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耽美小说>养大的娃重生了(GL)>第32章 练什么

  “弥珍、弥珍、我同她不熟悉,不过她配不上殿下。”明姝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弥珍与那些女子相似,都是接过客人的。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会儿还是没有想明白殿下为何觉得弥珍不错,这么多年她对殿下也算是熟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性子大变。

  奇奇怪怪。

  “等她进府后就熟悉了,过几日珑安郡主入宫,你可想去见识见识?”秦棠溪含笑道。

  提及秦见晗,明姝的心思就变了,抛开弥珍不论,秦见晗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我也可以去?”

  “自然可以的,不如今日带你去选些衣裳?”秦棠溪睨她一眼,小姑娘情绪转得很快,说起秦见晗就抛弃自己了。

  “衣裳?”小姑娘嘴角翘起,喜上眉梢。

  话音刚落,平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殿下,外间有信来了。”

  信被平儿送了进来,道:“王妃回来了,说是昨日到的,今晨去拜见太后,没成想,太后说身子不适,不见她。这不王妃就使了信来,问一问太妃的身体可好。”

  王妃指的是信安王的妻子。

  信安王与先帝同辈,先帝为长,他为幼,不过前些年病死了,留下王妃一人还有几个庶女。

  王妃本在封地上,去年染了病,封地上的大夫没有办法就劝她来京救治,这才到了洛阳城。

  秦棠溪将信看过之后就吩咐平儿:“你拿着公主府的令牌去太医院请太医,缺什么药材就来公主拿。”

  平儿答应了,回身就出去准备。明姝闻言觉得奇怪,“是信安王的王妃吗?”

  “你知道?”秦棠溪笑言。

  明姝不说话了,说甚错甚,她就是一花楼女子,怎会知晓高门大户的事情。

  小姑娘欲言又止,秦棠溪也不追问,叫人去准备出府的事宜。

  临出府的时候小姑娘又奇怪道:“殿下近日不忙吗?”

  “陪你不好?”秦棠溪扶着她的手,目光扫了一眼府外的行人。

  小姑娘心思浅,开心地笑了笑,欢快地上了马车。

  长公主不问朝政,流连花楼女子的事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手中请安的奏疏就看不下去了。

  “阿姐这是换了什么性子?”

  荣昌侯借故道:“既然她懈怠,不如陛下趁机夺回朝政,上次枢密院替补一事换了长公主人,您损失颇大。”

  皇帝坐在龙椅上,想起那些屈辱自然记恨在心,心中还是放心不下,道:“若是她故意为之,引朕上当,岂不随了她的心意”

  阿姐心思了得,宠爱花楼女子虽说有些荒唐,与旁人做的离经叛道之事比起来实则算不得什么,且先帝先例在前,阿姐的事情就有例可循。

  这么一想,总觉得阿姐就是故意做出懈怠的样子。

  半晌后,她依旧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便道:“侯爷派人去盯紧些,另外信安王妃回来了,您也让人去盯着些。”

  “陛下盯着她作甚?”荣昌侯不明白,信安王爷早几年就去世了,王妃孤苦一人又无儿女,孤家寡人并无威胁。

  皇帝摆手,“她与安太妃书信来往密切,总有些名堂在里面。”

  荣昌侯被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了些往事,道:“信安王妃曾有一女,早逝后就一直并无所出,她与太妃关系尚是不错,可是想什么招对付陛下?”

