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沃伦被工虫推了进去。

  这是一间专供给雄虫顾客使用的调-教房, 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指导”工具。从长鞭、跪钉板、束缚绳再到形状各异但同样狰狞的器具,一应俱全。

  “菲克尔大人,您要的雌奴已经带过来了。”工虫出声。

  那只叫菲克尔的雄虫就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 听到工虫的话瞬间抬眸盯了过去。

  他中意的新雌奴正笔挺的站在工虫的身后, 一头漂亮张扬的黑发格外引虫瞩目。若隐若现的衣料下, 蜜色健硕的性感身体没有一处不令虫为之垂涎。

  尤其是在蔚蓝色眸子对过来的瞬间,那眼中蛮横生长的野性叫虫颤栗窒息。这是在交易所中,菲克尔从没有见到过的雌虫。与所有温顺乖巧的雌奴不同, 仅仅是这只雌奴的一个眼神,就能将雄虫的征服欲给激起。

  蠢蠢欲动中,菲克尔吞咽了下喉结,热切滚烫的目光锁定在沃伦的身上。

  “祝您享用愉快。”工虫撂下话,退出了房门。

  随着房门的被关上, 菲克尔露出了色谷欠贪婪的笑。他盯着沃伦, 忽然端起桌上的一杯酒。

  像所有恶臭的贵族一样,施施然地将杯体倒转,酒水瞬间倾斜下来。暗红色的液体四溅,蔓延至他的脚下。

  “跪下, 舌忝干净。”他命令道。

  沃伦的眸色微暗。

  看着这只欠收拾的雄虫勾起了唇,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

  “这些老掉牙的把戏有什么好玩?”他踏过暗红色的液体, 一脚踩上沙发,踩进雄虫的双腿-间。离重点的部位仅仅隔了半个指节的距离,菲克尔下意识一抖。

  还没反应过来, 泛着寒光的锁链就横在他的脖子上。仿佛下一秒, 冰冷粗糙的锁链就会将他的脖子勒断。

  从没见过这个架势的菲克尔吞咽着唾沫, 紧张地道, “你……你这只雌奴想干什么?”

  “怕什么, 我只是交易所中的一只雌奴而已。”沃伦摇了摇被拷住的双手,撩开了牙,笑容痞气却迷虫。

  分明是眼前的雌奴被锁链束缚住,但菲克尔却错觉般地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紧紧勒住。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可看着沃伦痞气迷虫的笑,他的心跳又加快了几拍。

  “不想刺激点吗?”沃伦挑了眉。

  桀骜痞气的唇角,将虫子的心勾住。

  “你知道我是谁的雌奴吗?”沃伦缓缓道,“希文·雅各布,就是军部的那位指挥官。”

  “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服侍那位大人的吗?”

  “让那位站在上流的大人为了我不惜与雅各布家族抗衡。”

  菲克尔喉结微动,眼神有了一丝变化。

  希文·雅各布,几乎是所有雄虫都向往成为的虫。在贵族圈里,雄虫们都听说过希文将一名雌奴带去皇室宴会的事。

  “你就是那只雌奴?”菲克尔看的沃伦的眼神更加灼热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新鲜感包围着他,他舔了唇,“你想怎么玩?”

  “解开。”沃伦将手铐横在他面前,痞气笑道,“让你体会一把贵族虫的玩法。”

  果然连挑选雌奴的口味,那位大人都如此与众不同。

  菲克尔看着若隐若现的布料下,那段精廋有力的腰。几乎可以想象,这只野性的雌虫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带感与妙不可言。

  他急切地打开了沃伦的手铐。

  随着“咔哒”一声,碍事的手铐落地。沃伦握住右手手腕,活动了几下。随即眯起眸,掠了眼满墙的工具。盯着菲克尔,笑问,“你喜欢那些器具?”

