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玖小说>穿越重生>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第139章 师尊强迫牧白和他拜堂

  “小白, 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奚华低声喟叹,用手背轻轻拍了拍牧白脸上的伤痕,然后, 跟变戏法一样, 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圆溜溜的,中间镂空的银球。

  两边还有漆黑的皮带。

  “自己咬在嘴里, 别逼我动手……否则,你会痛到大哭。”

  牧白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才刚要开口,唇瓣就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抵住了。

  “嘘, 小骗子不要说话……乖乖接受惩罚就好。”奚华微微一笑,“来, 张嘴,咬住它。”

  “师尊,我……我怕, 我可以解释清楚的!”牧白哆嗦着手,震得金链子叮当乱响,大着胆子去扯奚华的衣袖, 颤声道, “不要伤害我,行不行?我怕……我真的怕了。”

  奚华蹙眉, 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摇头道:“小白, 你真是一点都不乖了。”他毫不犹豫地抬手, 作势要抽向牧白的脸。

  牧白吓得立马闭紧双眼, 可疼痛并没有袭来, 反而有什么很热的东西, 在向他的面颊靠近。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奚华端着蜡烛台,将那枚镂空的银球,放在上面烤。

  一边烤,一边慢条斯理地道:“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说,要是把这银球,烧得滚烫,再塞到你的嘴里……那滋味好不好受?”

  牧白的瞳孔瞬间放大,立马要去抓奚华的手腕,嘴里大喊:“我咬!”

  奚华抽回手,叹道:“我可不敢让你碰,你最了解我,也最知道怎么伤我才最痛。”

  只这么一句话,牧白瞬间就蔫了,随即,那颗已经被烧热的银球,就落在了他的掌心。

  “嘶。”

  牧白被烫了一下,立马想把银球甩出去,可在奚华冷酷的目光注视下,终究还是没敢甩出去。

  只能默默把尚且滚|烫的银球,慢慢塞进了嘴里。

  奚华真是太了解他了,这银球不大不小,刚刚足够把他嘴巴堵死。

  幸好是银球,烧的时间短暂,倘若是烧红的烙铁,就这么往嘴里塞,只怕……

  牧白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这才是为师的乖徒儿。”奚华笑着逼近他,“那么现在,该拜堂了,我的小新娘子。”

  牧白听见此话,瞬间愣住。

  第一反应就是,新郎都跑了,他跟谁拜堂?

  下一刻,脖子一紧,就被奚华扯着金链子,硬生生拖拽下了床榻。

  牧白四肢无力,又毫无准备,被这么一扯一拽,几乎是在地上爬着走的。

  奚华直接将他拉出了殿门,半拖半拽,生拉硬扯,直接带下了峰。

  眼下夜色很深。

  但才经历过与苍玄风一战,夜里负责巡逻的弟子,多了好些。

  牧白一路上都心惊肉跳的,生怕被别人撞见。

  首先,他应该已经被“处置”了,不该活着。

  其次,他衣衫不整的,嘴里还咬着银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透过镂空的花纹,淅淅沥沥淌了下来。

  一路跌跌撞撞,手脚俱软,汗水早就将衣袍浸透了。

  这般香艳,又狼狈的样子,实在不好让外人撞见。

  可奚华却胆大包天,旁若无人地扯着他,不顾他腿脚无力,踉踉跄跄的,不紧不慢地将他带到了一处院落。

  然后一挥衣袖,推开了殿门。

  似乎嫌弃牧白走路太慢,还狠狠挣了一下金链子,待牧白踉踉跄跄地扑过来,险些撞到门槛时,又一把揪住他的后领。

  奚华指着房里的布置,笑道:“喜不喜庆?好不好看?这是专门为你和阿宓准备的呢。”

  牧白愣住。

  眼前俨然就是一间婚房。

  喜庆的红绸,灯笼,喜字,还有案台上摆放齐整的果子,以及龙凤烛。

  再往里看,宽敞的床榻上,红色的喜被上还零零散散落上了花生,枣子之类的果子。

  牧白知道,早生贵子嘛。

  人间婚嫁的习俗,大抵就是如此。

  只是,那些准备婚房的弟子,是不是忘记了,他和大师兄同为男身,怎么可能“早生贵子”?

  还有,好端端的,师尊为何带他来此?

