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hur宛如十天没喝水的沙漠旅人看到了一杯甘霖,宛如暴晒了一整天忽然迎来清凉的晚风,宛如欲燃的火星遇到了烹油。他紧紧将Orm箍在怀里,狂烈地吻着Orm的嘴唇,吞噬着对方的全部呼吸。

  Orm只觉得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麻痒瞬间爆炸开来,化作无法忍受的洪流燃烧在他的每一根血管里,如怒兽般咆哮着。前方的男根也早已充血挺立,紧紧贴在小腹上。他毫不示弱地回吻着,铁锈的味道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Arthur把手伸到Orm的睡衣里,揉捏着他的胸肌,掐弄着他的乳头。Orm低低的呻吟声太过情色,令原本就已经在石榴的影响下欲火焚身的他根本无法把持。他当即一把将Orm脸朝下地按在离得最近的一张书桌上,粗暴地掀开Orm的睡衣,双手掰开他坚挺白皙的臀瓣,便看到那已经湿濡的、微微发红的小穴,仿佛早已等不及了一样一张一翕,邀请着他的进入。

  Arthur二话不说,单手解开裤子,巨大的昂扬如剑一般弹了出来。他按着Orm的脖子,腰部猛然向前一送,竟就这样一捅到底。Orm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疼痛的哭喊,金色的眉头紧紧蹙着,莹润的唇被口水沾湿,湛蓝的眼瞳被被极乐的泪水洗得愈发晶莹。Arthur什么也顾不上了,强烈到无法忍受的情欲令他化作了没有理智只有暴力的兽,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凶器捅进Orm紧致的肉穴里,右手仍然死死按着Orm的脖子,左手不知满足地揉掐着臀瓣,无尽满足地看着自己巨大的男根将那被蹂躏得鲜红的小穴撑得那样大,巨物不断进进出出,捣出清脆淫糜的水声,再加上臀瓣与小腹相撞的啪啪声,光是声音就令人热血沸腾。

  Orm只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但是那胀痛中带着一丝酥麻,却令他的快感更加猛烈。他如雌兽一般被压在强壮的雄性身下,却不仅不觉得屈辱,反而感觉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兴奋、被主宰被征服的兴奋。他的身体被Arthur强悍的力量带着不停向前摇晃,撞得整张桌子也在狂风暴雨中簌簌颤抖、吱呀作响。

  Arthur的耐力惊人,就算已经在被石榴的药效弄得欲火焚身的时候也分外持久。操了大约十分钟后,他猛然将巨物抽出,猛然出现的空虚另Orm难捱地呻吟起来,却又被那双大手抓着翻过身来,被Arthur一把抱到桌上,将他修长强健的双腿反折,低声命令道,“自己抱住!”

  Orm此时脑子早已进入一片如烟入雾无法思考的状态,也没了平时的强势,顺从地将手从膝盖下绕过,将大腿抱在自己胸前,后背靠着墙壁,将自己那哭泣般红肿的菊穴呈现在Arthur面前。Arthur则抓着他紧窄的腰,再次狠狠地捅入弟弟的身体。

  Orm湿润的双眼望着他,嘴唇微张,被撞击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和祈求,“慢点……慢点……不行了……哥哥……”

  可Orm越是哀求,越是叫他哥哥,Arthur却撞击得越狠,动作越猛烈。前列腺不停被摩擦,强烈的快感另Orm白皙的身体弥漫起一层粉红。他的分身早已肿胀到不行,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比Arthur先一步释放出来。精液在海水中散开,可是Arthur还在继续,发出雄狮般的低吼。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才终于猛然顶入最深处,汹涌地射在Orm体内。

  Orm大口喘息着,精神恍惚地与Arthur对视。两人再次疯狂地吻到一起。

  虽然石榴的药效已经开始消退了,但是两个人谁都不想就此停下。毕竟已经好几天没有做过了……

  Arthur恍惚觉得自己种的春药不是石榴,而是Orm本身。他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太棒了,强悍而不失精致,柔韧度好到吓人,不论他怎么弯折他的身体都可以。还有他的声音,那声音唱歌的时候宛如天籁,叫床的时候却更胜一筹。有时候Arthur想,就算是只听着Orm的声音他恐怕都能射出来。

  两人互相拥抱着倒在床上,休息了十分钟后,Arthur忽然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不出他所料……这果然不是什么正经旅店……

  他转身坏笑着看着Orm,”你是故意选这家的?“

  Orm也勾起嘴角,挑衅一般望着他,“你敢么?”