  菲克尔已经兴奋起来了,连忙道,“吊绳、长鞭。”

  他的目光落在墙壁上形状狰狞的器具上,补充,“第二排第三个器具。”

  沃伦点了头,走了过去按照菲克尔说的顺序将工具对应地拿了下来。脚步向前,停在了一把飞刀的旁边。他拿起飞刀,在手中把玩、转动起来。

  手指灵活,锋利的刀锋仅剩下模糊不清的残影。

  冷冽的寒光射了过来,射得菲克尔胆战心惊。他忍不住问,“那位大人,真的玩这么……刺激吗?”

  “是啊。”沃伦眯眼笑了笑,“更变态的他都玩呢。”

  “喜欢吗?”他转动着飞刀,对准菲克尔。

  米青虫上脑的雄虫紧张地点头,身体因为过于亢-奋而微微颤抖。

  等下他就用这些工具好好“疼爱”这只雌奴。

  这只雌奴被不着寸缕吊起来的模样一定极其漂亮,长鞭抽打在他蜜色肌肤声音一定清脆好听……还有飞刀和狰狞的器具……

  菲克尔还在幻想,沃伦却已经走了过来。他一把摁住了菲克尔的脖子,在菲克尔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虫掐在沙发上,一脚踩上他的大腿令他动弹不得。

  “呃……”呼吸不畅的菲克尔惊恐,“你……在干什么……”

  沃伦笑着拍了拍雄虫的脸,“陪你玩啊。”

  像这种B级雄虫的体力,简直是弱鸡。不知道在床上,会不会需要嗑点什么药物。沃伦思索了下,拿出吊绳在菲克尔惊恐的眼神中,将对方五花大绑。连接起特殊的装置,只听“咻”的声,狼狈的雄虫被猛地倒挂起。

  “啊——贱雌!”菲克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大喊,“混账东西!快放我下来,我要找工虫投诉你!”

  沃伦充耳不闻,摸着吊挂装置的按钮,悠闲地思索着这玩意的结构。真方便,适合用来审问敌虫。

  “你这只撒谎的贱雌!”菲克尔辱骂道,“你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大人可是冤枉我了,我怎么说谎了?”沃伦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注视被吊挂的菲克尔。痞气笑道,“希文就是喜欢这么玩,就是喜欢被这么对待。不瞒您说,那位大人有点受-虐癖……”

  敌虫的名声并不关他什么事。

  沃伦把玩着手中的飞刀,笑眯眯,“不信,您去问问他。”

  菲克尔被转动的飞刀晃了眼,恐惧道,“我不管他怎么样,你赶紧把我放下!”

  “那怎么行?”沃伦状似苦恼,“点了服务怎么还能退呢?”

  “如果我被工虫罚了怎么办?”他的唇角扬起冷笑,强买强卖道,“我一定会陪你好好玩的。”

  菲克尔已经被他飞刀和笑吓得半死了,“我不会让工虫惩罚你!你出去!滚出去!”

  “晚了。”

  沃伦冷笑着,小巧锋利的飞刀飞快地在手指间转动着。他看着吓得发抖的雄虫,问,“听过一个游戏吗?”

  “叫射飞鸟。”

  “对了,希文也很喜欢玩。”末了,不忘再抹黑一边某只雄虫的名声。

  “……我没听过!没听过……贱雌你敢!”菲克尔语无伦次。

  沃伦没有理会他,猛地将飞刀扔了出去。

  只见一道寒光飞快地闪过,直直往雄虫的重要部位刺去!

  “啊——”菲克尔惨叫一声。

  没中,但下身凉飕飕的。

  他浑身瘫软,整只虫都被冷汗浸湿。然而,却听见那只雌虫笑道。

  “对,就这样。”

  “大点声,我也喜欢会叫的。”

  雄虫的冷汗疯狂冒出,看着沃伦手中的一把飞刀。两眼发黑,恐惧哀求,“求求你,放过我……我不玩了,你放我下来……”

  “都没有射中,游戏怎么能结束?”蔚蓝的眸子一片冰冷,沃伦笑道,“求有用的话,你为什么不停下呢?”

