝孤掌难鸣,在殿内梭巡一阵后最后将目光放在长公主身上,试探道:“阿姐要前往?”

  “京中诸事繁杂,臣离不得。”

  皇帝不好再言,江淮一地就是难啃的骨头,谁都不愿意去,若派武将镇压,蛮力之下怕是会扰乱百姓。

  派遣文臣,又斗不过逆臣。

  思来想去,确实不好办事。

  殿内陷入寂静后,众人更是雅雀无声。

  秦捠忽而出声,“陛下,臣觉得不如先派人去秘密探访,摸清敌情后再派兵剿灭,免得打草惊蛇。”

  此言一出,不少人出声附和,长公主阖眸不言语,皇帝一时间窥探不透她的想法,她感觉自己同长公主之间差距太远了。

  不,应该是这些年阿姐从来不肯认真教她。

  这么一想后,心中难免气恨,她恼恨道:“容后再议。”

  长公主依旧沉默,再无方才怼吴谙的气势。

  朝会结束后,长公主转身就要走,皇帝迫不及待地将她留下。

  “阿姐今日并无说出想法,可是有了好计策。”

  皇帝与长公主之间早就捅破了窗户纸,长公主握权不放,皇帝跳脚无用,两人依旧回到之前的关系。

  长公主回道:“臣无想法,最了解楚襄王一案的信国公已死,陛下另派贤者就成。”

  皇帝睨她,长公主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温柔起来柔顺似水,凉薄起来狠毒少有,真不知该怎么面这位长姐。

  她揉着自己脑袋想了想,“阿姐觉得派何人去比较好?”

  秦棠溪淡漠,道:“康平县主。”

  宗室大多中立,皇帝知晓,而这位小姑母与长公主素来不对付,两人间斗来斗去,她没多想就答应下来,“也可。”

  ****

  白粥寡淡无味,喝了一碗就饱了,明姝艰难地摆摆手不喝了。

  半个时辰后,又喝了一碗苦涩的汤药,脑袋里都泡着苦味,午后睡了一觉后就到黄昏了,没有人说话就趴在床上玩了会。

  没成想,平儿回来了。

  平儿与以往不同,衣裳华丽了不少,就连发髻上的珠花也甚为名贵。

  平儿搬了凳子坐在榻前,小脸紧绷绷的,看着明姝带了狐疑,“我们之前认识吗?”

  明姝摇首:“不认识。”

  “你是明家的姑娘,那些帕子都是你绣的,你这么可以说不认识我呢?”平儿皱着小脸。王妃都与她说得清楚,玉佩是落在明家的,这些年明姝也在找她。

  怎地找到明姝就不认账了。

  明姝裹着被子,小脸被熏得通红,漆黑的眼里透着几分迷惑:“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为何说我认识你,还有、什么绣帕?”

  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平儿就开始慌了,指着她骂道:“你骗我,你明明认识我,怎地说让不认识,你分明就是认识我,好多年前我路过那家门口,你救了我。”

  “哦,这个事啊……”明姝登时讪讪而笑,“我还真忘了,准你失去记忆,就不准我不记得吗?你讲不讲道理?”

  “分明是你不讲道理。”平儿气得脑壳疼,就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人。事情与王妃说得不一样,不行,她要去明家问问清楚。

  “你不说,我自然会知道。”说完,就气鼓鼓地跑开了。

  明姝照旧一头雾水,怎地做了郡主就变了性子,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好奇怪。

  算了,继续看册子。

  那厢跑开的明姝照着地址去了明家铺子,刚好,接待她的是明母。

  明母在店里拨着算盘,儿子随儿媳妇去庙里拜佛,她就留下看着铺子。

  见到衣裳华丽的小姑娘后就立即将人引了进来,“姑娘要什么样的料子?”

