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绍不是腻腻歪歪的人,并不要求洛毅森每天几个电话打给他。只是,跟洛毅森通电话总是会忘记一切事物,沈绍早就放下了
手里文件,靠在大班椅上,仔细聆听洛毅森含笑的声音。
“本来今晚想过去给你做顿饭,现在看来不成了。”
“为什么?”沈绍不满地问“我等你。”
洛毅森短叹一声,“明天阳历年了,嘉良的爸妈挺孤单的。今晚我去看看,陪他们吃顿饭聊会天。估计会挺晚,你别等我。”
电话那边的沈绍沉默半响,才说:“好。我让司机给你送些补品,适合老人的。”
这一次,洛毅森没有拒绝沈绍的好意。他知道,沈绍送的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是他绝对买不起的,刚好送给伯父伯母。但是!洛
毅森说:“司机来干嘛?他又不是我的人,你才是吧?我要见的是你,不是他!”
不可否认,洛毅森粗制滥造的情话让沈绍格外开心,“好,我送。”
“说好了啊。等会我去开会,估计就没空联系你了。晚上七点,你来接我,然后还送我过去。”
七点。沈绍看了看今天的工作安排,在六点半要陪一位客商吃饭。
“六点半啊。”洛毅森听到沈绍的话,犹豫了,“还是让司机来吧,你去陪客商。”
“推了。”沈绍毫不犹豫地说,“他又不是我的人,我要陪的是你,不是他。”
躺在床上的洛毅森乐的直颠儿,一时忘形扯动了某个部位,疼的嘶嘶捯气儿。那边的沈绍听了,立刻明白这小子又在折腾,“老实
点!屁股好点吗?”
很周到的体贴,反倒让洛毅森一个劲捶床。屁股,屁股,怎么总是惦记我的屁股。你对这两块儿肉到底有多执着?
沈七爷坦言:“你给我最深的印象,屁股。”
话音刚落,秦白羽带着广告部的人来谈重要的工作,沈绍不得不挂断电话。
另一边没抓住机会反击的洛小爷,憋的面红耳赤。
不反击怎么行?这一局必须扳回来!于是乎,洛小爷灵机一动,绝对作“诗”一首,赞扬威武霸气的沈七爷。
五彩丁丁初如铁,
君哼息息情难掩。
我欲再翻红浪帐,
怎奈爷您力不长。
广告部负责人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也没听见沈董吱个声。狐疑地看了一眼,顿时被吓的够呛。
沈董这是怎么了?快把手里的电话捏碎了吧?
发完了短信,洛毅森愉快地出了房间,去公孙锦的办公室开会。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褚铮、苗安、蒋兵都趴在门上以标准的姿势偷听。走过去,轻轻拍了一把褚铮的肩膀。
“嘘!”褚铮捂住了洛毅森的嘴,指了指房门,无声地说,“蓝景阳在里面。”
公孙锦怒气冲冲,眼镜也摘了摔在一边,怒视沙发上神色漠然的蓝景阳。
蓝景阳就是一头死猪,不怕公孙锦这一锅的开水烫。任你怎么烫,眼睛都不眨一下。公孙锦是真被气着了,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
他不肯放蓝景阳出去,也没办法跟他交流。心里急出一团火,烧的他胸口闷痛。气急了,指着蓝景阳痛骂两句,结果就像一拳打在
了棉花上,不见任何成效。他不是没见过蓝景阳犯倔的样子,可今天,蓝景阳好像故意跟他对着干。可恼的是:这人不能说话。
他知道蓝景阳的心结是什么,可能不能解开这个心结,公孙锦一直没把握。苏洁曾经说,蓝景阳就是一头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
退,除非他自己愿意挪窝了,才吭哧吭哧跟着你走两步。
说得坦白些:蓝景阳太容易钻牛角尖。
从公孙锦离婚到现在,俩人都憋着,谁都不肯把话说明。就算蓝景阳执意要走,公孙锦也没打开天窗说亮话,说你干嘛要走?你知
道我究竟因为什么离婚吗?你知道内幕吗?你跟我犯倔,跟我耍脾气,我顺着你。但是你不能祸害自己!
抛开个人感情不谈。你留在一科一天,你就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跟你说过没有,使用能力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不止是你,包括苏
洁、苗安、她们使用能力也要经过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