  死在这只雄虫手中的雌虫,也是这样求的吗?

  “咻”的几声,锋利的飞刀刺向雄虫。

  雄虫的衣裤已经被划得破烂不堪,脸上涕泗纵横。忽然,一股水声响起,黄色的液体哗啦啦坠了一地。

  沃伦嫌恶。

  “连这器官都管不住,你说有什么用?”沃伦拿着最后一把飞刀,暗色的眸微凛,飞刀直接刺了过去。

  正中靶心。

  只听一声惨叫,雄虫直接吓得晕死过去。而他的腰下,在不停滴着血珠。

  沃伦没想到这只虫子会直接晕死过去,看了眼桌上几样还没有被使用的工具。冷笑了下,倒算是好运。

  在这种混乱肮脏的地方,就算死一堆虫也无虫知晓。但菲克尔的身份有些麻烦,引来像雄虫保护协会这种组织就烦虫得很。沃伦饶了他一命,从房间退了出来。

  离开房间,沃伦并没有立即地下室而是摸索着交易所的结构。直到傍晚,他才回到地下室。

  1201076已经回来了。

  惨白的肌肤上又新添了伤痕,趴在囚笼里痛苦地喘息。听到动静他抬了眸,在看见沃伦后眼中闪过错愕。

  这只雌虫竟然毫发无损、平安无事地回到了地下室。

  菲克尔没有对他做什么吗?

  他看着沃伦欲言又止,却最终怎么也没说。

  沃伦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

  好奇心,是拉进距离的前提。唇角微勾,沃伦闭上眼,开始养精蓄锐。

  *

  翌日,辱骂和粗鲁的开门声将地下室的雌奴惊醒。

  “把1211076带出来!”

  “这只贱雌敢伤害雄虫!不想活命了!”工虫辱骂道。

  几只工虫气势汹汹地朝沃伦的囚笼走去,“你竟敢弄伤了菲克尔大人,现在菲克尔大人的亲虫要拿你是问。不管你之前是谁的雌奴,等着受刑吧!”

  工虫强硬地将沃伦带了出来,沃伦并没有反抗表情依旧镇定。这样的反应让原本担心的1211076,表情微妙。

  可一只雌奴。

  被砍断了骨翼,摧毁了精神海域的雌奴,如何与这些雄虫对抗?

  他咬着唇,垂下眸。

  他连自己得活不过几日,又怎么去担忧一只比他活得更长久的虫?

  地下室的门被轰然关上,沃伦被粗鲁的工虫带走。

  他关进了一间狭小阴暗的房间,比调-教房中更为狰狞的刑具摆了一桌。房间的四角散发出一股浓重恶心的血腥味,一看就知道这里曾经虐-杀过不少雌虫。

  沃伦的眸子沉了下。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杀意被凝聚,他的身体下意识做好作战准备。

  “是我,默克。”默克看了眼沃伦,迅速关了门。

  他脸色焦急,皱着眉问,“你杀了菲克尔?”

  在从其他工虫口中听到这件事时,默克整只虫都不好了。菲克尔算是个小贵族,尽管连希文的军靴都比不上但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一旦这件事确凿,被雅各布的虫盯上又或是雄虫保护协会加入,那沃伦势必会被告上法庭,判死刑。

  “那家伙没死。”希文道。

  默克稍微松了口气,那还很好处理。但沃伦的下一句,直接让他表情崩塌。

  “只是废了而已。”

  “……”

  他沉默了一瞬,试探性问道,“……哪种废了?”

  沃伦没有说话,不加掩饰的目光掠了他的下半-身一眼。顿时,默克感到寒毛竖起。

  这简直比要了一只雄虫的命还要命!