  平儿睨她一眼,趾高气扬地丢给她一袋子金叶子,“不买东西,我就问你话,七八年前,你家是不是来了一位小姑娘,七八岁的模样。”

  “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哪里还记得……”明母赵氏捧着金叶子眼中放了光亮,袋子掂量都不清,都是纯金的,卖出去肯定值不少钱。

  “见钱眼开。”平儿骂了一句,在公主府里见过这等人,听话就知不会说实话,眼疾手快地将金子夺了回来,道:“你既不说,就还我。”

  “哎呦、我想想……”赵氏急了,到手的金子就这么飞了,那一袋足以盘下一间铺子了。她忙改口:“是有那么一个姑娘,当时大雪我不愿收留她,后来她将我女儿也给拐跑了,但是后来那个姑娘又回来了,我女儿到今日都没找到呢。”

  “什么跑了又回来……”平儿没听清楚,慌神的功夫眼前多了一抹阴影。

  是长公主府总兵温瑕。

  温瑕挡在两人中间,面露笑意,“小郡主不该过来,我送您回王府。”

  “不行,我要问清楚。”平儿哪里肯,就差一句话就要问清楚了,冲着赵氏就喊道:“你告诉我,我是谁?”

  “我哪里知道你是谁,将我的金叶子还给我。”赵氏将金叶子一把夺了过来,心口大石头平安地掉了下来,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东西。

  平儿不肯,伸手就要去抓,温瑕捉住她的双臂,“送郡主回王府。”

  “温总兵,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今非昔比……”

  温瑕拿锦帕堵住那张小嘴,目送着马车离开,转身同赵氏说话:“烦您同我去一个地方,不然金叶子也得还回来。”

  赵氏一听也不拒绝,□□还怕她杀人不成。

  温瑕给她蒙住眼睛,从后门将人带离。

  马车兜兜转转半个时辰在才停下,赵氏蒙住眼睛看不清,被温瑕搀扶着,只记得踏上阶梯,走了十几不才到了平地。

  接着是一阵清新的青草气息,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跨过门槛。

  这是大户人家?

  她不敢随意动了,进屋后就坐下,紧接着就是女子的声音:“明姝不是你的女儿”

  “谁说的,她就是我的女儿,春日里病了送出城养病去了。”赵氏反驳道,若是少了这么一棵摇钱树,岂非亏了这么多年养她的粮食钱。

  “可方才你说多年前有个姑娘来你府上带走你的女儿,接着那个姑娘回来了,而你的女儿至今没有回来。明姝分明就不是你女儿,你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活着出去。”

  声音过于冷漠,能让人想到是一个心狠歹毒的女子,赵氏咽了咽口水,不打自招:“是这么一回事,可我家也养了明姝这么多年,她顶替我女儿在明家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那……”

  女子声音停顿下来,赵氏心口提了起来,“你别那什么,想带走明姝就该先将我女儿还回来,当年她两一道冒着大雪出去的,这个丫头自己回来了,说什么我女儿病了,我们出去找的时候就没有人。我看就是这个丫头害了我的女儿,我们没将她送去官府就算好事了,这个时候她就应该给我银子。”

  “两、两人结伴离开,结果小姑娘回去了,说你女儿病了,令你去救,你们到了却不见人,从此就未曾见过她,那你为何不派人去找?”

  “找了,也去官府报案了,依旧没有找到。”赵氏心虚道,她确实去报案,不过衙役问她要银子,她付不起就回来了。

  女子又问道:“那枚玉佩是你女儿的还是那个小姑娘的?”

  “玉佩不是明家的东西,是那个小姑娘带来的。”赵氏害怕,又恐女子迁怒,又开口道:“玉佩现在在假明姝手中,不在明家。”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接着有人将她扶起来往外走,她害怕地抓住那人的手:“你要送我去哪里?”