  “先盯着些,朕出宫一趟,会会阿姐。”皇帝内心烦躁,面对看不清的局势心中总是不宁,阿姐到时在玩什么招。

  荣昌侯离开后,皇帝换了衣袍后,扮作世家公子出了宫门。

  正在衣铺里的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心思,明姝肤色好,不管什么颜色都能驾驭。秦棠溪好似是故意的,给她选了红色苏锦海棠如意的料子,又吩咐店家做的精致些。

  出了衣裳铺子后,再走几步就是玉石铺,两人刚走进就看到了不速之客。

  皇帝在选压襟,圆润的玉石触手生暖,摸着也很光滑,店家却道:“这类玉石是上乘的,若是作为压襟,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无妨,就选这个。”皇帝心不在焉,她又不缺银子。

  店家见劝不动就让人拿下去镶刻,见又来了贵人后疾步迎了过去,没想到小郎君先他一步靠过去:“阿姐。”

  明姝瞧见皇帝后就下意识在屋里寻找,竟没有看到秦见晗的身影,皇帝出来玩竟然不带她。

  秦棠溪借故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自己身侧带了带,略显不快,面对皇帝也少了往日的恭谨:“公子怎地出门了。”

  “阿姐出来享乐,我就不成吗?明姝姑娘好像又美了些,果然,公主府的水土很养人。”皇帝阴阳怪气,吩咐店家去取玉钗首饰,道:“碰面也是有缘,明姝姑娘可有看重的,我送你可好?”

  半道杀出了皇帝,长公主少不得剜她几眼,道:“公主府不缺。”

  皇帝眄视长公主,“我送她,又不送阿姐,阿姐是醋了吗?你且问明姝姑娘愿不愿意要。”

  矛头直指明姝,店家都不敢随意插话了。

  明姝左右看了两眼后,果断向殿下处靠了靠,耷拉着脑袋都不敢说话。

  小姑娘胆小如鼠,连看人的勇气都没有。

  皇帝嗤笑:“阿姐真凶。”

  秦棠溪笑言:“规矩好罢了。”

  皇帝只得放弃,拂开店家送来的玉饰,明姝觑她一眼,皇帝无事盯着她作甚。

  秦棠溪不管皇帝的想法,让店家选了些玉钗步摇送至公主府,这才牵着小姑娘回府。

  皇帝一步不离地跟着回公主府,跨过门槛的时候,长公主开口道:“去将珑安郡主请来。”

  皇帝不悦:“喊她来做甚,无故扰了清净。”

  明姝听出关键点,皇帝不喜欢秦见晗?她看向皇帝,果然,对方面色不喜不说,眉头紧锁,显然很抗拒长公主的提议。

  长公主笑了笑,“好,不过府里新进了人,陛下可要见见?”

  皇帝这才展了笑颜,“见见也成,阿姐这是割爱?”

  “陛下喜欢就成。”长公主轻飘飘一句,眸光示意平儿将人引来。

  厅内设置好筵席,皇帝坐在主位上,半晌后,安太妃闻声而来。

  见到安太妃的身影,皇帝就不觉咽了咽口水,上次被安太妃算计的事历历在目,至今不想再回忆。

  安太妃倒是洒脱的在皇帝下首坐下,正襟危坐后,朝着皇帝淡淡一笑:“听闻陛下来了,我特来相陪。不知陛下可知信安王妃回来了,又听闻她在找女儿,您可知晓。”

  暴风雨般的开头将筵席搅得天翻地覆,尤其是太妃亲切的口吻,听得人心口发憷。

  长公主垂眸不语,余光扫向偷偷摸摸出屋的小姑娘,唇角弯了弯,主动给她打掩护,顺口道:“王妃哪里来的女儿。”

  “不知就好好听着。”安太妃语气不善,朝着皇帝举杯,亲昵道:“陛下不知,信安王与王妃诞下的女儿命数相克,因此将女儿送走了,对外便道病逝。后来信安王病逝,王妃就想着将女儿接回来,谁知那户人家早就搬走了,因此,王妃思女成染病在床。”

  皇帝饮了口酒,辛辣得喉间发痒,安太妃拿她当三岁孩子来糊弄,不过她装作信了,痛心疾首道:“不想叔王府内竟还有这等事,朕回去后就让人去找。”

  “陛下不用分神,我就同您说一声罢了,信安王与先帝情同手足,想来他二人也记挂此事。”安太妃十分惋惜,余光却见长公主神色淡漠,忍不住朝她瞪了一眼,“长公主好像不信?”