  Arthur也用前所未有的邪恶微笑回应,“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五分钟后,Orm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住。失去了视觉,皮肤仿佛也变得愈发敏感,就连海水最细微的颤抖也能感觉到。Arthur站在床边,看着面前的绝世美味。深紫色的丝质睡衣敞开,微微漂浮着,宛如一片淡紫色的烟雾,承载着上面雪白的、蕴含着无尽力量的美丽身体,喉咙一动,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他拿起一条柔软而冰凉的、用某种海生植物制成的软鞭,轻轻拂过Orm的前胸,缓缓拖行到肚脐上。冰凉的触感另Orm打了个寒颤,不安地扭动着身体。Arthur却愈发恶劣地用那软鞭仔细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皮肤,看着他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不想这么快发出难耐的声音。

  忽然,啪地一声,那软鞭带着微妙的力道抽在Orm的大腿内侧。

  Orm毫无防备之下发出一声惊喘,呼吸声也愈发粗重。酥麻的痛痒感觉,令他的分身也开始有了动静。

  Arthur爱死了他低喘的声音,忍不住想要听到更多。于是又是两鞭落下,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Orm颤抖的喘息声充斥在房间里,另海水也仿佛有了沸腾的温度。Arthur发出低沉的笑声,另Orm愈发窘迫,他刚想命令Arthur不准笑,可是刚发出一声,忽然嘴里被塞入了一块布料,于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听到Arthur沙哑低沉的声音碰触着他的耳朵,“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奴隶,完全受我摆布。”

  一股兴奋的战栗感如电流般通过Orm的身体,下体竟然立了起来。Arthur舔了舔他的耳垂,饶有兴味地说,“你好像很喜欢我欺负你?”

  Orm此时此刻的状态不允许他反驳,但是呼吸却愈发粗重起来。忽然,他听到一阵密集的震动声,倏忽出现又消失,像是Arthur在试验什么新玩具。Orm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对这方面的知识还是一片空白,虽然是他自己选择这里,蓦然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会紧张地握紧双手。他感觉自己的大腿被抬起,臀瓣被分开,然后,有什么小小的、柔软而冰凉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身体。他打了个冷战,低吟一声,却感觉Arthur用手指将那东西越推越深,还在不停翻搅。他难受地扭动腰身,却听到Arthur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别动!”Arhtur命令道。

  Orm竟真的配合着努力放松身体,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奴隶。此时此刻,谁能想到面前这个妖物的化身就是那个曾经另七海惧怕的冰冷又禁欲的亚特兰蒂斯之王?如此强烈的征服快感,另Arthur的分身涨得生疼。但他还是强忍着,在Orm双腿间低下头,将那大而漂亮的分身纳入口中。

  Orm发出一声极乐般的叹息,胯部向上顶,仿佛要更多地汲取Arthur口腔里炙热的温度。Arthur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给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以前向来都是女人给他做这样的事……他回忆着那些女人的动作,用舌头舔弄着Orm分身的顶端。Orm的身体绷紧成了一张弓,强烈的快感令他几乎抓狂,要用全部意志力才不会扯开那束缚着他手腕的桎梏。Arthur开始上下移动头颅的时候,忽然间,手指按下了某个开关。

  瞬间,在他的肠道内,那个小小的东西开始以极高的频率震动,并且精准地按摩着他的前列腺。前方和后方狂风暴雨般的双重夹击,另Orm一瞬间就哭喊出来,眼泪弄湿了黑布,整个身体如落叶一般簌簌颤抖。Orm从来也没有感受过这么猛烈的、催人疯狂的快感,太多重的感受令他几乎崩溃,如果不是有布堵住了嘴,他早已大声求饶了。他的脚趾蜷起,身体如搁浅的鱼一般扭动,似乎想要逃离这般疯狂的感受,却无处可逃。他的腰身被Arthur钳制着,难以动弹,只能不停发出可怜的哀叫。