  “如果菲克尔的家虫对你下死手,雄虫保会协会起诉你……”默克担忧道。

  “试一试?”沃伦看着默克,眼中桀骜张狂。

  但的确,只要回到他熟悉的环境,他就有这个张狂的资本。如果不是还要调查真相,还有希文的监视,他早就弄死了那只虫子,踏上返回星海的航舰了。

  “更何况,不是还有希文吗?”沃伦扯着唇笑。

  这个笑绝对不是心怀好意的。

  默克心里打鼓,他算是看出来了沃伦在刻意把烂摊子丢给老大。这是什么敌虫间的情-趣?默克欲言又止。

  沃伦看不透希文。

  他需要试探出希文的态度,在希文的眼皮子底下犯事,看看那只雄虫的底线究竟在哪?

  沉默间,门外传出动静。

  工虫将门打了开来,目标很明确对准沃伦。眼尖的默克上前,猛地揽住了工虫的肩膀,不知道小声地说着什么将工虫带了出去。

  两个多小时后,有工虫再次走了进来。

  “算你走运,菲克尔大人亲自发来通讯,让家虫撤回了对你的投诉。”工虫回想起菲克尔有些微妙,这只雄虫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吗?甚至还夸奖了1211076。

  “没你的事了,滚回地下室!”

  沃伦的眸色微闪,再一次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地下室。

  1201076因为身体太差,尤其是背上发臭的腐肉被雄虫嫌弃。这一整日没有被点名,依旧留在地下室。没有“劳动”的雌奴不配进食,不被特定指明“宠爱”的雌奴更不配被医治。如此恶性循环,1201076的身体每况愈下。

  地下雌奴交易所里的雌奴太多了,死一只仿佛不足一提。

  再次瞧见无事发生的沃伦,1201076脸上的错愕难掩。不仅是他,几乎还留在地下室的雌奴都是震惊。

  沃伦躺了下来,1201076想说什么见状又闭了嘴。

  片刻后,沃伦出了声,“你叫什么?”

  1201076愣了下,下意识回答,“1201076。”

  交易所中的雌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配拥有,有的只是一串冰冷像货物序号的编码。

  沃伦看了过来,沉沉的眸子直视着他,“你的名字?”

  “名字……?”名字这个词太久远,久远到他喉咙开始干涩紧绷起来。艰难地,他开口,“……伊洛。”

  “伊洛?”沃伦重复了遍。

  “很好听。”

  伊洛的瞳孔微闪。

  “你是怎么进来的?”见雌虫逐渐放下戒备心,沃伦开口询问。

  “被雄主送进来的。”伊洛垂眸,“因为失去了蛋,对于他们没有什么价值了。”

  他来交易所有三年了,痛苦地撑了三年终于撑不下去了。

  缄默让他的表达能力下降,但突然的交流却让他打开了心扉。伊洛开始诉说起自己的经历,出生在贫困的虫民家庭,因为要供养雄虫兄弟从小就出来做工虫干苦力。

  后来,“幸运”地一名贵族看中带回去做雌奴。

  被虐-待殴打是常有的,连肚子里的小虫蛋也因为雄虫的恶趣味而失去了。没了蛋,雌奴也就没了价值。他的雄主毫不犹豫地把他送进交易所,换取了另一名雌奴。而他的亲虫,对于无动于衷。

  伊洛的眼底像是藏着一潭死水,悲观的情绪将他吞噬。

  沃伦看出这虫子的悲观,想活却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他出声,“出去后,你想做什么?”

  出去?

  真的能出去吗……?

  伊洛望着沃伦,神色闪烁。

  这只虫子的眼里像是魔力,野性张扬的生机,凶猛、不留喘息地将死水狠狠搅乱。

  “……想……当军雌。”

  沃伦挑了眉。

  坚定了他的生机,“你可以。”

  他直视着伊洛,将那句话抛了回去。

  “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沉默中,伊洛望着那双蔚蓝的眼睛。

  那么地泰然自若、野性张扬,仿佛他说的就一定能实现。

  片刻后,伊洛的唇角露出点笑,“……很久很久。”