  秦棠溪心系出去作怪的小姑娘,无心听着这些老生常谈的故事,略微走神就被抓包,抬眸应付道:“女儿自然信的。”

  “你压根就不信,你的话可是会影响到陛下的,你若不信,陛下自然不信,陛下您信吗?”安太妃回身将矛头指向皇帝。

  皇帝一怔,讷讷道:“信、朕信。”

  屋里说话,平儿引着弥珍入内。

  皇帝登时就被吸引了目光,然而刚看了两眼,明姝就从外面偷偷走进来。

  佳人在前,其他女子便觉得庸俗,皇帝看不下去了,但安太妃依旧在聒噪,她索性就唤了弥珍近前伺候。

  安太妃这才止住话题。

  明姝喜滋滋地坐回原位,小心地捧着酒盏浅浅地饮了一口,眉梢眼角都染着笑,可见出去做了不少坏事。秦棠溪伸手掐住她的脉搏,使劲捏了捏,“去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啊。”小姑娘眯眼笑了笑,想都不想就将自己喝了一口的酒盏递到殿下的唇角旁。

  “待会与你清算。”秦棠溪不计较她的小心思,再见弥珍依偎着皇帝就觉得有趣,小姑娘开始报复了。

  酒过三巡后,皇帝醉意明显,弥珍轻轻给她揉着额头,语气缠绵道:“您喝多了,可要休息?”

  皇帝不吭声,目光忍不住看向明姝,朝她招招手:“过来。”

  明姝往殿下的身后缩了缩,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袖口:“殿下,我、我不想……”

  弥珍笑着握住皇帝招手的手腕,轻轻碰上她的侧脸,“您唤旁人做什么,我哪里不好吗?”

  花楼女子媚意入骨,甚至比宫里人更知道怎么伺候人,弥珍不知皇帝的身份,便不知畏惧,只当是寻常女儿家来招待。

  这时明姝顺着杆子就爬,伏在殿下耳畔:“殿下,你看她,攀权附势,我、我不会的,我只留在你这里的。”

  说话的间隙在她腰间摸了摸,顺势解了玉佩,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真诚地凝望着殿下。

  秦棠溪没有回应她,令平儿扶持皇帝去屋里休息。

  弥珍一步不离的跟着,显然是不将长公主放在心上。

  安太妃此时唤住秦棠溪,目光徐徐落在明姝身上,后者识趣地离开。

  明姝志不在此,悄悄出去后唤来信枝,悄悄写了密信给她:“你送去对面巷子里的胡家,就说是给珑安郡主的。”

  信枝害怕,“那可是大户人家,不会信我的。”

  “我就知晓你会这么说,拿着这个去,信枝你该知晓我今时不同往日了,殿下爱护我,你就挺起胸膛。你若是畏畏缩缩不去办事,到时我大可换了旁人去做。”明姝点拨道。

  “别,我这就去,姑娘别换人。”信枝咬咬牙,小心翼翼地将信与玉佩塞进袖袋里。

  两人说话的时候,平儿看了一眼,等她过来信枝便离开了,她狐疑道:“你二人嘀嘀咕咕说什么?”

  “我让她去买些点心,平儿姑娘从哪里来的?”明姝亲密地搀着她的手,将她拉向前面的厅堂,不让她盯着信枝。

  平儿不好糊弄,看了一眼后就记在心里,等太妃离开后就告诉殿下。

  太妃离开后,长公主沉默不语,明姝进去习惯性坐在身侧,见她毫无喜色主动给她捏了捏肩骨。

  平儿朝她吐了吐舌头,几日不见倒学会巴结殿下了。

  小人得势。

  明姝朝她扬了扬下颚,并不将她的嘲讽放在眼里。

  捏了会,秦棠溪握住她的手,“明姝,你先回去,我有事出府。”

  平儿得意道:“让你得意让你得意。”

