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宝冷声道:“这你就应该知道这一条链子枪的威力!”

  韩康淡笑。“这一条链子枪给一张无情刀杀得落荒而逃的情景我也没有忘掉!”

  宫天宝的一张脸立时就白了,双手更是气得发抖,一条链子枪直在手中叮当作晌!

  金天禄连随冷冷一笑道:“宫大人的链子枪或者比不上孙寿的无情刀,但那大人的飞虹剑呢?”

  韩康摇摇头。“我连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金天禄数了一口气,转对那飞虹。“这看来那大人的飞虹剑似乎要让我们这位韩大老板见识一下的了。”

  那飞虹应声冷笑。“我这支飞虹剑只给一种人见识!”

  “那一种人?”

  “死人!”

  金天禄又叹了一口气。“这就没有办法了,我们这位韩大老板看来并不想这么快变成死人!”

  韩康闭上嘴巴。

  “但无论如何,韩大老板大概可以想象得到那大人的一支飞虹剑,宫大人的一条链子枪若是同时出手,将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韩康闷哼一声。

  金天禄面色陡寒,语声陡冷。“目前你韩大老板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就是生,要就是死,此外别无他途!”

  “哦?”韩康冷应。

  “韩大老板不妨考虑清楚!”金天禄面色忽又一和,语声忽又一缓。“我们等候你的答复!”

  “在甚么地方等侯?”韩康忽然问。

  金天禄一笑。“当然就在这里!”

  韩康亦笑,大笑。

  大笑中韩康长身而起,走过去,一把提起火舰上温着的那壶酒,一壶嘴塞入自己的嘴巴,狂吞狂喝!

  浓郁的酒香立时蕴斥整座小楼。

  似乎这还是一壶烈酒。

  这一壶烈酒下肚,韩康的酒量如果不好,最少得平添七分酒意。

  沈胜衣的酒意最多只有三分,但他却觉得自己最少已有七分酒意。

  没有这么浓的酒意,也不会将一个人看做两个人。

  沈胜衣的眼睛并没有毛病,酒意也实在只得三分。

  他现在看着的这个人,却真的有两个人那么魁梧。

  这个人负手站在榻前,沈胜衣简直就看不到榻上盘膝坐看的张虎侯。

  好在,这个人一看到沈胜衣进来,便让开半身。

  张虎侯亦这才得见沈胜衣,立时笑开了嘴巴。“一说沈大侠,沈大侠就到,妙极,妙极了!”

  沈胜衣还末答话.,站在榻前的那个名符其实的彪形大汉已自迫视着他,沉声问道:“你就是沈胜衣?”

  “嗯。”沈胜衣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眼,反问道:“杨大手?”

  “唔,张虎侯已跟你说过我?”

  “听说你要扭断他的脖子?”

  “我是这样说过,但如果我的女儿有甚么三长两短,就不单只扭断他的脖子,我还要将他撕开两边!”杨大手背负着的双手缓缓的伸了出来。

  好大的一双手这双大手旋即爆栗子一样的一合一分!

  张虎侯听在耳里,看在眼中,不由的一声叹息。

  沈胜衣也自叹息一声,间:“你肯定是他藏起了你的女儿?”

  “无论如何我的女儿都是住到了这碧玉斋后才不知所踪,对于这件事他又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那我不怀疑他怀疑谁,不追究他追究谁?”