  终于,他眼前闪过一道闪电般的白光,胯部向上猛然一顶,射在了Arthur的喉咙里。Arthur咕噜一声,将所有东西咽了下,然后停止了他体内的震动。Orm的身体立刻软了下去,像是没有了骨头。他口中的布也被拿了出来,口水依旧残留在唇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感觉到Arthur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将他翻了过来,然后炙热熟悉的体温付上他的背脊。那已经习惯的巨大男根再一次挤入他饱经蹂躏的菊穴,不过这一次的动作很温柔,很小心,没有让他有疼痛的感觉。Arthur的律动宛如沙滩上一重重冲来的海浪,沉重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压入床铺内。Orm的呻吟声被枕头闷住,宛如呜咽一般。Arthur怜惜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快速地律动几次,再一次释放……

  Arthur抱着依旧被绑着的Orm,一边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一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肩膀。Orm依旧在喘息着,解开眼罩后,发现他向来锋锐的目光此刻却蒙着一层美丽的迷雾,好似还沉浸在太过激烈的高潮里难以回神。

  Arthur叹息道,“妈的,我觉得我和你做爱已经上瘾了,一天不做就难受得要命。”

  Orm的喉咙都喊哑了,有气无力地轻笑一声,“我可受不了天天这样……”

  “你可是海洋领主,怎么可能受不了?要我说一天两次都没问题。”

  “……你这个禽兽……”

  “对啊,我就是禽兽。那我要一天操你至少三次!”

  Orm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却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

  “……我们得回去。”

  “急什么?干脆在这儿过一夜。”

  Orm却坐起身来,后穴的酸痛令他稍稍咧了咧嘴,“不行,一夜未归的话,可能会引起骚乱。”说完便双脚放在地上想要起身,谁知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一个踉跄就单膝跪在了地上。看到Orm被自己操到站都站不起来,Arthur一边假惺惺做关心状扶起Orm,心里却乐开了花。

  迅速地清理了身体,二人各自穿好盔甲。这一次是Arthur先走,Orm在等到胸口出现微痛的感觉后才出门,找到自己的坐骑游向泽贝尔王宫的方向。

  ……………………………………………………

  第二天Arthur与Orm照旧出现在角斗场,与涅柔斯王和诸位贵族打招呼。可是不知为何,湄拉对他视而不见,甚至特意找人调换了位子。

  Arthur暗暗奇怪,不是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吗?

  似乎涅柔斯王也有些在意,频频看向他们。Arthur感觉到湄拉看他时,眼神中竟然有一丝厌恶和恐惧,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激怒了她。想着找机会还是要和她好好谈谈。

  比赛进行到一半,湄拉忽然离席,大约是去盥洗室整理一下自己的发髻。实际上她是心烦意乱,那些血腥的杀戮场面令她觉得一阵阵恶心,这才逃了出来。谁知走了几步,却见Orm迎面走来。黑色和银色的铠甲,披风在海水中漂浮,一丝不苟的金发,仿佛不知欲望为何物,与昨天见到的那个勾引自己哥哥的妖判若两人。

  湄拉想吐。

  Orm见到她,竟走向她,“湄拉。”

  湄拉绕过他想要离开,手腕却被Orm一把抓住了。

  “现在连话也不愿意对我说了?”Orm望着她。

  她不明白,他怎么能在做出那样的事之后,还这样坦然地望着她?

  “我与你无话可说。”湄拉冷冷地说。

  Orm皱眉,也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你恨我。”

  湄拉死死盯着他,红发如烈焰般在海水中翻舞。她四下环视,确认没有旁人,便咬牙切齿地接近Orm,她曾经的未婚夫、却也是夺走了她喜欢的男人的罪魁,“是,我恨你。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得出这种事!”

  Orm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湄拉笑了,笑得无比哀伤,无比讽刺,“可笑我一直以为他是爱上了哪个比我还要出色的女人。你这算什么?报复?报复我背叛了你?!”

  Orm只觉得周围的海水像是瞬间结冰,愣愣地望着湄拉。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的回应竟如此拙劣。

  “不懂?好,那我就换一种说法。”湄拉脸上露出浓烈纯粹的厌恶,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让你自己的亲哥哥上你,你不觉得恶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