  当晚。

  为了不让伊洛后背上伤口再次被感染,沃伦掏出了从调-教房顺出来的飞刀。用弄来的酒精消毒后,给伊洛削掉已经溃烂的腐肉。

  锋利冰冷的刀生生将溃烂的腐肉割掉,如无数蚂蚁啃食的巨疼席卷了可怜的雌虫。他浑身冰冷,脸色惨白,冷汗几乎将全身浸湿。

  手边没有可以咬住的东西,为了不引起工虫的注意,他只能狠狠咬住唇,将痛苦的惨叫与铁锈的鲜血吞进腹中。

  “记住这个疼。”沃伦将大片的腐肉割下,沉声道,“越疼就证明你活得越真实。”

  他不断加强着这只虫子活下去的信念,“军雌可是群烦虫的家伙,体力旺盛、穷追不舍。想成为军雌,你不仅得活下去还得活得顽强。”

  伊洛痛苦地咬紧了牙,眼中的信念却破土而出。

  他要活下去。

  成为军雌。

  割掉腐肉的第二日,伊洛还是出现了感染症状。

  沃伦找到了默克,这个时候这只雄虫的军医身份终于产生了作用。默克借助工虫的身份来到了地下室,检查了伊洛的伤口。

  “真是只可怜的雌奴。”军雌的伤口都没这么恐怖。看着昏迷中的伊洛,默克沉了眸,“他的治愈机制完全被破坏了。你不刮他的腐肉,他一定会死。你刮了,他一半的可能还是死。”

  “所以我只能安抚下他的精神海域,给他上点药。接下来,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活了。”

  为了防止工虫将伊洛当做死虫处理掉,默克找了借口将伊洛带走。临走时,他看向沃伦,“你的身体有什么状况吗?”

  “没,精神能量安稳了很多。”沃伦回答。

  “那就是结合性精神安抚法起作用了。”默克嘀咕了句,“SSS级的精神能量果然是大补药,多做几次效果立竿见影。”

  沃伦微眯起眼,“你说什么?”

  “?”默克怔住,“老大没跟你讲吗?”

  “你们难道不是因为治疗做的?”默克浑身一震,说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立马闭了嘴。

  然而已经晚了。

  在沃伦的威逼下,默克终于说了出口,“结合性精神安抚法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能够利用结合,通过精神能量的安抚最有效地修复雌虫受伤的精神海域。”

  “但容易产生依赖性,会加强雌虫对雄虫的渴望。”无论是精神能量还是生理方面。默克瞥了眼沃伦的神色,斟酌道,“更重要的是不能中断,没治疗完成前的中断会导致能量反噬……”

  “咔——”

  指节被捏出了声响,沃伦的脸色黑沉。

  *

  大概是默克的打点,连续几天沃伦都没有被工虫点名去服侍。直到这一天的上午,工虫进入地下室。

  “1211076,菲克尔大人亲自点名你去服侍。”

  沃伦微眯了眼,那只虫子还敢点名让他去服侍?

  这是贵族雄虫特有的变态嗜好?

  想起菲克尔那张恐惧的脸,沃伦有了点兴趣。他起身跟着工虫出去,可这一次有些不同。他的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情-趣的皮质束缚带捆绑着,嘴中甚至塞入了口王求。

  这只老虫子,玩法还挺多。

  沃伦的唇角扬起冷笑。

  到这里沃伦都并没有危机感,直到他被工虫送进房间。

  刚踏进,莫名地沃伦的神经就紧绷起来。

  眼前漆黑一片,但他的听觉却被凸显得更加敏锐。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衣料褪去的摩擦声。

  黑暗中,一道身影靠近突然朝他伸出了手。

  沃伦敏锐地感知到危险源的存在,身体迅速做出反应。他闪了身,可对方却像是猜到了他的动作,先一步动手,猛地将他摁倒在床。

  这不是菲克尔。

  压迫和危机感扑面而来。

  沃伦狠咬了下口王求,突然暴起猛地将皮质的束缚带挣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别在腰间的激光箭对准那只虫的脑袋。

  一声熟悉的轻笑彻响在黑暗中。

  语调漫不经心,“武器可不是用来对准主虫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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