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康失踪,如意死在床上!”

  “甚么时候的事?”

  “昨夜送饭菜的人才入如意房中,就已发觉这件事,这个虽然亦是我们的人,但到他给我报告,我赶到去的时候,官府方面亦同时接到消息,全面封锁,严禁出入!”

  “官府的人来得倒也快。”

  “的确快!”

  “如意的死因你也是不知的了?”

  “据讲是身中暗器而死!”

  “我不惯使用暗器杀人。”

  “有沈大侠方才的一句“不曾”,已毫无疑问!”

  “韩康暗器方面又如何?”

  “他的一对日月轮就是兵器、暗器!如意所中的暗器却多达七八枚,形状全都不同,全都留在身上!”

  “室中可有其它的迹像留下?”

  “一扇窗户碎裂,地上嵌有好几枚类似的暗器!”

  “凶手这是另有其人了,韩康也许就是追踪凶手而去!”

  “那不免一番追逐,一番惊动,但据我们留在怡红院的人所说,并没有这等事发生,而一夜追寻,却得知有一个容貌身裁相似的人随同三个陌生人在怡红院附近上了四顶轿子,匆匆而去。”

  “哦?”

  “只可惜看在眼内的人不过附近的一个叫花子,而洛阳城中,车轿往来之多,一日何止千百,我们实在难以追查下去!“孙寿语声一顿,一沉,又道:“这件事大有疑问,所以我们大公子决定来此一趟。”

  “这件事似乎与此无关。”

  “我们也知可能无关,现在既已证实,为防万一节外生枝,只有采取行动!”

  “甚么行动?”

  “与叶飞花接洽。”

  “不等十二日之后?”沈胜衣诧异问道。

  “夜长梦多,日久生变!”

  “那么何时?”

  “此时!”

  “何地?”

  “此地!”

  沈胜衣一征,一旁张虎侯更是目定口呆。这的确出人意料。

  孙寿看在眼内,微渭“叶飞花甚么地方不拣,偏选碧玉斋这里,实在耐人寻味。”

  说着孙寿冷眼一嫖张虎侯。“这也就怪不得我们对你生疑!”

  张虎侯只有苦笑。

  孙寿接又道:“这件事虽然极度秘密,韩康虽然亦入嫌疑人物,我未尝与他透露,为谨慎起见,我们公子的意思,还是现在就进行的好!”

  是公子的意思,就韩康也反对不来的了,其它的人似乎亦没有反对的道理。

  这除非作贼心虚,否则都无不想早日有一个水落石出,洗脱自己嫌疑的。

  张虎侯居然也没有任何意见,只是问:“如何进行?”

  孙寿正想回答,那位易怜香易大公子突然偏头一声轻叱:“谁在外面?”

  孙寿的一个身子应声倒翻,台的斜飞丈八,穿越厅堂,落在门外,廊上。

  这一份反应的敏锐,行动的迅速,就连沈胜衣也有些佩服,易大公子的嘴边更是挑起一丝嘉许的笑意。

  有这样的一个总管,易大公子能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