  明姝不理会,乖巧地回卧房。

  秦棠溪并没有出府,令人去请了工部尚书,将从太妃处得到的图纸递给他,“孤记得这是信安王令工部打造之物。”

  多年前工部得了一块好玉,质地上成是必然的,据说冬日里握着生暖,夏天摸着冰凉。先帝顺势就给了信安王府,信安王就顺势令工部巧匠打造了一对玉佩。

  玫字是其中一枚,是信安王妃的闺名。

  太妃口中的话当不得真,但王妃寻女一事对陛下倒有些威胁,皇权不稳,又来一嫡脉的堂妹,可见有多呕心。

  工部尚书观摩一阵后,道:“确有此物,当时打磨精致,十多年来技艺早就传遍天下,显然民间也会有打磨技艺,想寻怕是难事。假货太多,不易找。”

  “孤晓得了,劳烦尚书走一趟。”秦棠溪略有了解,让人送走工部尚书,又令人去找赵管事。

  赵管事是跟着长公主多年的,做事谨慎,唤赵绘。

  赵绘平日里是在府外做事,今日得了吩咐就迅速过来。

  秦棠溪将图纸递给他,“你的门路广,去查查这枚玉佩的去处。玉佩有一缺口,你不必说出去,免得被人知晓。另外找到玉佩的主人,此事谨慎些,近日你就不要去做其他事情了,找玉是最大的事。”

  赵绘明白,道:“小的这就去找,若是不在洛阳城呢?”

  “应当在城内。”秦棠溪模棱两可道,母亲查到今日就将目标定在洛阳城,可见错不了的。

  不过这个时候不该查,皇帝知晓后必会从中阻拦。

  赵绘不再问了,揣着图纸迅速出了公主府。

  *****

  夕阳西下,日落黄昏,天边瑰丽色的云彩尤为夺目,一层层的叠加,就像是一副风景画。

  明姝趴在了墙头上,盯着进入院子里的秦见晗,半晌后,屋里传来了杯盏落地的声音。

  她抿了抿唇角,可惜看不到屋里精彩的画面,正苦恼的时候,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她不耐道:“信枝,你给我看着去。”

  墙角下信枝捂着耳朵不敢去听,眼睁睁的看着长公主将主子拉下来,一旁的平儿得意到就差跳了起来。

  让你得意、让你得意。

  明姝被抓包,都是她的功劳。

  明姝吓得心口一跳,张皇失措地站在墙下,小脸都白了,“我、我刚刚听到声音就想看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秦棠溪没好气道,整日里就是太闲了,扯了扯小姑娘的耳朵,靠过去轻声道:“想进去看看吗?”

  明姝惊得双眸发亮,未经思考就点了点头,“想。”

  墙下的柳树都发芽了,绽开的绿意就像是画中的点睛之笔,然而还不如小姑娘好看,尤其是檀口微抿,灼灼花色,更诱人。

  秦棠溪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两人,“离开这里。”

  信枝忙不迭地转身小跑,平儿不甘心,“殿下,我、你怎么……”

  “离开。”秦棠溪语气微沉。

  平儿哭丧着一张脸跑开了。

  秦棠溪却道:“想进去看看也成,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姝身心紧绷,眼眸微抬,入眼就是殿下温柔的神色,清风徐来,眼睛里多了些不一样的光色。

  殿下很美。

  早前母亲就说过殿下的相貌不像太妃那种媚意入骨,更不像先帝的棱角分明,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秀雅与端庄,高挺的鼻梁,星辰的双眼,还有淡笑的唇角。

  倏而,她感觉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紧张,殿下的眸子里映照自己的容貌,片刻的紧张与心虚让她不得咽了咽喉咙,眼睫飞快地颤了颤,“我、我没有东西给殿下。”

  秦棠溪盯着她不断吞咽的咽喉,眉梢在她紧张中微微抬起,“你自己呢?”