  “只是可惜,你的情郎死的死,跑的跑,现在连一个能跟你拜堂的活人都没有,真是可怜。”

  奚华一把将人往房里推,贴着牧白的耳畔冷笑:“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我曾经以为,你会为了我收心的…”

  “你骗我,你又骗我……小骗子。”

  直到,他的一颗心脏,被当场绞碎殆尽,他才知道,原来,牧白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

  作茧自缚,琉璃心碎。

  奚华不怨牧白,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为自己曾经犯的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真是太蠢了,蠢到自以为能永远和牧白在一起。

  蠢到以为,牧白是有苦衷的,情非得已的,心里一直是有师尊的,蠢到……直到现在,奚华还是认为,小白是最无辜的!

  实在是太蠢了!

  这一口怨气,死死堵在奚华的心口,让他痛不欲生,愁肠百结!

  “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奚华低声长叹,语气无比凄婉,“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无论我怎么捂,就是捂不热你的心?”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顿了顿,奚华又自嘲一笑,“还是说,你玩腻我了?我的身体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新鲜感了?”

  他紧紧抓住牧白的手臂,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你看看我,再好好看看我……我的容颜依旧,可你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有苦衷的,对不对?”

  牧白也很难受,对道场上发生的事,感到无比悔恨,可他当时真的是被苍玄风控制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仓促到他一点点准备都没有。

  他不是没想过,要对奚华和盘托出——可说出来后呢?

  奚华会心甘情愿接受自己是主角剑下亡魂的结局吗?

  还是愿意放牧白回家?

  只怕以奚华的癫狂程度,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牧白回家罢。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想怎么待你都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奚华微微一笑,推搡着牧白,走向了里间,牧白踉踉跄跄的,一头扎在床榻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眼前一花,奚华随手把外面的白衫撕碎,露出里面鲜红的婚服来。

  牧白定睛一瞧,竟和大师兄穿的婚服一模一样!

  难不成……

  “我把林宓杀了。”奚华笑容灿烂,像是在炫耀一件好事,“他临死前,还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求我杀了他后,就不要再杀你了。”

  牧白摇头,脸色瞬间煞白。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奚华一定是在骗他!

  定然是在吓唬他,好看他哭!

  主角受自有主角光环护体,才不会那么容易死!

  可这婚服完全不合身。

  奚华虽然清瘦,但比林宓高了不少。

  这身婚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窄小,一看就不是他的尺寸。

  既然,不是奚华的尺寸,那必定就是他从林宓身上扒来的了。

  竟然还穿别人的婚服,在别人的婚房里,羞辱着别人的道侣!

  牧白浑身剧烈哆嗦,惊悚到了极致,眼泪都掉了出来。

  “啧,漂亮的小新娘子,怎么哭了呢?”奚华抬手抹掉他的眼泪,微笑着道,“新婚之夜,你却要为前夫哭丧,真是不吉利。”

  “……”

  “同我拜堂,可好?”

  奚华根本不是在询问他,也没打算征求牧白的同意,直接强行将人拉了起来。

  一手紧紧钳着他的后颈。

  “我不信天,也不信地,自然不拜天地。”

  奚华直接拉着他,面对面压着牧白的头,强行拜了三拜。

  拜完之后,他就问:“这种三拜拜的游戏,你从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玩过?”

  牧白摇头。

  奚华似乎很满意,不过很快,他又敛眸摇头:“我得时刻谨记,你是满口谎言的小骗子。”

  之后就是喝合卺酒了。

  奚华拉着牧白在怀,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腿上,察觉到牧白身子僵硬,奚华冷笑:“怎么,你现在就这么不情愿与我亲近?当初的你,可是千方百计,不折手段也要求得为师的一丝疼惜!”

  他越发用力地圈着人,压着怒火,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然后,又想到什么。

  取出一个小瓷瓶,当着牧白的面,把药|粉倒入其中一杯酒水里。

  他摇着晃匀。

  “这是烈|性|春|药,一旦饮下,就会丧失廉耻心,非合欢不能解。”

  奚华嗤笑道:“你喝,还是我喝?”

  他都不等牧白表示,又接着道:“若是你喝,倒是太便宜了你这一身的浪骨了!”