  温瑕道:“回家。”

  赵氏猛地松了口气,金叶子到手了。

  ****

  明姝看着书看了会儿就打瞌睡,外间天色都黑了,婢女进来点灯,瞅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就笑道:“殿下回来许久了,您再醒会儿。”

  明姝这才打起精神,这些册子越看越没劲,都是一样的数字,翻来覆去地出现在不同的页里。

  本来觉得好看,可看多了就觉得厌烦。

  她抱着枕头就侧躺下来,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殿下,心中不免失望。

  晚上又是清粥,喝得眼睛里面都是星星了。

  喝药后不过片刻功夫就开始犯困,撑到亥时也不见殿下回来,或许殿下公务多,她自己就先睡了。

  接连两日都是如此,殿下都不曾露面。

  明姝开始躺不住了,朝着婢女打听殿下的行踪。

  婢女言季给她整理衣裳,崭新的衣裳叠好安放在箱笼里,笑着回道:“您大可放心,殿下近日都歇在书房,并无旁人。我们殿下是难得的好性子,有了姑娘不会去看旁人的,您就安心养病。”

  明姝闻言笑红了脸,十指捂着自己的脸,透着缝隙里去看婢女,又好奇问她:“殿下一直都是这样吗?”

  言季回道:“一直都是一个人,您就放心,殿下那么好您该珍惜才对。”

  明姝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自己乐得缩进被窝里,露出的脚指头就像莹润的白玉一般。

  脑袋缩在被子里高兴得不行,脚指头露在被子外面跳舞。

  睡过一夜后,到了第二天夜里,明姝偷了言季的衣裳换上,将那日从殿下处顺来的玉令也堂而皇之地挂在腰上。

  书房是禁地,没有殿下的令是进不去的。

  换好衣裳后,她提着灯笼往书房走。

  夜晚漆黑,走到外面就开始后悔了,明姝站在原地想了想,她自己就是一个鬼过来的,还怕鬼不成。

  这么一想,底气十足。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侍卫将她拦住,“不能随意走动。”

  “殿下让我过来的。”明姝甜甜一笑,急忙将玉令递过去。

  侍卫这才放行,明姝小跑着进去。

  除去书房里的灯亮着以外,庭院里都是一漆黑。

  屋里的人肯定还没歇息,明姝将灯放在外间,想了想,轻轻推开门,里面没有人。

  探头去找,书柜后别有洞天,殿下阖眸躺在榻上。

  灯火朦胧,宽松的衣裳飘着,精致的五官撇开不论,脱下厚重的朝服后显出她的身姿,肩颈腰间弧度极美,纤细好看。

  明姝还是不敢去吓到她,敲了敲书柜,殿下猛地睁开眼睛,狠厉的光色陡然闪过。

  神色冷淡不说,周身隐隐透着几分肃杀。

  明姝登时进退不得。

  瞬息后,秦棠溪缓过神来,眉眼添了几许温柔,“你怎地来了?”

  “我、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来了。”

  “说的什么傻气话。”秦棠溪起身,牵起小姑娘的手坐在榻沿,握着冰冷的小手就主动解开她的衣带,带着她一道躺下。

  明姝脑海里还映射着方才殿下凌厉的眼神,极其一种乌云密布的意味,心中敲着小鼓,她觉得殿下变了。

  不对,殿下本来就是这样。

  分不清了。

  明姝下意识就往秦棠溪怀中钻过去,脑子里乱糟糟的,又觉得自己受了几日冷待,便苦着一张脸道:“你亲我一下。”

  秦棠溪看着她,脸色添了几分深沉,“为何要亲你?”

  “以前不是、可以、亲的吗?”明姝舌头打结,喉咙里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猛地想起玉楼春风花雪月的事情,脑门上冒了一通冷汗:“你有别的情人了吗?”

  秦棠溪皱眉,这是哪里跟哪里?

  “没有。”

  明姝不放心,沉沉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气道:“你就有,你都不亲我了。送上门给你亲,你为何不亲呢?”