  小姑娘没明白,反而不高兴道:“我、我不是东西……”

  “对,你不是东西。”秦棠溪笑了笑,伸手一捞,小姑娘乖巧地靠了过来。

  四目相对,小姑娘紧张得眼睫轻颤,忽而想起什么事情来,果断地垫脚亲向殿下。

  然而秦棠溪极为嫌弃,垂眸凝视着她踮起的双脚,“太矮了。”

  小姑娘献吻的动作戛然而止,一时间进退不退。

  墙角下景色好,时不时地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吵闹声,确实适合做些什么事情。

  秦棠溪步步紧逼,小姑娘后退两步,紧贴着墙面,心口跳得尤为厉害,殿下要做什么?

  “闭眼。”秦棠溪声音微颤,轻天白日做这些羞耻的事实在是有违规矩,然而小姑娘近在眼前,总是有些心动。

  小姑娘咬着下唇,愣愣不敢说话,直到殿下命令她:“别咬嘴。”

  短暂几息间,尤为难熬。

  小姑娘害怕极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秦棠溪贴近她的唇角,碰到她抵着牙关的舌头。

  挑.逗似的吮吸了舌尖后,小姑娘呼吸愈发粗重。

  秦棠溪送开的时候,明姝脑子昏昏沉沉的,想到往日的事情羞得耷拉着脑袋不肯抬头。

  秦棠溪不想管她,抿了抿唇角,“还想去看吗?”

  “想的。”小姑娘心思立即抛开了,羞耻早就不见了,亦步亦趋地跟着长公主身后。

  秦棠溪忍不住唇角微扬,

  角门处守着的婢女见到殿下后就立即将门打开,屋里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走到廊下的时候,皇帝的身影走了出来,见到长公主后勃然大怒,“阿姐,你如此识大体,怎地养出来的女儿竟这般恶毒。”

  明姝眸色璀璨,这是狗咬狗了吗?

  “陛下息怒,不如您先回宫。”长公主言辞委婉,“再闹下去对您也不好。”

  皇帝面色铁青,胸口微微起伏,气得回头冲着弥珍一点:“朕要带她回宫。”

  “荒唐……”

  屋里的秦见晗冲了出来,满面泪痕,更多的是愤恨。但见到明姝后,又将眼泪收了收,反而恶毒道:“花楼女子卑贱肮脏,陛下这是脏了自己的颜面。”

  “孤本想帮你一把,但你依旧不懂礼数,既然如此,陛下想带就带,太后处臣帮您去劝。至于她的身份,便说的长公主府的舞姬。”秦棠溪愈发失望,明姝轻易就挑动两人的关系,可见,这些年秦见晗在她这里什么都没有学到。

  皇帝怒气消了,挺直胸膛,道:“还是阿姐好,朕先回宫了。你若不想进宫也可以,朕不想见你。”

  后半句话是对秦见晗说的。

  弥珍同样哭得眼睛通红,小心翼翼地跟着皇帝离开,临去前还看了明姝一眼。

  秦见晗气得浑身发抖,想都不想就直接追上去,长公主淡漠道:“拦住她。”

  角门处的婢女伸手拦住人,秦见晗回身怒斥:“您为何总不帮我,以前偏袒赵澜,现在又是旁人,您为何总是偏心。”

  秦棠溪神色冷淡,眉眼平展,不带怒不见喜,甚至一丝波澜都没有,“不是偏袒,而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

  弥珍送入宫后,明姝解决心头大患,晚上睡觉都觉得很舒服。

  整个人躺在柔软的被子上,就像被温热人泉水包裹着,躺下不久后就听到脚步声。

  昨日长公主是歇在这里的,想来今夜不会走的。

  她往里侧挪了挪身子,腾出外间空阔的位置。

  秦棠溪进屋就瞧见被子里隆起的团子,唇角弯了弯,“今夜不练了?”

  被子里的人猛地睁开眼睛,“练什么?”

  秦棠溪坐在铜镜前拆下步摇耳环,眸中漾着狡黠的光色,“你说练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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