  奚华冷冷一笑,直接端起下了药的酒,塞到了牧白的手里,然后强行抓着他的手,让他把酒送到自己唇边。

  一饮而尽。

  而后,奚华就把干净的酒水,往牧白面前递,看着他嘴里咬着的银球,湿漉漉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弄湿衣领了。

  “对了,你这张嘴现在喝不了。”奚华笑道,“不过没关系,为师替你喝了,反正,最后还是会进你的肚子里。”

  奚华饮尽杯中酒,而后拦腰将人抱起,大步流星将人丢上了婚床。

  又被奚华抓着金链子,一圈圈绕在了床腿上。

  将人固定住之后,就抓着牧白的一只脚踝,脱了他的鞋袜,曲指随意在他的脚心按了一下,牧白瞬间扬起脖子,笑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整个人在床榻上剧烈挣扎翻滚,很快就把喜被卷得凌乱不堪。

  他大口喘气,眼泪和咽不完的口水,尽数流了出来,弄湿一片喜被。

  牧白想求饶,脚心上的痒肉,实在太要人命,可被银球封口,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到底是你前夫的婚床,你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奚华终究停了手,俯身,两臂压在牧白头侧,似笑非笑道,“你可要小心些,可千万别弄脏了喜被。”

  “万一有人过来清理林宓的遗物,发现了异样……”他特意停顿了一下,而后笑得更开心了,“那么,就用那个人的血,再染一床喜被出来,给你三婚用,好不好?”

  牧白被羞辱得气息凌乱,刚刚笑出的眼泪,滚入发间。他紧紧闭上眼睛,心里一刻不停地安慰自己,大师兄有主角光环护体,才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即便不幸被杀,大不了,他再一封血书写给鬼王,实在不行,他亲自前往鬼域,也不是不可以。

  “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不是他。”奚华掐着牧白的脸,俊脸在烛火下半明半昧,一半像悲天悯人的菩萨,一半像是地狱里的恶鬼,声音凄冷,又嘲弄,“不要和我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其他男人!”

  “我不准你想他!”

  “看着我!说你爱我!”

  可随即,奚华又自嘲一笑:“罢了,爱情骗子嘴里又能有几句真话?什么爱不爱的,我从来都不稀罕的。”

  “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想如何,就如何。”

  他定定地凝视着牧白哭到通红的双眼,面无表情地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松开了牧白的脸,将遮住他眼睛的碎发,轻轻拨到一旁。

  在看见牧白被银球磨破到隐隐出血的唇角时,目光飘忽不定。明明都偏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可最终奚华还是亲手把银球取了出来。

  咚的一声,重重砸落在地。

  奚华沉着脸,将人一把从床榻上捞了起来,提着手臂,将人掼趴在了床角。

  牧白下意识双手扶墙,震得金链子叮咚乱响,绞得腕骨生疼。也没敢喊痛,只是小心翼翼地舔舐破损的唇角,尝到了点血腥味。

  他估摸着奚华是不想看见他的脸,所以,也很识趣地没有转头。

  可在烛火掩映之下,他的皮|肉,血管,筋脉,还有他的骨头,好像被生生撕裂,彻底分离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团面疙瘩,被丢进了绞肉机里,不停地翻滚,搅拌,循环反复。

  最终……

  成了一滩烂泥!

  “师……师尊,骨头……骨头疼。”

  饶是牧白再柔韧的骨头,也经不住这般程度的磨挫,说这话时,隐隐带了点哭腔。

  他的袍子早就被汗水浸透,湿淋淋地黏在身上,难受极了。

  想抬起衣袖,擦擦口水,又震得金链子阵阵乱响。到了最后,他就有些自暴自弃,索性不再管了。

  “师尊,呵呵,谁是你师尊?”奚华冷笑,“都已经成过亲,拜过堂了,还喊师尊?”

  牧白哪里受得了这个,墙面冷硬,身后又那么凶,他几乎撑不住身子,好几次都差点摔下去。

  又被一只大手托起腰来,强迫他趴好。

  只能无力地摇头呜咽,他实在受不了,想要出声求饶,可下一瞬就被奚华扶着头,一口咬了过去。

  更浓郁的血腥气在二人齿间蔓延开来。牧白“唔”了一声,感觉舌尖应该是被咬破了。

  奚华疯了一样,吸食着他的血液,待再将他松开时,又逼迫他改口。

  让他喊夫君,相公,郎君。

  牧白舌头生疼,整个人抖得非常厉害,几乎是一边啜泣,一边大着舌头,糯糯又含糊地喊了一声夫君。

  他在求他的夫君,怜惜他,可他的夫君却骂他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埋怨他对待感情不够专一,朝秦暮楚,见一个爱一个。

  可到了最后,奚华又卑微祈求他:“骗骗我,再骗骗我,好不好?说你爱我,永远永远只爱我,对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是你逼不得已……再骗骗我。”

  他现在清醒,又堕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感情,原来是这么令人痛苦。

  早知今日,当初在地牢时,奚华真应该一剑刺死他的。

  早杀了牧白,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