  瞧不起我了。

  明姝丧气地耷拉下脑袋,心中虽说很失望,脑子里还是飞快地转动着,殿下以前不是这样的。

  胸膛重重地起伏了两下后就不气了,她是买来的,没有资格同殿下计较,大方道:“我亲殿下也是一样的。”

  秦棠溪凝望那双漂亮的眼睛,明姝是将刑部里发生的事情都忘了还是说受了什么人蛊惑?

  她何时有别的情人了?

  秦棠溪盯着她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样子,一阵暖香扑鼻而来,双眸低垂,紧抿着唇角不手说话。

  明姝气鼓鼓地撑起半个身子,凑到殿下面上去了。

  殿下还是无动于衷。

  送上门的不香了吗?

  她失落地躺回榻上,殿下不肯亲她,她的高兴也没有了。

  秦棠溪未曾意识到她的目地,肉眼可见她不高兴了,又不知为何不高兴,难不成就因为不亲她?

  可她极有可能是信安王的郡主,她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变成堂姐妹了,这如何亲。

  殿下还是无动于衷,明姝难受到心脏都跟着疼了,自己揉揉心口,吞下满腹苦水。

  不亲就不亲,以后都不给她亲。

  “以后都不给你亲了。”

  半晌后,明姝还是气鼓鼓的,秦棠溪这才意识到气得不轻。

  想到那层朦胧不清的关系后,苦涩一笑,“你想亲吗?”

  “不想,你亲旁人去。”

  秦棠溪唇角笑意止不住了,伸手将小姑娘的身子掰正,“气性真大,明姝,你不记得刑部我的问话了吗?”

  “不记得了,就记得你有了旁人,就连我这个替身都不香了。”

  “替身啊。当你自己替身可还好,赵澜,你可记得这个名字是谁取的,可记得晨昏是谁教的?”

  明姝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落在殿下淡然的面色上,晃了晃脑袋,“你什么意思?”

  “明姝,倘若你的灵魂是赵澜,身体却是信安王妃的女儿,你说,我该亲不亲你?”

  秦棠溪素来温和的眸子里,一片冷然,语调也是波澜不惊。

  明姝却瞪大了眼睛,“殿下,你怎地知道赵澜、我、我是赵澜?”

  “因为世间唯独你最傻,找不出第二人当我的面哭了几回都不知,那日刑部我问你话,你说那封信是你父亲写的。信国公是赵澜的父亲,你却脱口而出,我以为你自己知道了。”

  秦棠溪也是无奈,这么米糊的性子在玉楼春里怎么保命的。

  明姝不说话了,眼眶里的眼泪水打着转,秦棠溪眉梢轻扬,“再哭就不亲你了。”

  “嗯?”明姝立即停了哭,就像是泄洪一般,说不泄就不泄,泪水掌控得极其好。

  迎着光,小姑娘白得发光的小脸上带着惊愕,眼睫一颤一颤,好像随时就能哭出来,

  秦棠溪无奈摇摇头,自己坐了起来,小东西就一点儿没有察觉自己掉马了吗?

  而且,她还将自己当作赵澜的替身。

  明姝眉头微动,似乎没有察觉一双细手伸向自己,等到肚子上一股暖意刺激着肌肤后才反应过来,忙蜷曲着身子:“不许捏。”

  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张着小嘴巴,气闷地望着殿下。

  “你这么望着我做什么,不改改你的小毛病?”秦棠溪也是拿她没有办法,肚子摸不到,就在她身上上下看了一眼将她拉过过来,在她臀上抽了一下,“再盯着就把你卖了。”

  明姝害羞,白皙的脸颊登时就红扑扑,羞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被子在殿下手中,躲都没有地方躲,她害羞得无地自容。

  “你自己送上门的怨我?”

  作者有话要说:长公主:捏肚子还是下腰,选一个?

  明姝:气,不选。

  长公主:哦,那不亲你了。

  皇叔:没有了、没有了,给我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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